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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虔诚爱你温以情周斯越 番外

金丝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以情才平复情绪,恢复了些力气。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就被许青姗叫住了。“温秘书,这么久你去哪儿了?这是我朋友,喝得有点醉,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许小姐,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请别人……”“别人?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温以情,你别忘了,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不听我的话,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她知道,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所以她没有再推脱,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艰难地把人扶...

主角:温以情周斯越   更新:2025-04-12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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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情周斯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曾虔诚爱你温以情周斯越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丝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以情才平复情绪,恢复了些力气。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就被许青姗叫住了。“温秘书,这么久你去哪儿了?这是我朋友,喝得有点醉,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许小姐,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请别人……”“别人?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温以情,你别忘了,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不听我的话,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她知道,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所以她没有再推脱,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艰难地把人扶...

《我曾虔诚爱你温以情周斯越 番外》精彩片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以情才平复情绪,恢复了些力气。

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就被许青姗叫住了。

“温秘书,这么久你去哪儿了?这是我朋友,喝得有点醉,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

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许小姐,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您请别人……”

“别人?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温以情,你别忘了,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不听我的话,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

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

她知道,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

所以她没有再推脱,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

艰难地把人扶到房间里后,她擦着额头的汗,转身想要离开。

可上一秒还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睁开眼,一把拉住她的手,狞笑着把她按倒在床上。

“我都听姗姗说了,你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小姐是吧?被好多男人玩过,今天你乖乖陪我玩一夜,我给你十万!”

温以情身子一僵,呼吸都停滞了,这才知道许青姗是故意的。

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

衣服被撕烂成布条,冷蛇一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恶心得她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她看着凑上来那张油腻丑陋的脸,拼了命的想躲开。

可无论她怎么反抗、逃跑,都会被他一把按住拖回来。

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涌上来,挣扎间,她的手忽然摸到一个烟灰缸。

情急之下,她什么也顾不上,抬起烟灰缸猛的砸到他头上。

殷红的血沿着他的额头落下来,染红了温以情的肩膀。

她趁着他吃痛的时候成功脱身,慌张无措地跑到门口想要出去,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男人捂着额头气急败坏地冲上来,眼里带着要杀人般的怒火。

“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死在床上!”

看着他那张凶恶的脸,温以情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往窗户边跑去。

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她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翻身从三楼跳下去。

从十几米的高度摔下来,双腿先着地,她听见了几声清脆的响声。

假肢碎裂,碎片刺进她的骨肉里,牛仔裤被鲜血晕染成暗沉色。

她痛得脸皱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下意识哀嚎出声。

没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温以情一抬起头,就看到了周斯越。

他那张素来冷肃的脸裂开一丝缝隙,浮现出无比复杂的情绪,担忧、心疼、震惊一一可见。

他冲过来看到地上的血,瞳孔一缩,蹲下来就要查看她的伤。

温以情心口一窒,连忙拂开他的手,环抱住碎裂的假肢,用上半身遮掩着。

看到她的动作,周斯越落空的手狠狠一抖,红着眼看过来。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温以情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埋着头,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声音。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周总无关。”

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周斯越的心逐渐变凉。

他闭了闭眼,压制住涌动的情绪,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确实不想管你,只是你是在工作时间出的事,出于法律条规,我有义务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

说着,他再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想要抱起她。

温以情知道,只要他一碰到她的腿,就会察觉到她的情况。

所以她拼了命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极力抗拒着和他接触,想尽办法要气走他。

“负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从楼上跳下来吗?我刚刚勾搭上一个富二代,我们说好睡一次他就给我十万,但睡完了他要赖账,所以我砸了他一烟灰缸,他要杀了我,我才跳下来,你替我摆平这件事,把那几十万讨回来,就算负责了!”

