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临川哈士奇的其他类型小说《人体实验失败后我成了人蜥的姐姐项临川哈士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河曲城的前凉成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死在手术台上的弟弟,回来了我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医院手术室门外,医生摘下口罩,语气平静地告诉我:“抢救无效。”弟弟项远舟死于一场脑瘤手术,年仅十七岁。他的尸体没有见光,直接被医院强行火化,连骨灰盒都是临时的——上面只写着:“未知成分需谨慎处理。”那年我二十四岁,签下手术同意书时,医生说:“这是国内第一例‘神经纳米激活术’,或许有一线生机。”我信了他们,就像信国家队医生不会下药一样。直到三年后,我在自家窗户上看到了那张脸。那天晚上,我正窝在客厅沙发上补一个真探剧,窗帘没拉,玻璃反着屏幕的光,空气静得能听见楼下水龙头滴水。凌晨三点十三分,啪一声脆响,从窗外传来。我条件反射地起身,掀开窗帘。窗户外面,趴着一个人。他紧贴着玻璃,双手撑在窗框...
《人体实验失败后我成了人蜥的姐姐项临川哈士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死在手术台上的弟弟,回来了我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医院手术室门外,医生摘下口罩,语气平静地告诉我:“抢救无效。”
弟弟项远舟死于一场脑瘤手术,年仅十七岁。
他的尸体没有见光,直接被医院强行火化,连骨灰盒都是临时的——上面只写着:“未知成分需谨慎处理。”
那年我二十四岁,签下手术同意书时,医生说:“这是国内第一例‘神经纳米激活术’,或许有一线生机。”
我信了他们,就像信国家队医生不会下药一样。
直到三年后,我在自家窗户上看到了那张脸。
那天晚上,我正窝在客厅沙发上补一个真探剧,窗帘没拉,玻璃反着屏幕的光,空气静得能听见楼下水龙头滴水。
凌晨三点十三分,啪一声脆响,从窗外传来。
我条件反射地起身,掀开窗帘。
窗户外面,趴着一个人。
他紧贴着玻璃,双手撑在窗框两边,像一只壁虎。
我吓得跌坐回地上。
他缓缓歪头,露出半张脸。
金色的眼珠,细长的瞳孔,脸上还残着红褐色的血痕。
最诡异的是,他的舌头,竟然分叉了,两瓣灵活地舔过玻璃。
“姐。”
他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嘴角一咧,露出一排锋利獠牙。
我当场尖叫。
警察来了,说窗外啥也没有。
“你是不是……太思念你弟弟了?”
那个年轻的警官一边翻窗户外的痕迹,一边小心翼翼地说,“你弟三年前火化的事儿,我们调了记录,确实没有问题。”
我沉默。
脑袋里一片乱麻。
如果那不是幻觉········那他去哪儿了?
我翻出了三年前弟弟的病历本,上面有我签的字。
可当我扫视那一栏“主刀医生”时,整个人僵住了。
姓名:项临川项目编号:R-13术式:纳米脑干激活联合再生测试(一级保密)我记得清清楚楚,弟弟的主刀医生姓周。
可现在,周医生的名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研究计划编号。
第二天,我跑去了原来的手术医院。
但那家医院已经倒闭了,甚至连地皮都已经转卖成了一个宠物医院。
我死盯着门口那只舔毛的哈士奇,感觉它下一秒就能说出人话:“你来晚了。”
我调出弟弟的死亡档案、病历、火化证明,全都标注着“无存样不
人。
“操,他们也蜕变了?”
我惊喊。
远舟低声说:“是半成品,他们没主控,只有服从。”
战斗爆发。
他以一敌三,尾巴横扫、手爪撕裂、喉咙喷出腐蚀性气体。
看情形——他好像开始失控了。
瞳孔越来越亮,动作越来越残暴。
我冲上去抱住他:“回来!
你不是怪物!”
他停顿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强行止住尾巴挥舞。
净化者被打退了,但他也跪倒在地,开始剧烈抽搐。
沈澈冲进来,一边注射血清,一边吼我:“别让他靠近你!
你们芯片同步太高,他会吞了你!”
我忍着疼,把他搂紧:“你不是怪物!
你是我弟弟!”
