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不会不知道,齐月也是我同学吧?”
齐月是今天的新娘,也是我大学室友,关系比较好那种。
见我没想起来,陆澈有些垂头丧气,“大姐,我也是 A 大的呀!”
新郎新娘宣布誓词,互换了戒指后,开始新娘抛捧花的环节。
我正和陆澈聊天,却没想到,捧花竟砸中了我。
司仪把我喊到台上:“恭喜这位漂亮的姑娘,冒昧地问一下,你有男朋友吗?”
台下静谧一片,人们窃窃私语。
不用想都能猜得出,他们在谈论我和江寒。
江寒握住林娜儿的手,双唇紧绷,紧紧盯着我。
我知道,他不想在公众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
断臂的我,令他感到羞耻。
恰好,我也不想。
三年的坚持,我累了。
我刚想说自己单身,就看到了台下的陆澈不停地给我做鬼脸。
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地比着口型说“我、我、我”。
陆澈估计是怕我尴尬,想让我对外宣称他是我男朋友。
他的这份好心我收下了。
这样也好。
这样江寒就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昔日同学都知道我爱江寒如命,他们都以为我会选江寒。
可我却在我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指着那个眉心长着朱砂痣的男人:“我有男朋友,他叫陆澈”满堂寂静。
只有江寒手里的红酒杯跌落在地,空气中响起了酒杯碎裂的声音。
众人侧目,江寒不过顿了一瞬,又从容地用毛巾擦了手,如同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过。
林娜儿握住江寒的手,他对她笑了一下。
随后眼神一直盯着我,似乎想让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苦笑。
三个月了,江寒果然一次也没有看我的微信。
更别说去我的房间里看一眼。
在那里,我给他留下的分手信。
让我下决心搬出去并分手的原因,其实是接到江寒的经纪人小苏的电话。
小苏说:“思媛姐,上次江寒哥为你打人的事,闹得很大。
公司正在进行危机公关,江哥最近不能再出什么绯闻了。
您能不能搬出去住啊?
公司可以报销部分费用的……”我同意了。
那天挂断电话后,我哭了。
我想要离开江寒了。
从那日后,我带着不多的钱,搬进了城中村。
如果不是遇到陆澈,我到现在也无法找到工作。
今天的婚礼上,再次见到江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