听到她的话,周斯越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本能觉得她在撒谎,可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破碎的衣服,以及她消失的这一个多小时……

无数种揣测齐聚一起,像一把利刃般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嘴唇轻颤着,还不肯死心想要再问。

可一看到三楼窗户边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他脑子里轰隆一声,再找不出任何理由。

只剩下无穷尽的怒火,肆无忌惮地焚烧着,吞噬了他所有理智。

“你就那么自甘下贱?为了钱,你是不是什么恶心事都能做?什么恶心人都能睡?”




从一场梦里挣脱后,温以情睁开眼,看到的依然只有洁白的墙壁。

她恍惚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活着。

手术伤口传来绵绵不绝的阵痛,微微抬一下手,就会痛得她大汗淋漓。

温以情在床上躺了两天,刚勉强能下地,就接到了周斯越的消息,要她立即赶过去。

为了不让他发现任何异常,她还是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去找他。

一推开门,她就看见周斯越躺在病床上,目光冷淡地看过来。

“秘书办刚刚告知我,你还在休假中,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当着他的面,温以情只能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恭敬地回答他。

“是在休假中,不过周总也知道我手头紧,要是有什么赚钱的兼职,我乐意效劳。”

她张口钱闭口钱的样子,看得周斯越目光一凝。

“所以你特意过来这趟,是为了赚钱?”

温以情静静点了下头,在心里无声地回答了他。

其实,也想过来看看你。

只是不能让你知道罢了。

周斯越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脸色愈发难看。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抬起头时,整个人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冷漠。

“既然你这么缺钱,那你就去隔壁照顾姗姗。她为了救我捐了一个肾,只要她在养病期间不出现任何意外,这个月你的工资翻倍。”

闻言,温以情猛地抬起头,“你说……是她给你捐了肾?”

看到她这匪夷所思的震惊神色,周斯越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不是她,难道是你?温以情,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理解不了世界上除了利益和算计、还有真心真情也是正常,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寡廉鲜耻。”

一瞬间,无数话涌上温以情唇边。

她眼神闪烁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一声轻笑。

“既然周总都这样夸我了,那工资再翻一倍吧,毕竟照顾许小姐,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

周斯越眼里的讥诮意味愈浓,甚至已经没有了和她再聊下去的耐心。

“我答应了,你可以过去了。”

温以情沉默着转身去了隔壁病房。

看见她,许青姗的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你刚从阿越那儿过来?他和你说了什么?你又和他说了什么?”

温以情埋着头,如实回答了她。

“周总说您刚做完手术,让我照顾好您,工资给我翻两倍,我觉得很不错,就答应了。”

“你就说了这些?没拆穿我冒领你给他捐肾的事?”

温以情笑了笑,语气里只剩下倦怠和疲惫,“我说了,周总也不会信的,不是吗?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您,您给我三十万,这件事我就会带进坟墓里,不会再告诉第三个人。”

听她开口要钱,许青姗反倒放心了。

她立即就把钱打了过去。

“既然你收了我的钱,最好就说到做到,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

温以情当然会如她所愿。

无他,仅仅是因为她活不了多久了。

又何必留下这样的人情,再让他愧疚呢?

她只希望他余生能顺遂幸福。

最好最好,永远不要再想起她。




看到他咬牙切齿质问的模样,温以情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碎裂了。

她很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但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说出来的话。

所以她握紧了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故意嗤笑着看向他。

“我是什么人,你四年前不就知道了吗?现在还要问,是真没有死心?那你也可以给我十万,我考虑考虑,陪你睡一次。”

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神色,周斯越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不远处,许青姗正在四处叫他的名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短暂清醒了片刻,拖着已然麻木的脚步转过身,只留下了一句话。

“是,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人,从内到外,都脏透了。从今以后,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牵着许青姗离开的身影,温以情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身体每一处肌肤关节都迸发出剧痛,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

因为她的心像在被凌迟,血肉被一刀刀割下来,痛入骨髓。

她哭到不能自已,从黄昏坐到天黑,才堪堪平复好情绪,联系了120.

