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科的人一把按住。
散会后，张建军送我出厂门。我忍不住问：“你真是省局的？”
他笑了笑：“退伍后考进去的。这次是秘密调查，没想到正好碰上你的事。”
跟张建军并肩走了几步，我突然问：“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我：“一开始是任务。后来…”他顿了顿，“后来是觉得，你挺好的，不仅是技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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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最后一周，省轻工局组织我们去先进纺织厂参观。
带队的是孙处长，他特意走到我旁边：“陈秀梅，听说你们厂最近变化很大？”
“我不太清楚，”我实话实说，“这一个月都没怎么跟家里通信。”
“李厂长被双规了，”孙处长压低声音，“牵扯出不少事，案子也升级了，现在由省厅督办。”
参观结束前，孙处长突然宣布：“省局决定在你们中选拔两名技术员，留在这里工作。”
我正把笔记往包里装，孙处长叫住我：“陈秀梅，你有兴趣吗？”
“谢谢孙处长，但我得回县里。我爸还在那儿。”
孙处长点点头：“也好，省局准备在你们厂搞个试点，推广你的新工艺。”
回到宿舍，我赶紧给父亲写信。刚写到一半，有人敲门。
张建军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到今天的省报了吗？”
头版写着《我县破获特大倒卖团伙，主犯周某获刑十二年》。
“这么快就判了？”
“证据确凿，他自己也认了。”张建军把报纸递给我，“李厂长判了八年，李红梅因为举报有功，免于起诉。”
我仔细读完报道，长舒一口气：“总算结束了。”
“还没完，”张建军坐下，“省里派了新的厂长，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要开新工艺推广会。”
“后天培训结束，大后天就能回。”
张建军从兜里掏出张车票：“帮你买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