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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 全集

稚小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春岁花宴,每个人的座席,都是皇后提前安排好的。只是,不知道这空着的位置,究竟是何人的。苏锦欢隐隐有了猜测,却也不确定,保不准是哪位皇子的也未可知。索性便也不再去想,就着清脆的丝竹之声,放空心情,浅尝了皇后宫中的佳肴。菜色十分精致,但不怎么合苏锦欢的口味。唯独一杯皇后宫中的果酿,倒是格外的香醇甘甜。宴会行进了一半。“这些宫女的舞姿实在平淡,不知在座的哪位小姐,愿意献舞一支让众人一饱眼福啊?”皇后摆摆手,让献舞的宫女退下,笑着开口。此事,自是在意料之中。苏锦欢本以为,会是陆清歌率先出头,不料,倒是她身边的宋向晚先站了起来。“臣女愿献丑,博皇后娘娘和在座诸位一笑!”宋向晚一身浅绿色长裙,生的可爱,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一站起来,顿时成了众...

主角:陆今安锦欢   更新:2025-04-1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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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今安锦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 全集》,由网络作家“稚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春岁花宴,每个人的座席,都是皇后提前安排好的。只是,不知道这空着的位置,究竟是何人的。苏锦欢隐隐有了猜测,却也不确定,保不准是哪位皇子的也未可知。索性便也不再去想,就着清脆的丝竹之声,放空心情,浅尝了皇后宫中的佳肴。菜色十分精致,但不怎么合苏锦欢的口味。唯独一杯皇后宫中的果酿,倒是格外的香醇甘甜。宴会行进了一半。“这些宫女的舞姿实在平淡,不知在座的哪位小姐,愿意献舞一支让众人一饱眼福啊?”皇后摆摆手,让献舞的宫女退下,笑着开口。此事,自是在意料之中。苏锦欢本以为,会是陆清歌率先出头,不料,倒是她身边的宋向晚先站了起来。“臣女愿献丑,博皇后娘娘和在座诸位一笑!”宋向晚一身浅绿色长裙,生的可爱,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一站起来,顿时成了众...

《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 全集》精彩片段

这春岁花宴,每个人的座席,都是皇后提前安排好的。
只是,不知道这空着的位置,究竟是何人的。
苏锦欢隐隐有了猜测,却也不确定,保不准是哪位皇子的也未可知。
索性便也不再去想,就着清脆的丝竹之声,放空心情,浅尝了皇后宫中的佳肴。
菜色十分精致,但不怎么合苏锦欢的口味。
唯独一杯皇后宫中的果酿,倒是格外的香醇甘甜。
宴会行进了一半。
“这些宫女的舞姿实在平淡,不知在座的哪位小姐,愿意献舞一支让众人一饱眼福啊?”
皇后摆摆手,让献舞的宫女退下,笑着开口。
此事,自是在意料之中。
苏锦欢本以为,会是陆清歌率先出头,不料,倒是她身边的宋向晚先站了起来。
“臣女愿献丑,博皇后娘娘和在座诸位一笑!”
宋向晚一身浅绿色长裙,生的可爱,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一站起来,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
“允了!”
宋向晚起身离席,末了,却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锦欢。
苏锦欢觉得莫名,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
宋向晚离席起舞,身姿轻柔飘逸,如弱柳扶风。
时静时动,身形变换,及腰青丝亦随风而舞,不可谓美轮美奂。
一身浅绿色长裙,更是与这御花园中的一番春景相衬,引人注目。
只是,苏锦欢却敏锐的发现,这宋向晚,余光时不时的瞥向那边的陆今安。
宫廷之中,又是在为大皇子相看,此举,却是不妥,
坐在男宾首位的沈时乾,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可他却反应淡淡,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舞结束,引得满坐喝彩。
皇后连带着两位娘娘给了些不大不小的赏赐。
宋向晚居于正中,感受着众人众星捧月般的目光,却将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了苏锦欢。
“我在闺中时,就曾听闻长宁郡主舞技超群,今日有幸在御花园齐聚,不知是否有荣幸一观呢?”
