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冷冷道,“王员外最喜欢这种烈性子,驯起来才有意思。”
我拼命挣扎,可这具身体弱得跟鸡崽似的,根本挣不开。
就在他们扒我衣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美人儿!
我的美人儿在哪儿?”
他满脸油光,眼睛黏在我身上,嘴里喷着恶臭的酒气,伸手就来摸我的脸。
“滚开!”
我猛地偏头躲开,胃里一阵翻涌。
“哟,还挺辣?”
他嘿嘿笑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老子就喜欢辣的!”
我浑身汗毛倒竖,余光瞥见桌上有个茶壶,想都没想,抄起来就朝他脑袋砸过去——“砰!”
茶壶碎裂,热水混着血从他额头流下来。
男人惨叫一声,捂着头踉跄后退。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老鸨瞪大眼睛,嬷嬷们也愣住了。
我喘着粗气,手里还攥着茶壶碎片,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你……你敢打客人?!”
老鸨声音尖得刺耳。
我咬牙:“他活该!”
老鸨脸色阴晴不定,突然,她眯起眼,上下打量我。
“有意思……”她忽然笑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你这么有胆的姑娘。”
她挥挥手,嬷嬷们松开了我。
“带她去后院柴房关一晚,”老鸨慢悠悠道,“明天开始,专门调教她。”
我后背发凉,可心里那股火却越烧越旺。
妈的,穿越成头牌就算了,还得被逼......休想!
回魂刀在翠香阁活下来,比我想象的难一万倍。
老鸨没再逼我,但也没让我好过。
每天天不亮就被拎起来学规矩,跪着擦地板、背那些恶心的“...之道”,稍有不顺就是一鞭子。
“贱骨头,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
管教嬷嬷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进了这地方,要么认命,要么死!”
我咬牙忍着,指甲抠进掌心。
认命?
我上辈子就是认命才跳楼的!
可光有骨气没用,我得想办法活下去。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
那天晚上,一个脑满肠肥的富商指名点我。
“听说翠香阁新来个烈性子?”
他眯着绿豆眼,油腻的手直接摸上我的脸,“让爷看看有多烈……”我猛地偏头躲开,胃里一阵翻涌。
“王员外别急呀~”老鸨假笑着打圆场,“这丫头刚来,还不懂事……不懂事?”
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