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扣住林楚楚的手腕，将她按在香案上。
“为什么？”
沈知意盯着林楚楚手腕内侧的蝴蝶胎记，那道激光烧伤的疤痕此刻正渗着血。
“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帮他们？”
林楚楚突然笑了，视线扫过陆司宴：“因为只有成为陆家的人，才能不被扔进海里喂鱼啊，姐姐。”
她转头看向陆老太太，“奶奶答应过我，只要杀了你，就让宴哥哥娶我。”
沈知意的后背撞上冰凉的族谱墙，终于想起在走私案档案里见过的照片——那些受害者后颈都有蝴蝶胎记，和她、和林楚楚一模一样。
原来陆老太太一直在收养孤儿，培养成棋子，必要时当作替罪羊。
“现在你知道了。”
陆司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手指按在她肩头的伤口上，止血粉的清凉混着血腥味。
“陆家的每一块砖，都浸着无辜者的血。”
祠堂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沈知意看见国安局的标志映在窗上。
陆老太太的佛珠散落在地，她盯着沈知意，忽然冷笑：“你以为拿到证据就赢了？
印度洋底的黑匣子，早就随着货轮沉没——不，它在这儿。”
沈知意扯下珍珠项链，链扣弹开，露出里面的微型存储芯片。
“我父亲在货轮沉没前，把黑匣子数据压缩进了这个芯片。
而你——”她看向林楚楚。
“在阁楼放火时，漏掉了我藏在鸢尾花摆件里的备份。”
林楚楚的脸色煞白，陆司宴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项链：“原来你早就知道，珍珠链里藏着的，不只是监听设备。”
他的视线扫过宗亲们震惊的脸：“现在，轮到你们为陆家的罪孽，付出代价了。”
警笛声近在咫尺，沈知意看着陆老太太被特工带走，忽然听见陆司宴低笑：“后悔吗？”
他的手指掠过她受伤的肩头。
“如果三年前没接下这个任务，现在的你，应该在国安局档案室喝茶吧。”
沈知意抬头，看见他眼底倒映着祠堂的烛火，那簇跳动的光，是三年来她第一次看见的、真实的情绪。
她忽然想起DNA报告上的日期——2000年3月，他们同时被收养的月份。
原来命运早在二十年前，就将两个被走私案碾碎的灵魂，缝进了同一张复仇的网。
“不后悔。”
她按住他按在伤口上的手，感受着他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