?”
“我没骗你,爷爷临走的时候嘱咐我要幸福。”
若不是看到耿伯维微红的耳尖,我还以为他真的如他的语气一样理直气壮。
我笑着在他胸口轻拍了一下,抬手间看到无名指的婚戒。
忽然意识到:耿伯维说得没错。
给有两种,一种是单纯的给,一种是交换。
单纯的给,即便物品没有移交,东西也是对方的。
就像那发簪,它就是为我而生的。
所以,不论在我手里,还是耿伯维手里,它都是我的。
交换的给,物品移交了,东西还是原主的。
就像这枚白金的素圈婚戒。
它只是谢家为了达到目的而出现的,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将戒指摘下放进包里,回首间却见耿伯维单膝跪地,举着一枚用青草编的戒指,满眼深情地说:“姜允纨,我申请加入你的先婚后爱计划。”
这……“伯维,我……”我满心为难:对不起,我要食言了,我真的怕了。
耿伯维见状,当即起身:“没事儿,我只是让你知道,没想你马上答应……咱不着急啊,你放心,千年万年哥都等你……还千年万年,你以为你是……啥啊?”
我嘴上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不管哥是啥,你都是哥的。”
我眼泪流得更凶。
耿伯维有些慌乱地把我搂在怀里:“你……你别哭啊,我心疼……”我干脆放声大哭起来。
在往来众人怪异的目光中,耿伯维手忙脚乱。
忽地一小袋照片掉了出来,是我们早晨一起拍的,标准的结婚照。
难怪他嘱咐我要穿白衬衫。
“对不起,我食言了。”
明明是我说要先婚后爱的,也是我说只要他敢直接领证,我没问题的。
可是我却反悔了。
“没关系,不怪你。
谁也没有想到谢家母子敢做这样的事情。”
“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查到这么多消息的?”
“嗨,哥当过侦察兵,这些事手到擒来。”
见我终于平静下来,耿伯维也恢复了从容幽默。
我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认真,忍不住调侃:“看来,我这是捡到宝了呀。”
“那是,以后你就是本宝藏的护宝神兽。”
“是你报的警?”
“那必须的。
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更何况他们还坏了我领证的计划,我照片都拍好了的……”9 婚礼上的誓言根据我国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