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看到她断肢切面血肉模糊的样子,眼里流露出不忍。

“你的腿都这样了,怎么还会从楼上摔下来?你父母、朋友、对象呢?怎么照顾你的?”

温以情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嘶哑至极。

“我父母前两年去世了,朋友也都不在这个城市,对象……很久之前就分手了。”

她已经独自一人生活了很久很久。

但很快,她这无边孤寂的人生,也马上要结束了。

医生说新的假肢还要几天才能装上,温以情就和公司请了一周的假。

她在医院这几天,没有任何人陪护,上药、检查、订餐、洗漱,都是一个人。

重新安装上假肢那天,她适应了很久,才能控制自如。

擦掉额头的汗水后,她坐在病床上,目光下意识被头顶的电视吸引了。

“本台最新消息,许氏集团大裁员事件引发员工不满,大量员工聚集在集团总部大楼申明抗议,几位情绪过激的员工持刀伤人,现场伤亡众多……”

屏幕上正在播报暴乱发生时的情况。

周斯越冲进人群,把被一堆员工围着的许青姗护在怀里,打算带她离开是非之地。

人群中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瞬间就打了起来。

有人拿着刀就刺向许青姗,周斯越想都没想,直接挡在她身前,鲜血沿着他的衬衫滴落下来。

看到这一幕,温以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此起彼伏,她心慌得厉害,疯了一样冲到手术室,就看见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青姗。

一旁的医生递过来一份手术知情书,神情严肃。

“伤者被刀器刺中,肾脏损伤严重,需要立即进行手术。但医院现在没有合适的肾源,许小姐,麻烦你立即联系其他医院问问,否则伤者可能有性命危险!”

听到最后四个字,温以情浑身一抖,差点站立不住。

她无法接受周斯越命悬一线的现实,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就去了配型室,申请配型。

结果很快救出来了,配型成功。

可医生看到她的身体情况,却重重叹了口气。

“温小姐,你本来就双腿残疾,还是渐冻症患者,您如果要捐这个肾,很有可能引发并发症,死在手术台上啊。”

对温以情而已,活一百天和活十天,其实没有任何差别。

如果能用她的几十天寿命,换周斯越活下来,那她心甘情愿。

她走到病房门口,忽然听到周斯越那虚弱低沉的声音,正在跟医生交代着什么。

“如果我死了,请替我转告我的未婚妻,我是心甘情愿救她的,请她,不要有任何愧疚之心,努力活下去,这……就是我最后的遗言。”

原来,在生命的尽头,他唯一会牵挂思念的人,是许青姗吗?

那意味着,他已经彻底不在乎她了吧?

那日后听到她的死讯,他肯定也不会太难过。

意识到这一点,温以情又想哭,又想笑。

眼泪滑下来,落在盈盈的酒窝里。

她垂眸,一笔一划在手术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递给一旁的医生,无声的说了四个字。

也是她此生的遗言。

“捐肾,匿名。”




之后几天,温以情拖着病体在照顾许青姗。

她虽然不像从前那样明着使各种绊子,但折磨温以情的事情,一件没有少做。

她说要吃十公里外的点心,温以情就冒着酷暑去给她买回来,险些中暑。

她随手把咖啡泼在了地上,温以情就跪在地上擦拭,伤口都崩裂了。

她不经意把什么项链丢到了楼下水池里,温以情就在水里捞了三个小时,几近虚脱。

她做这一切时,周斯越就在身边陪着她,但他一次也没有阻止过。

温以情拖着乏力的身体回到病房,就看见他正端着粥喂给许青姗。

“姗姗,我这几天已经处理好了员工闹事的新闻。你放心养病,有我在,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听到他这如春风般和煦的语气,温以情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她被校外的几个混混调戏。

是周斯越孤身闯进来救下了她,为此中了好几刀,甚至进了ICU。

她在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哭得肝肠寸断,眼睛都差点瞎了。

周斯越醒来后,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安慰她。

“以情,别怕,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真诚勇敢而无畏。

只可惜,这样的承诺不会再属于她。

平复好心情后,温以情推开门,把好不容易捞上来的项链递到许青姗手里,就想离开。

可她还没转身,就听见身旁传来了一阵委屈巴巴的声音。

“你捡的时候怎么这么不小心,宝石都刮花了!”