她向来和陆清歌交好,也对陆今安风光霁月的模样,十分喜欢。
今日一到了宴会上,就听到陆清歌同她讲这苏锦欢是如何跋扈骄横。
这也就罢了,反正没牵扯到她,她顶多,就跟着附和几句。
可是,陆今安坐下来,明明她也在旁边,陆今安的目光,却分毫不差的全落在这苏锦欢身上。
这让她怎能不气。
看来清歌说的不错,这苏锦欢,当真是一个浪荡的狐媚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陆今安的目光,全吸引了过去。
皇后闻听此言,却是兴趣盎然。
“哦?当真如此?”
“本宫听闻,向晚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女。”
“既能让向晚都赞不绝口,那想来,长宁郡主的舞姿,定有过人之处!”
“不知,今日本宫有没有眼福呢?”
瑜妃脸上仍旧挂着笑,可看向皇后时,眼底却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寒意。
江疏影祖父乃是先帝太傅,是以江疏影自幼博览群书,十分渊博,却唯独不善舞技。
锦欢从小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会,插花女红,无一不精,饱读诗书,尤善丹青。
可偏偏这舞技一道,许是随了江疏影,也十分浅薄。
坐在上位的,自然都是人精,坐下小辈的心思,怎会看不透彻?
可这皇后,偏要顺水推舟,想让锦欢当众出丑。
瑜妃心中暗骂几句,身为长辈,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刻意为难小辈,实在是失了中宫风范。
可偏偏,如此情形,她又不好开口阻拦。
苏锦欢本来安然无恙的坐着,可就是这么突然,宋向晚就把矛头指向了她。
宋向晚开口的瞬间,她就听出了那话中的敌意。
她也忽然就明白了宋向晚离席时那别有深意的一眼,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想来,宋向晚这般有意针对她,当中,少不了这陆清歌的手笔。
只是,此刻的她,却是被端在架子上,有些骑虎难下。
若说她不会吧,既当着众人的面拂了皇后的面子,也让她沦为了京中一众世家的笑柄,还丢了丞相府的面子。
可若说她会吧,她又确实不精。
那边,宋向晚和陆清歌,看她一脸为难,脸上已经是止不住的得意。
今日有些身份地位的世家公子小姐都在这,若是苏锦欢当众出丑,想来,用不了多久。
长宁郡主,才疏学浅,空有容貌,全无内涵之事,便会传遍京中。
到时,丢的可不止她苏锦欢一人的脸。
沈时珩看出苏锦欢的为难,开口解围。
“既是春岁花宴,恰如百花齐放,才可是春。”
“若是只有舞姿,未免单调!不若长宁郡主,就抚琴一首吧!”
沈时珩这话,说的极为漂亮,就连瑜妃,也忍不住侧目,投去赞赏的一眼。
这时,坐在女宾首位的季晚棠,却是笑着开口。
“三皇子此言差矣,百花争奇斗艳,自是极好!”
“然这是宫中,就算是百花,也得分出个高低主次来,方可送往各个宫中。”
“就如最好的牡丹,却是只能供应在皇后娘娘宫中。”
“当然,想来,长宁郡主的舞技,自是不会逊于向晚,也乐意让众人一观。”
“不知长宁郡主,我说的可对?”
季晚棠回眸,那张明艳的脸带着笑意,看向苏锦欢。
可苏锦欢,却不敢轻视这人。
季晚棠,看似说话说的中肯,实则暗戳戳的点了皇后的地位,提醒了她皇后的身份。
然后,又把她架高,若是她听了珩儿的话抚琴,便是自己间接承认了逊于宋向晚。
这季晚棠,要比宋向晚高明的多。
不过,既然她无意惹事,这些人却偏要一个个前仆后继的凑上来招惹她,那她自然也不会一味忍让。
苏锦欢起身,嫣然一笑,却是不理会季晚棠,而是看向皇后:“既是皇后娘娘开口,锦欢理应不该推拒!”
“只是,锦欢却是不精舞技。”
季晚棠本来看向苏锦欢,等着苏锦欢同她讲话,可苏锦欢却看都不看她一眼,顿时脸色一僵,有些难堪!
可听苏锦欢推拒,又顿时开心起来。
无论如何,苏锦欢,要比她丢更大的脸。
宋向晚和陆清歌,也是一脸得意。
皇后脸上笑意愈深:“君子不强人所难,那既然如此,便罢了!”
