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阅读量44万。
我的心跳快了起来。
看向ICU病房,小满还在沉睡。
鬼使神差地,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对着湿漉漉的卡片照去。
在紫外光下,卡片上隐藏的字迹显现出来:“开始即是终结”。
我浑身一颤,差点摔了手机。
接着我用紫光照向病房玻璃,发现上面竟然也有荧光痕迹,隐约可见“623”三个数字。
转头再看小满,她的指尖上有一点亮光,看起来像荧光笔留下的痕迹。
我记得她昨天没有用过荧光笔。
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但这笔钱无疑是救命钱。
犹豫片刻,我拿起手机,联系了主治医生。
“陈医生,我有钱了,可以给小满做骨髓移植了。”
医生明显松了口气。
“那就好,明天早上八点安排手术前检查。”
他看了看小满的病历,补充道:“陈先生,有件事我需要提前告诉你。
小满的血液检测显示有种异常基因标记,这很可能与遗传因素有关,我们会做进一步检查。”
“遗传因素?”
我愣了一下,“这和白血病有关系吗?”
“目前还不确定,但会影响后续治疗方案。
检测显示她的血液在某些试剂下会呈现蓝色反应,这种情况非常罕见。”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蓝色反应?
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情况。
挂完电话,我疲惫地用手抹了抹脸。
小满在病床上轻轻呻吟起来,似乎在说什么。
我凑近听,只听见她在昏迷中呢喃:“爷爷别哭...”爷爷?
我父亲去世时,小满还没出生,她从没见过她爷爷。
抚摸着小满的小手,我注意到她的指尖荧光变得更明显了。
这荧光有种奇特的图案,像是某种符号或数字。
正当我疑惑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汇款已到账。
周振海案调查。
可知你父亲真面目。”
我的手开始发抖。
周振海是我父亲判处的最后一个死刑犯。
案子结束后不久,父亲就自杀了。
从那以后,我和母亲都不愿提起这件事。
我的视线落在那束白菊上。
第二天早上,小满的治疗正式开始了。
输液管中的药物滴入她的血管,她的面色渐渐有了血色。
我在病房外等待,心怀感激又惴惴不安。
病房门突然打开,护士急匆匆地走出来。
“陈先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