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曾怀珏李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状元郎疯了曾怀珏李青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花船雨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泊中的我,干瘦的身体被一刀封喉。怒睁着的眼睛里有绝望,有痛苦,还有种种的不甘和疑惑。是吗,我死了,那个人的过去就可以自此沉入前塘江。只是我真的不知,他竟是这样恨我,恨到要让我以这样的方式死去......2.我虽不过是一个村姑,却是我爹娘的老来女、心头肉。我爹是村里的屠户,我娘亲在他的猪肉摊旁支了个豆腐摊。靠着勤劳踏实,我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也算殷实。因为村子背靠九重大山,前塘有条宽阔无比的大江,这里自古以来就是风水宝地。我自幼极爱凫水,性子洒脱,像个男孩子一般。直到有一天,我从前塘江里捞出来个俊美少年。即使是阿娘做的新鲜的豆腐,竟都没有少年的皮肤白。奄奄一息的少年醒来后,自称记忆全失。那天过后,我换上襦裙,接过了娘亲的衣钵,开始在院子...
《我死后,状元郎疯了曾怀珏李青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泊中的我,干瘦的身体被一刀封喉。
怒睁着的眼睛里有绝望,有痛苦,还有种种的不甘和疑惑。
是吗,我死了,那个人的过去就可以自此沉入前塘江。
只是我真的不知,他竟是这样恨我,恨到要让我以这样的方式死去......2.我虽不过是一个村姑,却是我爹娘的老来女、心头肉。
我爹是村里的屠户,我娘亲在他的猪肉摊旁支了个豆腐摊。
靠着勤劳踏实,我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也算殷实。
因为村子背靠九重大山,前塘有条宽阔无比的大江,这里自古以来就是风水宝地。
我自幼极爱凫水,性子洒脱,像个男孩子一般。
直到有一天,我从前塘江里捞出来个俊美少年。
即使是阿娘做的新鲜的豆腐,竟都没有少年的皮肤白。
奄奄一息的少年醒来后,自称记忆全失。
那天过后,我换上襦裙,接过了娘亲的衣钵,开始在院子里磨豆腐。
阿爹为他取名曾怀珏,顶了娘亲早夭侄儿的身份上了户籍。
怀珏没了记忆,可是却极度好书,还写了一手好字。
我听村里人说,这样的才华如果去读书,将来是要做官老爷的。
我不想怀珏跟我一起在村里靠干粗活了度余生,于是狠狠心跺跺脚,下了决心送他去夫子那里读书。
读书的束倏对我开始并非小数目,从那以后,院子里的石磨就再也没有停过。
我手上磨出的水泡起了破,破了又起,直到生成了厚厚的老茧。
那时的怀珏就坐在我的身旁,将我的手轻轻放在他冰冷的唇上,眼里都是心疼。
他剑眉星目,我从来不敢相信,他的眼神竟然为我而停留。
荆钗布衣,怎么配得上郎怀有玉?
那时我却沉浸在那双多情的眸子里,苦就苦点吧,我芸娘心甘情愿。
村里来买豆腐的人络绎不绝,但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
我芸娘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自恃聪明绝顶。
我发现每天豆腐摊的营业额,竟取决于怀珏的出场时间。
他每当休沐的时候,晚上我数铜板都数到手软。
我又惊奇地发现,怀珏穿的越少,我的铜板越多。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
我兴致勃勃地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外袍,猥琐地递给了他。
想到明天怀珏出场,那些老娘们儿含着口水,去争我筐里的豆腐:“我出十个铜板
!”
“我出二十个!”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料一向温和的怀珏满脸羞愤,好看的如白玉的脸红透了,一把将衣服扔得老远:“奴态媚柳,君子绝不可为!”
我愣在原地,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是知道自己做了极不好的事情。
心虚之下,再也不敢耽误他的学业。
怀珏很争气,学业尤为突出,不久就中了秀才。
我听多了话本子,总盼望着他像戏文里一样,金榜题名后来迎娶我。
我绕着他的袍角,痴痴的笑:“怀珏哥,等你将来金榜题名,就和我洞房花烛好不好?”
