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报道说周振海可能是冤案,我想了解真相。”
陈岩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你能跟我来一下吗?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他带我来到女儿小满的病房。
小女孩安静地睡着,面色苍白,头发稀疏,明显是化疗的副作用。
她的手臂上插着输液管,液体呈现出淡淡的蓝色。
“看这个。”
陈岩拿出手机,给我看一张输液袋的照片,上面用蓝色荧光笔写着“0444mg”。
我吃惊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他摇头,“但是前几天,我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只有四个数字:0444。
短信说这是我需要支付的赎罪天数。”
“和我在周振海墓碑上看到的数字一样。”
我若有所思。
“什么?”
我把在墓地的发现告诉了他。
陈岩脸色越来越凝重。
病床旁的监控器突然闪过一阵蓝光,然后恢复正常。
“你父亲为什么要在周振海的墓碑上留线索?”
“我不知道。”
我诚实地回答,“但我在医院的623柜里找到了一些线索。”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我拍下的档案照片。
“这是...”陈岩凑近屏幕,“我父亲?”
“你父亲是陈远志?
法院法医?”
他点点头,眼中充满震惊:“这些年他从没提过周振海案。
我只知道他因为职业暴露患上了严重的基因突变,导致辐射伤害。”
我们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个案子可能远比想象的复杂。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走进病房:“陈先生,有人送花来,说是给小满的。”
护士手腕上的蓝色手环格外显眼。
我们跟着护士走到前台。
一大束白菊花静静地放在那里,整齐地摆成“冤”字形状,和周振海墓前的一模一样。
花瓣在医院的灯光下微微发出蓝光。
卡片上写着:“他收过同样的花。
四十四天后,真相将大白。”
我拿起卡片,用紫外线检测仪照了照。
隐藏的荧光字迹显现出来:“开始即是终结。”
陈岩的手开始发抖:“这是什么意思?”
我沉思片刻:“可能和你收到的百万捐款有关。
你说那笔钱什么时候转入的?”
“就在44天前。”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转账时间是04:44,显示在ATM那蓝色的屏幕上,正好是周振海死刑执行的那一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