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小雨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她胳膊内侧最嫩的肉里。
“赔钱货！
丧门星！
一天到晚就知道偷鸡摸狗！
家里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偷弟弟东西的？”
妈妈的声音尖利刺耳，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小雨脸上，“说！
铅笔盒藏哪儿了？
赶紧给我拿出来！”
“我……我真的没拿……”小雨疼得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混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
她试图挣脱，但妈妈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她。
“还敢犟嘴！”
妈妈更用力地掐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单薄的衣服口袋里粗鲁地翻找，“肯定是你拿了！
不然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你那个死鬼姥姥一样，手脚不干净！”
小雨身上只有几块皱巴巴的零钱，是她攒了很久，想买一本练习册的。
妈妈把钱掏出来，扔在地上：“说！
是不是拿去买零食了？
啊？
钱不够花就偷弟弟的东西？”
“不是的……妈……我没有……”小雨哭着摇头，绝望地看着妈妈。
她知道解释是没用的，但还是忍不住辩解。
“我看你就是欠揍！”
妈妈扬手又要打她。
“妈！”
陈小宝在一旁看着，突然喊了一声。
妈妈停下手，以为儿子要说什么，结果陈小宝指着地上说：“我的铅笔盒不是那个样子的！
那个是蓝色的！”
妈妈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零钱，又看了看小雨。
但她并没有因为发现误会了而有丝毫愧疚，反而像是被扫了兴致，更加恼怒。
“就算这次不是你！
你以前也偷过！
肯定是你想偷，还没来得及！”
妈妈强词夺理，松开了掐着小雨胳膊的手，却又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小雨踉跄着撞到后面的灶台上，腰眼被撞得生疼。
“滚出去！
看着你就心烦！”
妈妈骂道，“晚饭前把阳台那堆旧报纸捆好，卖废品去！
钱给我拿回来！”
小雨默默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几块钱，捏在手心，逃离了厨房。
弟弟的嘲笑声和妈妈的抱怨声在她身后响起。
她躲进自己那个小小的、堆满杂物的房间。
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昏暗的灯泡。
她坐在冰冷的床板上，看着自己胳膊上被掐出的红印，还有脸颊上渐渐浮现的指痕。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相信她？
为什么弟弟可以随便撒谎，而她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