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剧烈颤抖,瓷杯“当啷”一声砸在柜台上:“五趾龙纹...这根本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
他扯开领口,露出脖颈处一道蜈蚣状的旧疤:“战国王侯最多用四趾龙,而五趾——”他压低声音,眼珠神经质地转动,“是滇巫祭祀虺龙用的,那东西根本不是龙,是吞吃山髓的恶神!
听说哀牢山有座地宫,里面有件宝物”听到这儿,我的心猛地一跳,老者又道:“只是传说,没人知道真假,哀牢山很危险,进去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年轻人,别轻易涉足。”
晚上,好友周野请我去吃菌子火锅,我把想去探哀牢山的事跟他提了一下。
周野夹起一片见手青,开玩笑地说:“去年科考队有个哥们吃了这个,非说看见自己成了滇王祭品...”我笑着舀了勺汤,没注意到青铜匣在背包里突然发烫。
回到家,我开始着手准备前往哀牢山的物品,购买指南针、地图、帐篷、食物、药品,还特意准备了防身武器。
出发那天,天空阴沉沉的,背着沉重背包站在火车站站台,心中虽满是忐忑,可一想到真相就在前方,便义无反顾地上路了。
火车一路疾驰,从繁华的城市逐渐变成连绵的山峦和广袤的田野,我紧紧盯着窗外,思绪早已飘向了哀牢山。
经过漫长的旅途,我抵达了哀牢山脚下。
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可我却无暇欣赏。
望着连绵起伏、云雾缭绕的山脉,心中涌起一阵紧张和兴奋。
我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向山中走去,路旁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织,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一路披荆斩棘,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夜晚的山林格外寂静,让我脊背发凉。
就这样,我在半梦半醒间度过了在哀牢山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帐篷上,我早早起身,继续向山林深处进发。
随着深入,我发现周围的植物长得愈发奇特,一些藤蔓上竟长着奇异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
突然,我在一片空地上发现了一块巨大的石板,石板上刻满了图案。
仔细辨认,有蜿蜒的巨龙、跪地的人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