“如此看来,苏相对长宁郡主,很是疼爱呢!”
苏锦欢看着面上一脸温柔的皇后,觉得一阵恶寒。
这话,看似在点苏怀泽对她疼爱,实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说相府教女无方。
这宫中,果然没有一个善茬。
不过,今日,注定要让皇后失望了。
“皇后娘娘,锦欢,只说不精,未说不会!”
苏锦欢抬头,面上带了些疑惑。
“皇后娘娘开口,锦欢自是不会让娘娘失望!”

这不甚相交的一家,正是将军府。
往年,因得关系特殊,所以,她都有意避嫌。
可是,今年锦欢却特意要求,要她给将军府递去帖子。
如此上心踏春野宴,又特意强调将军府,就不免又让江疏影想起,那日苏锦欢唤出那蓦小将军单名为安的事。
莫非,她家锦欢,对那蓦小将军有意思?
江疏影这边心思旖旎,苏锦欢的想法,却完全与她背道而驰。
苏锦欢此刻的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不知道,冒然递上帖子,能不能请动将军府。
以往,相府与将军府,不怎么相熟,两家来往甚少。
但是,此事,却是不得以,须得借将军府一把力。
若是将军府不来人,怕是火候不够。
镇远将军府,许乐宁看着送到手中的两张帖子,有些发愁。
一张,是太尉府的;
一张,是相府的。
似乎怎么选,都容易得罪人。
季家和苏家,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平和,但是背地里的明争暗斗,少不了。
蓦云骞刚回府,就看到许乐宁愁着一张脸,有些为难。
“是什么事,让我娘这么苦恼,看我把他斩了去。”
许乐宁看到蓦云骞,顿时喜笑颜开。
“又跟你娘在这贫嘴。”
蓦云骞不依:“那有?”
“行了,你看!”
许乐宁抬手,将两张帖子送到蓦云骞手中。
蓦云骞看罢,眼眸微弯:“我帮母亲决定。”
许乐宁自然乐意。
下一刻,就见蓦云骞一抬手,两张帖子,都化成了碎屑,落在了地上。
“既然让母亲为难,那就索性都不去。”
许乐宁来不及阻拦,就看着两张帖子在蓦云骞手中化成碎屑。
反应过来,一下揪住蓦云骞耳朵:“你这孩子。”
“毁了请帖,若让有心人看了去,怎么想我们将军府。”
蓦云骞生的极高,许乐宁揪他耳朵,他便顺从的弯了身子。
此刻躬着身子,看着有些委屈。
“我又说的没错,索性就都不去了嘛!”
许乐宁自然也不是真生气,也知道,云骞的做法,其实是最好的。
独善其身,才能保证,将军府,不被牵扯到这乱流之中。
“罢了,那我便都推拒了去。”
许乐宁松开了手,又问道:“你爹呢?”
“还在校场练兵。”
“爹说,这段时间,南疆一直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攻打北朔。”
“所以,他时刻准备着。”
好吧,许乐宁无奈,这父子俩,一个德行。
“踏春野宴,你去吗?”
这混小子,向来吊儿郎当惯了。
有时兴趣来了,就跟着去凑凑热闹;没兴趣了,就怎么都叫不动。
今年,她却是想把人带过去看看。
这小子,年龄也不小了,她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蓦云骞转身,不加思索道:“不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突然改了口:“去!”
“好!”
遂了她的心意,许乐宁十分高兴。
今年,她定要好生替云骞,看个姑娘。
也该有个人,让这臭小子,收收心了。
将军府推拒了邀请,苏锦欢尽管已经有所预料,却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既然蓦云骞不来,那她,就只能另寻她法了。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转眼间,已经到了踏春野宴的日子。
江疏影对此格外重视,一早,就让府中的绣娘,给苏锦欢裁制了新衣。
这次,不同与上次春岁花宴上的娇俏的粉。
是一身极为素净的湖绿色绉纱外袍,配以浅碧色长裙,裙面和袖间,绣了扶风弱柳的绣样。
头戴青玉素簪,腰间,是一块绿的通透的碧玉,眼波流转,看起来,十分清丽脱俗。
江疏影看罢,十分满意。
她的欢儿,果然出众。
苏锦欢出门前,特意去同苏怀泽请安。
知画和文琴,带了她作画一惯要用的笔墨纸砚和颜料。
几个人出门。
踏春野宴的地方,往年一惯都在城郊,但是,今年苏锦欢却将地方定在了临近官道的一处。
她说,那里有一片桃林,如今,阳春三月,桃花开的正好!