“其他的也就算了,可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遗物,阿越,这可怎么办啊?”

周斯越微微凝眉,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

“没事,我马上联系人送去修复。”

安抚好人,他回过头看向温以情,声音冷若寒霜。

“弄坏了这么贵重的项链,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你都有错。”

温以情知道,他都这样说了,不管错在谁都不重要了。

她不想再多费口舌,低着头安静地听到他叫来了保镖,要把她关进停尸房一天。

曾经,她最害怕这些鬼魅阴森的地方,他也是知道的。

可现在为了哄许青姗开心,他也丝毫不在意她的禁忌喜好了。

或许是死期将近,走进停尸房后,温以情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些无声无息的尸体,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儿温度过低,她全身湿透,身上渗起阴冷寒意。

心跳的越来越缓慢,体温慢慢流失,她觉得自己血液都冻住了,如坠冰窖。

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她的脑子越来越昏沉,不知不觉就不省人事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温以情依然是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无人问津。

缓了好久,她才恢复了些体力,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到家没多久,她就又接到了周斯越的电话。

他什么也没说,只报了一个地址,要她立即赶过去。




地址是周氏集团的私人山庄,漫山遍野都种满了玫瑰。

周斯越等在门口,淡淡扫了她一眼,递过去一份文件。

“一个星期后,我要在这儿向姗姗求婚,这场求婚仪式,由你来筹办。”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了温以情心间,掀起绵密的阵痛。

她不想让周斯越看出任何破绽,只能艰难地挤出一句回答。

“我知道了。”

周斯越没有再看她,提步上了车,扬长而去。

目送着他渐行渐远后,温以情在原地怔了很久,才勉强脱离出来。

她走进空无一人的山庄,打开那份文件,就看见了周斯越的字迹。

整整一百页,两千条注意事项,全部和这场求婚仪式有关。

大到时间安排,小到地毯的长度,乃至许青姗的种种喜好,他都写得清清楚楚。

一页一页翻下来,温以情能从字里行间窥见周斯越那浓烈的爱意。

因为四年前,她也偶然翻到过他策划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求婚方案。

不过,只有四五百条注意事项,远没有这么详细。

看来,他确实已经走出了过去,把所有爱都投注到一个新的人身上。

这样,也挺好的。

温以情摸着微微有些沉闷的心口,轻声笑了笑。

接下来一周,她都住在山庄,一步也未曾离开过。

从装点各处的花架花篮,到大厅的桌椅的拜访,再到甜点香槟的选配……

虽然有人帮忙,温以情依然事无巨细,亲自上手调度,认真到这场婚礼好像是给她自己在准备一样。

隔那么一两天,周斯越会过来检查,一个人站在二楼俯瞰着,时不时提出很多苛刻的要求,要她立即改掉。

“姗姗喜欢天鹅,餐巾纸要全部叠成这个形状,她喜欢大裙摆礼服,红毯旁边的摆件要退两厘米,她不喜欢明亮的颜色,所有气球都换成暖色调……”

温以情一一照改,纵使累得直不起腰,也没有反驳过。

直到婚礼前一天,她最后过来检查确认无误后,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她去和周斯越交差,却碰到他一个人在别墅,地上满是酒瓶。

他喝得醉醺醺的,忽然红着眼扣住她的手。

“温以情,四年前那场求婚仪式,是我花费了一个月才筹办完成的,你知道那天我等你等到深夜,你都没出现,我是什么心情吗?”

“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纵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爱你?”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不会良心不安?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你有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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