想来那时候,他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厚脸皮的姑娘,不知心里是怎么笑话我不自量力。
可那时的他只是冲我微微一笑,用修长的手指蘸了热滚滚的豆汁,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
他说无论他是封王拜侯还是一文不名的曾怀珏,他的心中都只有一个人。
我紧张得不能呼吸,却装作漫不经心地去看桌上的字。
他极度好看的唇轻轻触碰,柔声地念出:“芸--娘!”
男人的话真好听啊,男人的嘴也好吃。
那天我在他的唇下流连忘返。
<软软的,比我新做出来的豆花都软。
怪不得那些娘们儿肯多花一倍的钱买我家的豆腐。
哼,明天涨价!
3.过往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记忆中的快乐与此时的痛苦夹杂,让我更觉撕心裂肺。
贼人一伙儿将我一家三口的尸体绑上巨石,沉入了前塘江底。
我的魂体却突然不受控制,被吸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张灯结彩,红绸满目,华贵的纹饰......竟是新科状元府。
人人都说,如玉公子曾怀珏,躲过了榜下捉婿,躲过了圣上赐婚,却还是难过美人关。
他从京城最大的教坊司里,赎出了花魁李青青。
如此惊世骇俗的行为,引得整个上京轰动。
而今天,正是曾小郎君的洞房花烛夜。
宾客来来往往,对这场婚事也是指指点点。
“传闻李青青翩若惊鸿,娇若游龙。
咱们这曾郎君,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哼,一点朱唇万人尝,那李青青就算再美,也不过是个妓子出身!”
“你懂什么,教坊司里的可都是犯官官眷,过往也都是哪个府里的千金小姐。
那滋味,又哪是寻常妓子能比?
惹得曾郎君触怒龙颜也要
痛苦的源头。
我不禁有些好笑。
在权利争斗中,真情、人命都是轻贱的不值一提的东西,可以去欺骗,去丢弃。
“不是的,芸娘是我的全部,她才是我的爱妻!”
曾怀珏抽出随身的长剑,李青青被一剑穿心。
她美丽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一切尘埃落定,我看着昔日魂牵梦绕的脸,没有丝毫留恋,任凭自己消失在这片我生长的故土。
8.曾怀珏仿佛看到了我消失的那一瞬间,张开手想要去拉住我,却只抓住一片虚无。
他疯了似的挥舞着手臂,大声喊着芸娘,可是这个世间,再无人能给他回应。
自那以后坊间都传,状元郎疯了。
镇北侯和夫人在收到李青青死讯后几度晕厥,在看到疯了的曾怀珏后,心生蹊跷。
在前塘村里,他们几经调查,终于发现,当年走失的那个女儿,实际上是早就被李青青指使所害的我。
我素未谋面的这对爹娘老泪纵横。
后来的故事,是我在阴间听阴差说的。
因我豆腐磨的好,阎王许我在地府支了个摊儿。
一碗豆浆,一块豆腐,我也慢慢放下自己的执念,听往生的人说说自己的故事。
曾怀珏死后,还非要来见我。
只是我芸娘啊,聪明绝顶,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不会回头。
到里正为我们一家三口立的坟前,拼命地开始挖土。
直到双手满是鲜血,指甲全部断裂,他刨开了我的坟茔。
只是森森的白骨哪里能看出我的模样?