他全身都在发热,最后昏了过去。
夜里,他躺在保温舱里,面容逐渐恢复人形。
我坐在门口,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只知道自己在发抖。
沈澈递给我一杯水:“计划已经启动,项临川要在72小时内将R13系统推入量产——你是唯一能破局的人。”
“我怎么破?”
“你有他血,你的芯片可以回写主控信号,只要你能抵达主服务器,插入神经接管针,你就能关闭一切。”
我苦笑:“如果我能活着走到那。”
他望着我:“所以,我们要一起送你进去。”
我点点头,然后说出自己最害怕的一句话:“我弟,要是彻底失控怎么办?”
沈澈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那你必须亲手……终结他。”
5 我体内的芯片动了,它想杀了我弟计划启动前夜,沈澈在地图上画出实验室的主控中心位置:“你只有一次机会,必须插入接管针,把信号逆转上传。”
“插上去我就能关掉项目?”
“不。”
他摇头,“插上去你就能选择关掉它,或……接管它。”
我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
“主控系统不是死的,是自主学习的AI控制神经集群。
你的芯片现在是管理员权限。”
我看着那根细若发丝的接管针,开始明白一件事:我不是来关闭这个世界的,我是来决定它的方向的。
远舟跟在我身后,虽然还未完全康复,但金色的眼珠一直盯着四周,一副随时准备杀人的状态。
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越来越不像人类。
“你能撑住?”
我问。
他没说话,只是点头,然后拿出那只童年时的木雕玩偶
姐。”
窗户外又响起那个声音。
我缓缓转头,玻璃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那里,轻轻笑了。
“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你。”
我知道,必须要有人揭开这一切。
我打开电脑,搜索那位“项临川”的信息,却发现他名下有一家公司:星炬生物实验室。
这家公司,近五年累计投入了8.7亿科研资金,参与国字号项目15项,最近还被评为“最具未来影响力企业”。
你敢信?
一个把我弟变成怪物的人,现在正准备上市圈钱。
而我,体内正孕育着同一种“变异”。
我坐在电脑前,发了一封邮件给所有主流媒体。
标题只有七个字:《人蜥,回来了。
》2 芯片追踪到的地址,是他尸体消失的地方我始终记得,三年前火化弟弟那天,炉门合上前,他的尸袋动了一下。
当时我以为是错觉,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尸体能动,那不叫尸体,叫新闻。
可现在想来,也许那一刻,他还活着。
我用镊子从手腕伤口里夹出了那枚东西——只有半截露出,呈现银灰色,一头像鱼钩,一头有极细的螺旋纹路。
我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找来一台老旧扫描仪,偷偷借用了公司CT室的权限。
片子出来那一刻,我头皮发炸。
那枚东西不仅藏在我手腕,还有两处在我体内:一枚位于颈动脉后方,一枚卡在脊椎第三节。
更可怕的是,它们都在轻微移动。
我赶紧搜索“体内植入芯片定位追踪”,在一个黑客论坛里找到了个破解工具,能追踪芯片信号源。
定位软件跑了足足五分钟,最后定格在地图上一处坐标:南岭市·郊区·R13封闭研究所(旧址)那正是弟弟手术前最后一次被送去的地方。
我穿上外卖小哥的衣服,戴上头盔,混进了研究所。
那地方表面上早已废弃,铁皮门锈成橘色,门口的标志被涂鸦盖成了“危险:辐射区”。
可我能清楚感觉到,周围有监控在追踪我。
我装作正在送外卖的外卖员,大大方方绕着研究所走了一圈,最终在西南角找到了一个裂开的下水井盖。
我翻进去,踩着湿滑的水泥爬行道,一路深入到地下一层。
没有灯,没有电,只有我自己心跳声。
但在最深处的那扇防爆门后,我看到了一面镜子。
以及,镜子里
体内的变异开始自觉启动了。”
“我还能控制多久?”
我问。
他低头看表:“顶多48小时。
你要么彻底蜕变,要么被替代体取代。”
我咬着牙,问他:“项远舟在哪?”