江疏影虽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却还是听取她的意见。
相府今年邀请了韩家,还有前不久与苏锦欢熟识的兵部尚书家,还有苏锦城同僚的罗家......
马车行至城门口,停了下来。
今天踏青野宴的有不少人家,现在,堵在了城门口。
不偏不倚的,就碰上了将军府的人。
许乐宁显然有些尴尬,前不久刚推拒了人家的帖子,如今,就在城门口遇上了。
江疏影倒是神色如常。
许乐宁上前打招呼:“苏夫人!长宁郡主”
蓦云骞也很是乖觉:“苏夫人!”
言罢,又看向一旁的苏锦欢:“长宁郡主!”
苏锦欢笑着回应:“蓦夫人,蓦小将军!”
江疏影也没什么架子:“蓦夫人,也带着蓦小将军来踏青啊!”
打过招呼之后,江疏影和许乐宁的目光,却是都落在了对方儿女身上。
江疏影瞧着蓦云骞。
许乐宁瞧着苏锦欢。
蓦云骞端的笔直,浑身上下,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被江疏影瞧着,也不卑不亢。
江疏影暗道不错。
她本来也对这蓦小将军不怎么注意,可奈何锦欢那日点出这人的名,让她实在好奇。
今天碰见,目光就没忍住,落在了这人身上。
看罢之后,却是觉得不错,遂了蓦将军,瞧着一身正气。
许乐宁也是同样的想法。
那几日,京中传言,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今日碰见,也没忍住瞧个不停。
这长宁郡主,倒是生的极好,仪态举止,也十分端庄。
有相府嫡女的风范。
苏锦欢却是被瞧的有些不自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了头。
许乐宁察觉失态,连忙收回目光。
“对啊,带着这浑小子,来凑个热闹。”
“早就听闻京中长宁郡主盛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她这是实话。
蓦云骞倒是像被这话触动了,没忍住,微微侧目瞧了一眼苏锦欢。
却见她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听得认真,看着格外乖。
倒是与那日在逍遥茶楼的样子,十分大相径庭。
江疏影听罢,也道:“蓦小将军遂了蓦将军,也是一身英气,想来,未来也定然是驰骋沙场的将才。”
苏锦欢暗道,还真是猜对了。
蓦云骞,未来不仅是将才,还被封侯。
不管话语是否真假,总之,听罢,两人都笑得开心。
城门口的马车散开。
许乐宁指挥车夫,让开了道,让相府马车先行。
虽只是个小举动,却让江疏影对将军府多了几分好感。
“那我便多谢蓦夫人了。”
“我们野宴,设在临近官道处,若是蓦夫人同蓦小将军感兴趣,也可一道过来。”
许乐宁笑着应下。
然后,苏锦欢同江疏影,上了马车离开。
待人走远了,蓦云骞也欲跨马出城。
不料,却在地上,看到了一块绿的通透的玉佩。
那是原先苏锦欢站着的地方,这是苏锦欢落下的。
蓦云骞愣了一下。
将玉佩捡起来,揣进了怀中。

“给我的?”
这宫中,谁会给她帖子,邀她入宫?
看出她脸上的疑惑,江疏影开口解释。
“皇后在宫中设了春岁花宴,邀了一众世家贵女公子,一起入宫赴宴!”
“你和锦城,亦在受邀之列!”
“但是,近日,你哥哥在监察司有要务在忙,脱不开身,便只能你一人前去。”
江疏影这么一说,苏锦欢才想起来,前世这时候好像确实宫中皇后送过帖子来。
只是那时候,她正因为陆今安之事,在和江疏影他们闹别扭,所以没有前去。
至于所谓的春岁花宴,苏锦欢也明白,名为赏花,实为相看。
如今,大皇子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想来皇后是想借此,替大皇子相看一个容貌,才情,家世俱佳的女子。
世家大族的子女,婚姻尚且由不得自己做主,更徨论天潢贵胄!
