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比划。
苏禾的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动静。
我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拍了拍手上的黑箱子,让她安心。
我把箱子放在地上,又把车钥匙放在箱子上,用脚往前踢了几下。
“钱就在这,你把人放了,拿着钥匙赶紧滚蛋。”
穷途末路的人,没有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只想着活。
他把苏禾推到一边,兴奋的过来拿钥匙,又把箱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垫了垫重量。
我笑他:“你知道一千万有多重吗?”
李秋不理我,转身跑到车里。
插钥匙,打火,放手刹,踩油门,一气呵成。
我帮苏禾解开束缚,她担忧的望着李秋离开的方向。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不然呢?”
苏禾不说话,她当然希望李秋能死在这里。
要是李秋真的落网,他一定会供出苏禾。
他们还没有到能为对方去死的地步。
两分钟后,不远处传来汽车爆炸的轰隆声。
苏禾吓的躲进我怀里,扬起的脸上充满不可思议。
我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那辆车年久失修,早晚会出问题。”
苏禾用一种惊恐的眼神,望着我脸上的沉着冷静。
我低下头,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苏禾更害怕了,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
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聚集在汽车爆炸的地点。
我陪着苏禾去警察局录完口供,然后去医院看一下李秋。
他全身用白布包裹着,像一具刚出土的木乃伊。
我跟正在检查的大夫说:“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我要让他活着。”
痛不欲生,苟延残喘的活着。
大夫无奈的摇着头:“活着也是个废人,生活无法自理,跟个活死人差不多。”
苏禾躲在我的身后,闭着眼,看都不敢看。
我转身按住她的脖子,把人拽过来,抬起她下巴,强迫她面对。
“别怕,坏人都被我赶走了,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的。”
苏禾哆嗦着嘴唇,“不,不怕,有你在我身边,我,我什么都不怕。”
我附身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那你可要答应我,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苏禾吓的腿软,我一只胳膊撑住她,带她离开了病房。
回到家后,她就开始精神失常,整宿整宿的做噩梦。
我一靠近她,她就会害怕的惊声尖叫。
保险起见,我带她去看医生。
一番检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