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搐。
她握紧手中的消防斧,深吸一口气,猛地抡起斧头砸向玻璃罩。
电流在碎裂的瞬间迸出电弧,刺眼的光芒和尖锐的警报声同时袭来,仿佛刀刃刺穿耳膜,令人难以忍受。
黑暗迅速吞没了整个实验室,保镖们的惨嚎此起彼伏。
有人被溃烂的皮肤绞断肌腱,跪地时关节发出湿软的坍缩声;有人撞翻培养舱,紫色的培养液泼溅在墙面,腐蚀出滋滋作响的焦黑痕迹。
仪器的嗡鸣声骤然紊乱,频率越来越高,最终汇成尖锐的嘶叫,仿佛预示着某种无法挽回的结局。
来到3号舱前,林夏的手指颤抖着撬开舱门的锁扣,金属在掌心发烫。
舱内黏液已积成半人高的潭,林秋悬浮其中,导管接口处绿色液体喷溅如间歇泉,在地面蚀出蛛网般的裂痕。
她的脸被黏液裹成模糊的虚影,声带似乎被腐蚀大半,嘶哑地喊道:“快走!
电源…在神经桥接层!”
话音未落,黏液潭突然沸腾,林秋被自己的导管拽入潭底,仅剩一缕发丝漂在液面上,随波逐流。
与此同时,出口处的周明已举起注射器,针管刺入颈动脉的瞬间,皮肤如沸水般溃烂翻卷。
骨骼增生声此起彼伏,脊椎骨从防护服裂缝中刺出,每一节骨刺都裹着蠕动的肌肉纤维。
颅骨上的芯片依次亮起,红光在黑暗中织成蛛网,他化作三米高的骨甲怪物,骨刃在黑暗中划出磷火轨迹,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味腐臭味裹着黏腻的触感从身后袭来时,林夏正将妹妹塞进警车后排。
灭火器金属筒被保镖溃烂的手掌抓住,皮肤组织在高压喷流下滋滋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机械肌腱。
那保镖曾是父亲安保团队的成员——林夏认出他右臂的梅花刺青,此刻却只剩眼球悬在脓液里,重复着周明植入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