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赛更有力量。”
救护车的鸣笛撕开云层，柯野的声音越来越轻：“今年的鸢尾花……开得比往年都好看。
等我出院，我们就去看星星吧，你说过，星星是天上的鸢尾花瓣变的……”他的手垂落时，护腕里滑出张泛黄的便签，是2015年8月15日写的：“如果我能学会侧手翻越过整个夏天，是不是就能落在你的故事里？”
<5 护腕里的手术单（2023年8月 - 9月）消毒水气味渗进护腕纤维时，林柠在柯野的记账本里发现了张泛黄的缴费单。
日期是2020年11月，金额32768元，项目栏写着“心脏搭桥手术预付款”，备注栏是他歪扭的字迹：“柠柠妈妈说‘别告诉小柠’，但她偷偷哭的样子，比我的伤疤还疼。”
记忆突然被撕开——那年母亲第三次住院，她在走廊撞见柯野吃泡面，道服洗得发白，却坚持说“新学员送的特产”。
原来他卖掉了比赛获奖的护具，在缴费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怕她发现，特意用左手写字，像小学生描红般笨拙。
遗物箱底层的丝绒盒里，除了定制钢笔，还有沓病历复印件。
2019年的诊断书上，柯野的主治医生写着：“陈旧性肋骨损伤，建议停止高强度训练”，而他用红笔划掉“停止”，改成“给柠柠攒首付”。
手机相册里，有张偷拍的照片：2021年冬，她在图书馆备考编制，柯野坐在对面啃馒头，却把热奶茶推到她面前。
镜头没拍到的是，他羽绒服里穿着她送的旧毛衣，袖口磨出毛边，却舍不得换，因为“袖口有柠柠的粉笔灰味道”。
6 车祸前的三秒（2023年8月15日）货车失控的鸣笛撕裂空气时，柯野的余光扫到了台下的白裙。
林柠正举着手机录像，发间的蓝鸢尾发卡闪着银光，像2015年初遇那天，阳光落在她裙摆的样子。
“柠柠，这次侧手翻，是给你的情书。”
他在心里说完这句话，身体已经冲了出去。
护腕带子在剧烈运动中崩开，露出内侧绣着的“柠”字——那是他躲在道馆练了三个月的针法，第一次绣歪时，把自己关在器材室哭了十分钟，怕被她发现笨拙。
抱住孩子的瞬间，他听见布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