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那天,我是为了赎罪,但现在,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他,他慢慢闭上眼睛开始疯狂吻我,我立马将他推开,无助的眼神看着他“明澈,帮我一个忙,只有你能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腕表齿轮的轻响,他拇指重重抹过我下唇,将我摁在身下,指尖向下,雪松香突然变得潮湿,像被体温烘化的松脂从我们相贴的胸膛间溢出,在空调暖风里凝成琥珀色的汗珠。
喘息声突然停了,他鼻尖抵着我锁骨窝深深吸气:“现在你身上也腌入味了。”
落地灯将我们交叠的影子投在雪松年轮纹路的壁纸上,那些环状纹路正随着他解领带的动作扭曲成锁链形状。
窗外最后一片雪松叶坠落时,我尝到他舌尖残留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橡木桶陈酿的香气与雪松木共振出奇异的回甘。
第六章爱恨交织,于他情深意切时给予致命一击,方为复仇之巅。
镁光灯在宴会厅穹顶交织成银河,我踩着 JimmyChoo 红底鞋踏上水晶台阶,酒红色缎面长裙在身后迤逦如血。
台下掌声潮水般涌来,顾氏集团三十周年庆的鎏金 logo 在我身后流转着暗光。
“感谢各位莅临……”我的致辞刚起头,身后大屏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五百寸的曲面屏上,1998 年 7 月 15 日的时间戳在雪花噪点中浮现,监控画面里惨白的产房墙壁上,暗红符咒正在无风自动。
全场倒抽冷气的声音像海啸掠过。
我看见自己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演讲稿,羊皮纸皱成扭曲的漩涡。
镜头推进到产床,年轻二十岁的顾夫人穿着香奈儿套装,珍珠项链垂在沾满血污的白大褂上。
她左手攥着道浸透鲜血的黄符,右手针管里幽蓝的液体正缓缓注入产妇的静脉。
前面有两个摇篮里分别放着一个男婴、一个女婴,男婴身上被一团黑雾笼罩着。
“这是...顾夫人?”
“那个产妇不是...?”
台下窃语如毒蛇吐信。
我认得监控里那张满是汗水的脸——相册深处泛黄的照片上,母亲就是这样在血泊中对我微笑。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
垂死的产妇突然抓住顾夫人的手腕,监测仪发出尖锐的哀鸣。
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