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非要特别体面。”
“至少先有个台阶,再一步步往上看呗。”
看着金银陷入了思考,我飞一样的跑下楼,趁着最后一秒挤上了公交车。
早知道不跟他说那么多了,上班差点迟到。
这一天的工作十分不自在,总感觉像有什么人一直在盯着我。
我警惕的四周瞧了好多回,却什么都没看见。
晚上六点,我准时踏进ER酒吧。
这里是只有周末我才会来的地方,虽然实在算不上什么特别正经的工作,但能拿到的钱却是实打实的多。
所有酒水全都由顾客买单,卖酒的分成却有我一份,我需要做的就是陪顾客喝到尽兴就好了。
我刚换好衣服,就有几位熟悉的顾客招呼我去卡座喝酒。
几轮酒下来,好不容易送走了顾客,我找了个机会去洗手间缓了一会儿。
镜子里的我脸颊微红,我捧了把水扑到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又深呼吸了几次,这才踏出卫生间。
新的顾客已经在招呼我过去了,我走了没两步,却被人提前拦了下来。
我抬头望去,全都是我爸还没破产的时候就认识的熟人。
“这不是黎黎姐吗,别去卡座了,来我们包厢吧,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算是聚一聚了,大家说是不是!”
李向阳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应喝声,我的推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整个人直接被扯进了包厢。
门砰的一声关上,我因为惯性倒在沙发上,下一秒一瓶酒就递到了我面前。
祝倩一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我:“白黎,我听说这地方的规矩,喝的越多,你拿的就越多,是不是?”
“今天大家可是来照顾你生意的,无论如何也得让我们喝个尽兴对不对?”
“那还真是谢谢你们了。”
我咬咬牙接过酒,仰头就是一瓶下肚。
以前有钱的时候,这些人就像狗腿一样围在我身边,哪怕我不需要也要上赶着凑过来讨好。
虽然我不是很认同,但也没少了他们的好处。
酒水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昏沉之间,有人把一杯白水泼到了我脸上,迫使我清醒了一瞬。
此起彼伏的笑声响彻整个包厢,议论声不停钻进我的耳朵。
“以前对咱们爱搭不理的装清高,现在落魄了,还不是得做这种不三不四的活。”
“她家欠了那么多钱,怕是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