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的手指触到那件真丝睡裙时，温雅刚出门不到十分钟。
他本不该翻她的衣柜。
同居两月，他们一直保持着相互尊重的边界感。
但今天不同——温雅说公司临时有应酬，要很晚才回来，而许沉刚刚在客厅地毯上发现了一枚陌生的袖扣。
“可能是上次朋友来玩落下的”温雅匆匆解释，红唇在他脸颊蜻蜓点水般一碰就离开了。
她身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款茉莉香。
许沉站在衣柜前，手指悬在半空。
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离开，但某种更原始的本能驱使着他拉开了温雅的抽屉。
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就躺在最底层，像一滩干涸的血迹。
许沉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这件衣服。
他小心翼翼地拎起它，真丝面料冰凉如水，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然后他看到了——裙摆处有一道明显的撕裂痕迹，约莫三寸长，边缘参差不齐。
更可疑的是，裙腰内侧有一块已经干涸的污渍，呈现出可疑的乳白色。
许沉的手开始发抖。
他想起上周五晚上，温雅回来时头发微湿，说是健身完洗了澡。
当时她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尽管那天温度高达二十八度。
“这是什么？”
许沉喃喃自语，将睡裙举到鼻尖轻嗅。
除了温雅常用的柔顺剂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气息，明显是男性古龙水。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温雅发来的消息：“临时有个客户要见，可能得通宵，别等我了”许沉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悬停许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
放下手机，他继续检查那件睡裙，在领口内侧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标签——蜜语高端内衣定制。
这家店许沉知道，位于城中最贵的购物中心，一件睡裙至少四位数。
温雅虽然收入不错，但一向节俭，从不在这类奢侈品上花钱。
除非...是别人送的礼物。
许沉将睡裙原样放回，关上抽屉，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阑珊，每一盏灯背后可能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现在，他和温雅的故事似乎也出现了意外的转折。
第二天是周六，温雅直到中午才回来，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客户这么难缠？”
许沉递给她一杯蜂蜜水，状似随意地问。
温雅接过水杯，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