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落。
“小姐,今天在学校不开心?”
我摇摇头,把脸转向窗外。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回到别墅,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没多久,祁琛的电话打了进来,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林叔说你哭了。”
“没有。”
我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
“学校的事?”
我沉默。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则重磅消息在学校炸开——祁氏集团向学校捐赠一栋价值不菲的科技实验楼。
校长在晨会上激动地宣布了这个消息,唾沫横飞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就在众人艳羡之际,校长话锋一转,清了清嗓子:“另外,借此机会澄清一件事。
阮软同学,因参与国家重大科研项目殉职,由国资委下属公益基金会委托祁琛代管监护权。
希望大家能够尊重事实,不要传播不实言论。”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之前的那些恶意揣测瞬间转变成了敬畏和讨好。
昨天撞倒我的那几个女生,脸都白了。
我站在人群中,像个被聚光灯突然打亮的木偶。
这算什么?
用一栋楼来堵住悠悠众口?
祁琛的方式永远这么简单粗暴,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心里五味杂陈,有被保护的奇异安全感,更多的却是被他掌控一切的窒息。
与此同时,一场商业酒会上。
赵世凯端着酒杯,听着旁边的人议论祁氏集团捐楼的新闻。
“祁琛这小子,真是大手笔。
为个小姑娘,一栋楼说捐就捐。”
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眯起眼睛。
“这个阮软,有点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查查她的底细。”
另一边不知情的我,为了感谢祁琛,我决定在他下一次生日宴会上表演钢琴。
我偷偷练习了很久,想给他一个惊喜。
二十九岁的生日宴会如期而至。
我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礼服,站在后台,紧张得手心冒汗。
轮到我上场了。
灯光亮起,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钢琴前坐下。
前奏还算顺利,但到了高潮部分,我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节奏也乱了。
我越想稳住,就越出错。
台下开始出现窃窃私语的声音,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