大皇子未来的皇子妃,定然是要有能助力大皇子登位的资本才行。
只是,她是相府嫡女,未来必然站队珩儿,不知为何,也在受邀之列。
想来,应是两方势力平分秋色,谁都不愿打破如今的平静,皇后自然也不愿落人话柄,所以她也在受邀之列。
但是,显而易见,大皇子和珩儿,未来必有一争,
也难怪江疏影说出来的时候会面露难色,这春岁花宴,明显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皇后下了请贴,若相府不去,又会明目张胆的驳了皇后的面子,也实在不妥。
所以,又不得不去。
“春岁花宴,设在那日?”
“三日后!”
三日后!
苏锦欢没想到,竟会如此匆匆。
“你若不想去,便推拒了也行!”
江疏影看她收了笑,以为是她不愿,毫不犹豫开口道。
“无妨,我正好在府中呆得久了,出去走走也好!”
她失笑,只是因为在想事情。
江疏影却毫不犹豫选择为了她,得罪皇后,哪怕此举会对相府有害。
前世,她是多么眼盲心瞎,才会觉得是江疏影不理解她,掌控她啊。
“那好,我让人给你裁制新衣!”
“感觉我们家锦欢,又长大了不少呢!”
江疏影欣慰,同时也为她的懂事心疼。
“好!”
“好了,母亲,您先回房去!等我和惜音他们采了晨露,回去给您和父亲泡茶喝!”
“嗯嗯!”
江疏影来的时候满腔怒火,走的时候一脸幸福。
安平侯府,陆今安也接到了皇后送来的请帖。
贴子中,邀请了他和妹妹陆清歌。
安平侯府,有三房,但是如今却没有一个可塑之才。
他除了陆清歌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姐姐陆轻月。
但是陆轻月如今已为人妇,是以,贴子中只邀请了他和陆清歌。
有着前世的记忆,陆今安知道,未来,必然是大皇子坐上皇位。
所以,此次皇后下的拜贴,那必然要郑重对待,借此同大皇子拉上关系。
而李婉清显然对此更为重视,有心人都明白,此次的春岁花宴,真实目的,便是为了大皇子相看。
而皇后给安平侯府送了请帖,那说明什么,说明安平侯府也入了皇后的眼。
说明,她的清歌,也是极有可能成为大皇子妃的。
大皇子,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未来极有可能坐上皇位的人,那她的清歌,就是皇后。
到时候,管她什么江疏影,管她什么苏锦欢,那还有资格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李婉清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为此,还特意下了血本,花了大价钱在朝凤楼给陆清歌置办了一身行头。
只等着陆轻歌在春岁花宴上一鸣惊人,然后入了大皇子的眼,坐上大皇子妃的位置。
三日时间匆匆而逝,转眼间就已到了进宫赴宴的日子。
苏锦欢一袭粉色裙衫,裙面和袖间绣了蝴蝶穿花的银纹绣样,发间一支粉色的海棠步摇,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虽然只是略施粉黛,但却看起来清丽脱俗,楚楚动人,已经可以隐隐窥见未来的倾城之姿。
进宫赴宴,不能带太多人随侍,所以,她便只带了惜音。
惜音年岁最长,也最是稳妥,带着她,最合适不过。
来之前,江疏影和苏怀泽也对她好一番叮嘱,让她一切以自己为先。
若是出了什么事,便去找姑母。
苏锦欢暗笑,她都多大了,他们却还把她当小孩儿似的。
马车缓缓前行,不过须臾,便已经行至宫门口。
惜音率先下了马车,搀着她小心下马车,她看着巍峨的宫门,有些恍惚。
惜音却扯了扯她的袖子,朝不远处指了指,低低的唤了一声:“小姐!”