芸娘,芸娘…他木然地跪在地上,捧着我的一截腿骨,嘴里喃喃喊着。
可是那个每天微笑着等他下学,给他端上一碗热热的豆浆的我,早就不复存在了。
我已成了一具白骨,和这破碎不知归处的灵魂。
不愧是经历过朝堂厮杀的状元郎,他很快就叫来了里正,仔细地询问村子里这一年来的所有事情。
当得知村头上的流氓张大和李三也在案发当日随着我们一起消失时,他的剑眉拧成一股。
他动用了所有力量,在边陲找到了张大。
我看着一脸横肉的那个凶手,灵魂依然不自觉战栗,死前的记忆又袭来。
在酷刑下,张大很快咬出了凶手,居然是李青青。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竟然就想要除掉我。
我感觉到身体突然变得透明,还有微弱的光萦绕。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存在只是一股怨气,想要找寻自己死去的真相。
这个真相已经很近了,我距离消失的时候也不远了。
7.那天的曾怀珏,如夜叉般将李青青禁锢,向她低吼:“究竟是为什么?”
李青青因为养尊处优而白嫩的手腕被掐的通红。
她忽然笑起来:“是呢,当初我们想要报仇雪恨的时候,你告诉我只是和她逢场作戏。
你让我顶替她的身份,把证明镇北侯女儿身份的玉壁给我的时候,还不是把这一切危险加诸到我身上?
“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得到你的心?
我为了确保一切尘埃落地时,你还在我身边,我就必须这样做。
“只有她永远消失,我才能得到幸福!”
李青青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你也并没有多爱她吧?
都已经一年了,你才知道她死了吗?
恐怕她的尸骨都已经化成前塘江的烂泥了吧?”
曾怀珏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他猩红的眼眸里都是愤怒和想要杀人的火焰。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多情总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原来我才是镇北侯丢失的女儿。
可是这十八年,我的养父母爱我如珠如玉。
我付出一切真心爱慕的男人,却是我一切
花前月下,赌书泼茶。
从他们的絮语中我才知道,怀珏从不曾失忆。
当年他被仇家追杀,不得已之下投入了前塘江。
后来被我救起来,但是彼时他家道中落,群狼环伺,不得不隐姓埋名。
李青青不仅是被发落的官眷,也是他当年一同落难的表亲。
原来在这番才子佳人患难与共,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破镜重圆的戏码里,我芸娘不过是个点缀。
前塘村的三年,那些点点滴滴不过是他对我的虚与委蛇和逢场作戏。
多么可悲啊!
为了成全贵人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情,我和我的爹娘都只是上不得台面的牺牲品。
我不知自己到底因何而死,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没有入轮回,只是在这人世间游荡。
我自认为一世从未做过亏心事,却要成为孤魂野鬼。
上京的天千变万化,怀珏自从娶妻后更加忙碌。
他见了很多人,说了很多话。
我飘荡在路上,满大街的百姓传的沸沸扬扬。
原来是镇北侯要举办一场赏花宴。
镇北侯权倾朝野,与平南王把持朝局,二人却是势如水火。
这场赏花宴,不仅是关乎镇北侯的排面,更是世家要向镇北侯纳的投名状。
曾怀珏一改往日谨慎,早早便请了教习嬷嬷,对李青青进行了一番礼仪指导,打算让她去参加这场宴会。
按理说,李青青虽然是状元夫人,但由于出身低贱,为京城贵妇人所不齿,她并没有拿到赏花宴的帖子。
曾怀珏动用了不少人脉,终于为她求得了一张名贴。
李青青盛装出席,艳压群芳。
本以为会惹得镇北侯夫人的厌恶,却不曾想、镇北侯夫人只打眼看了她一眼,竟然当场失态,让左右引李青青入内室详谈。
第二日,上京皆知,权倾一时的镇北侯找寻回丢失多年的爱女,那人竟是新科状元的不日刚新进门的爱妻李青青。
曾怀珏的身价一时水涨船高。
前几日背地里暗讽他迎娶倡女的那批人,换了嘴脸,纷纷上门贺他成为上京新贵。
功名利禄,于我一缕孤魂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眼见高楼起,宴宾客,不过是须臾之间。
朝堂里的局势更紧张了,曾怀珏投入了镇北侯麾下,行事越来越诡谲。
他常常彻夜不眠,自己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又将那些纸张通通烧掉。
有时他睡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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