沈澈抬头,看向远方一个废弃的冷藏站。
“那里,能屏蔽R13主控频段。
你弟最后一次信号,停在那儿。”
冷藏站的门,是被撞开的。
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冰柜残存的电路发出幽蓝色光。
我脚刚踏进去,灯泡啪地一声炸了。
然后,我听见了一种熟悉到发毛的声音。
“姐。”
他站在尽头的冷柜边,全身赤裸,皮肤泛着灰白,眼瞳是金色,脊椎延伸出一条半米长的尾巴。
他冲我微笑,牙齿锋利,笑意却像小时候一样温暖。
“你终于来了。”
我喉咙发紧,心脏都快炸了。
我冲上去抱住他,哪怕他身上有鳞、有尾巴,我不在乎。
可下一秒,他的手,抵住了我的喉咙。
“你不是她。”
他冷冷盯着我,指甲掐进了我脖颈的皮下。
“你是他们造出来的。”
我疯狂挣扎:“我是项晚啊!
是你姐姐!
你别这样!”
他愣了一下。
然后,轻轻松手。
“……你是真的她?”
“我是!”
他伸出手,指腹拂过我额头,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你快不行了。”
“他们启动了净化程序,”他咬着牙说,“我体内的主控芯片在发热,催我蜕变成最终形态。”
我皱眉:“你能控制?”
他没回答,只把我拉进一间上锁的保温舱,“进去。
我帮你延缓变异。”
“怎么延缓?”
“用我。”
他低头,张嘴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金红色的血液落在我眉心。
那血烫得我灵魂都震了一下,芯片也开始发出奇怪的低频嗡鸣,像是……恐惧。
“你血里有主控抗性?”
他点头:“因为我是最早那个试验体。
我是病毒,也可能是疫苗。”
我看着他:“你想牺牲你自己救我?”
“不是。”
他低头笑了一下,“你是我姐。”
突然,舱门被轰地一声炸开。
三个穿着全封闭特战服的“净化者”冲了进来,手持声波压制器。
“锁定目标——R13-A0与A1,执行销毁级指令!”
我刚想动,远舟已经猛然扑出,尾巴一鞭子扫翻一人。
净化者的头盔碎裂,里面竟然是一个脸部皱缩如蜥蜴的改造
狞笑着打开一段视频。
画面里,是我。
昏迷时,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手术床上,身后是一根根针头,精准扎入我的后脑和脊椎。
我身体剧烈抽搐,瞳孔变金,舌头裂开,指甲变尖——和我弟,一模一样。
“那是……什么时候?”
“你18岁那年,发烧进院的时候。”
我脑中轰地一声。
“我爸……知道这些吗?”
我颤抖着问。
项临川轻轻一笑:“他一直知道。
只不过你爸是失败品,没熬过实验初代,现在他的大脑皮层已经退化,快认不得你了吧?”
“你……你个疯子!”
我扑上去,被他一按肩膀,体内的芯片骤然发烫,一股无法抵抗的麻痹感让我的身体瞬间瘫软。
“你看,这就是血缘控制的奇迹。”
他低声说。
我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玻璃舱里,一具正慢慢睁眼的“我”。
是的,那是另一个我。
一样的脸,不一样的眼神。
再次醒来,是在实验室外的树林里。
沈澈背着我,一边狂奔一边大喊:“醒了就跑!
快!!!”
我跌跌撞撞地跟上他,脑子还是混乱的,但身后传来的咆哮声让我下意识地迈开了腿。
那是人类不会发出的叫声。
“我刚把你从复制仓抢出来,他们马上追来了!”
我一边跑一边喊:“你怎么进的?”
“你体内芯片有漏洞,我用它入侵了系统。”
“那是……我,另一个我?”
“不是‘另一个’。”
沈澈说,“是下一代你。
他们要淘汰你,换成那个。”
我冷汗狂冒。
“我们现在去哪?”
“找你弟。”
“什么?”
“只有他,芯片还没彻底被控制。”
沈澈低声说,“他是你唯一能同步的个体,也是你唯一的武器。”
我停住脚步。
如果这是战争。
那我唯一能依靠的,不是人类——而是,我那变成“人蜥”的弟弟。
4 他喊我姐,但手却抵在我喉咙上我和沈澈躲进了南岭山后的小煤棚里,墙上贴着毛主席像,却挡不住四周传来的低频电波噪声。
那些声音不是人发出来的,更像是某种不属于人类的“召唤”。
我不确定项远舟能不能听见,但我听得见。
甚至还能回应。
我开始发烧,喉咙剧痒,说不出话。
身上的芯片好像在剧烈挣扎,像个被锁住的野兽,试图咬开我的神经。
沈澈说:“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