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喝酒,我给你三十万,你是不是就能脱光了找上门?”
十年梦魇,我无数次后悔遇见宋怀周。
听到他冷漠的嘲笑,我恨不得时光倒流掐死那时的自己。
我猛地挂断电话,疯狂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手机叮一声进来一条信息,“三日后,到指定地点帮我完成一个宴请,我给你三十万。”
“好!”
安安病情刚刚控制好,她嚷嚷着要去学校。
“妈妈,马上就是六一,我还要上台表演节目,妈妈能来参加吗?”
我看了看日历,六一那天正好是三天后,宋怀周约我的时间。
我愧疚地摸了摸安安的头发。
“那天妈妈有事,让外婆陪你去好不好?”
“妈妈答应你,只请假这一次,以后每年的六一都陪你一起过好不好?”
安安有些失望,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嘱咐我不要太辛苦。
给疗养院打去电话,得知妈妈最近情绪稳定,我特意去将妈妈接出来。
这些年妈妈的病情反反复复,清醒的时候也能像个正常人。
那晚我们祖孙三代难得坐在餐桌前。
虽然晚餐简陋,但这是我们三个这么多年难得的平静和温馨。
第二天,妈妈带着安安高高兴兴去学校参加六一活动。
而我则打车来到指定地点,轻车驾熟脱下衣服躺在餐车上。
我以为这次会很快结束。
躺着不能动的时候,我甚至想好了等这边结束,就买一个草莓蛋糕给安安。
每次路过蛋糕房,她都会悄悄多看几眼。
一路颠簸,我被推进一个礼堂,礼堂中鸦雀无声。
有人上前拍了我的视频,投影在后面的大屏幕上。
工作人员甚至摘掉了我的面具,我那张不施脂肪的脸突兀地投射在众人面前。
“安安,那不是你妈妈吗?”
寂静的礼堂突兀地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随即吵闹声响起。
“安安,你妈为什么要脱光了躺在上面?”
“老师,你怎么能让这种不要脸贱人的孩子跟我儿子一个学校?”
我惊恐地转过头,只看到安安惊愕地站在原地,妈妈死死护着她。
大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幻,是美人宴时我狼狈的影像,还有跪在地上任人欺辱的画面。
眼泪夺眶而出,我张大嘴拼命向安安嘶吼。
“转过身,别看!”
突然妈妈怔愣站在原地,看着屏幕捂住了嘴巴。
我回头一看,血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