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失传，是柳家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可柳豪……他又不是南城柳氏嫡系，凭什么学到这种秘传？”
林小满难以置信。
但不论她信或不信，事实就是如此，柳豪赢了，而她林小满输了。
“想赢他吗？”
“我可以帮你。”
齐昊伸出手，作出邀请。
林小满犹豫了下，“你能怎么帮我？柳絮战法，当年柳家的那位可是凭此打进全球黑客榜前三，而前二的那两位……正是如今ZK组织的两位首领，他们俩也是占了二打一的优势才稳固的位置。”
“你的偶像不是J吗？”
“据我所知，J和柳家那位交过手。”
“当然，是J赢了。”
齐昊忆起往事，透露部分内幕。
果然，林小满果然上钩。
她睁大眼睛，当场反驳，“……不可能！J成名时间是在六七年前，而柳家那位七年前就已经意外身故，这时间对不上。难不成，你是想说……J在成名之前，跟那位交过手？”
齐昊点头，“确实如此。”
但林小满还是不信，“若是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那时候的J名声不显，你就认识他了？”
“……还是说，你就是J本人？”
说到这，林小满一脸期待。
齐昊正想回答。
这时，又有人大步走过来，回头一看，却正是今晚的冠军，柳豪。
人前的柳豪，阳光正气，像是跟谁都很好说话的模样，笑容和善，十分亲和……可人后，柳豪眼神阴翳，冷漠而疏远，一副看谁都是垃圾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滚开，手下败将。”
林小满身子骨到底瘦弱。
让柳豪这么一推，差点摔倒了。
还是齐昊在背后挡了一下，才扶住了林小满，“没事吧？这个柳豪，一直这么傲气？”
“人家毕竟是冠军。”
林小满摇头。
虽有气愤，却也无奈。
齐昊望着柳豪远离的背影，轻轻摇头，“……他虽然赢你，但这手段可谈不上光彩。”
林小满的水平，可不算低，单论正面进攻的威胁性，林小满在国内黑客圈里也是能排进前几的。
决赛场上，想要在林小满的猛烈攻势下，分出精力去感染现场几千上万台手机设备，柳豪凭借“柳絮战法”这一秘传手段并非做不到，但前提是，他必须能完全掌握这一战法。
“什么意思？”
林小满一愣，表示不解。
齐昊叹了叹气，解释说，“当年柳家那位，光是研究、开创出‘柳絮战法’就用了快五年的时间，熟练掌握，凭此打进全球前三，更是花了快十年的时间。而距离他意外身故，才过去七年……”
“你是说，柳豪那家伙作弊？”
林小满瞪大眼睛，缓过神来，“是啊，柳絮战法名气这么大，岂是这么容易掌握的，以往柳豪跟人同台竞技的次数也不少，从未见他用过这个战法手段，柳家那位是七年前去世……柳豪想要获得这个秘传，只能是在那位去世之后，留给他学习、掌握的时间，往多了算六七年，但实际恐怕只有两三年。”
“这么短的时间，他绝对做不到今天这一幕……可他还是做到，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赢了你。”
齐昊点头，一语道破真相，“想要办到这个事情，要么是柳豪跟活动举办方私下有勾结，让举办方运用盘外招，提前感染了所有观众的手机设备，能做手脚的地方有很多……像是无线网络连接，手机抽奖活动，电子门票扫码验证……但这次活动，是京市几大顶级豪门牵头的，不太可能有这个黑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