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她拿出来出气挨打，在她睡觉时陪伴枕边，在她难过时安静给予她微笑。
后来，秦云把玩偶收起来了，小心翼翼，和她收集的最珍贵的卡片和磁带放在一起，一并收起来的还有那封穆远的信。
车很快到站，秦云一下车便看到了季明。
季明笑盈盈的迎上来：“秦云，你来了。
我已经买好票了，我们进去吧。”
秦云和季明一起走在河塘边，她心事重重，他欲言又止。
河边的鸭子一只只滑入水塘，岸边的人议论着各种景致的美好。
季明看出秦云似乎没有了第一次约会时的开心：“秦云，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吗？
和我说说？”
“没什么特别的愿望，能和你一起出来转转，我就挺开心的。”
秦云多年以来，面对季明，只有欣喜，那双眼睛不会骗人。
但是今天，季明从她眼中看不到以往的期盼，季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待时机合适，开口说出那句话。
但是秦云一直恍恍惚惚，让他琢磨不定。
“季明，你说，两个人互相喜欢是什么感觉呢？”
秦云站在河边，看着远处的流水石阶，轻声问出。
季明听罢，去拉秦云的手，想趁此机会表白。
秦云抬手将鬓边的碎发别至耳后，望着远处的凛凛河水，指尖在季明的手心滑过。
季明收起刚刚伸出的手。
他也悻悻地看向远方：“两个人相互喜欢，就是眼中有对方，心里想对方吧。”
“季明，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你懂那种感觉吗？”
季明明显一愣。
秦云为什么这么问呢？
今天明明是季明计划表白的日子，季明也知道秦云喜欢自己很久了，他思索着自己对秦云的种种态度，种种回应，是否自己的冷漠让她对自己的心意有所动摇？
他这样想来，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混账，让秦云等了这么久，生出这么多怀疑。
“我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季明，我从很小时候就喜欢你，你知道吗？
本以为在高中遇到你，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我一直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看到你赢得比赛，看到你全力以赴，看到你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我都为你感到骄傲，为你高兴。”
秦云说完，一顿，“季明，你呢？”
季明没想到秦云会说这些，这些话不是应该季明来说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