苏锦欢循着惜音的目光看去,好巧不巧,就看到了带着陆清歌一同前来的陆今安。
陆今安如今正值弱冠之年,虽在兵部任职,却生得一副清疏柔和的面容,温润通透,如水中冷月。
远远望去,谦虚温和,俨然是一副清冷矜贵的世家公子模样。
就是这副好样貌,前世迷惑了她的双眼,让她吃了好一番苦头。
苏锦欢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无论谦逊也好,虚伪也罢,这一世,她都不愿与陆今安有任何瓜葛。
陆今安却似有所感,朝这边看过来,待看清不远处站着的苏锦欢,顿时喜不自胜。
前世,这春岁花宴,苏锦欢是没有来的,所以他便未想过在这里碰上苏锦欢。
方才惜音下了马车,他便觉得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
只到惜音搀着苏锦欢下了马车,他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会如此眼熟,这丫头,便是前世苏锦欢身边的陪嫁丫鬟惜音。
待看到苏锦欢的目光朝他看过来时,他顿时更加高兴。
他就知道,锦欢对他的喜欢,是不会变的。
不然,怎会如此偷偷打量他。
想来,之前母亲去相府说亲,她是怕苏相不悦,是以找了借口推拒。
陆清歌刚下了马车,就看到哥哥朝苏锦欢走了过去。
母亲同她去朝凤楼的时候,是说过这苏锦欢的,虽然身份尊贵,却被养的十分骄横放浪,不知礼数。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这还是在宫门前,便巴巴的朝她哥哥看过来,跟那青楼里勾引人的狐媚子似的。
真是不知廉耻。
苏锦欢不知为何,陆今安看到她,便满脸欣喜,更是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陆今安近至身前,开口,语气亲昵:“锦欢!”
如今的苏锦欢不过年方十七,脸上还带着些未褪的少女青涩。
一身粉色裙衫,更衬得她冰肌玉骨,容颜天成。
一双碧水瞳潋滟生光,清澈透亮,尤为出神。
陆今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莫名的,又想起了前世她一身火红嫁衣的模样,竟觉得耳朵有些烧。
他终于,又同锦欢见面了。
不料,苏锦欢却往后退了退,那双清澈的眸子也一瞬冷了下来:“陆世子,还请自重!”

这春岁花宴,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为了替沈时乾相看,而是为了沈时鸣。
牺牲沈时鸣,替沈时乾笼络朝臣。
而沈时鸣毕竟是皇子,选个家世高的,有可能会成为沈时鸣的助力,他日可能会威胁到沈时乾。
选个家世低的,毕竟是养在皇后膝下,脸面上过不去,还会落人话柄。
而安平侯府这样,表面风光,实则毫无实权的,便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陆今安年轻有为,颇有潜力,加以时日,必登高位。
如此一来,既能断了沈时鸣未来争位的可能,又将陆今安笼络麾下。
可谓是一剑双雕!
这才是此次春岁花宴,真正的目的。
陆今安脸色已经僵住,清歌,绝对不能嫁于五皇子。
五皇子出生卑贱,其生母,不过是皇上从宫外带回来的歌女。
如今,又不得圣宠,虽被养在皇后膝下,却毫无实权。
不过是大皇子登位的一颗棋子罢了。
而且,皇权之争,历来血腥,他日大皇子登位,难保不会对五皇子下手。
若是侯府与五皇子捆绑在一处,怕是也难逃倾覆之祸。
陆清歌脸色也瞬间苍白,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皇后话中的意思,她怎会不明白?
皇后,竟是想让她嫁给五皇子,那怎么行?
五皇子,虽是皇子,却连一般的世家公子都比不上。
嫁给五皇子,那她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看皇后脸上还挂着笑,她也已经顾不得:“臣女惶恐!臣女怎配与五皇子切磋呢!”
皇后脸上笑意立时退去:“鸣儿都已开口应下,陆姑娘却如此推诿!”
“还是说,你觉得,鸣儿配不上你?”
可不就是配不上嘛,陆清歌心中腹诽。
可面上却仍旧一脸怯意:“臣女不敢!”
苏锦欢却又忍不住暗笑,这陆清歌,当真是愚不可及。
如今,皇后当着一众世家贵女公子的面开口,虽然就是这个意思,但并未点破。
来日五皇子想要约见时,找借口推辞了便是。
可陆清歌却急急否决,反而相当于让众人落实了这个想法,还当众驳了皇后的面子,更是让五皇子难堪。
皇后不冷脸才怪呢!
眼见皇后已经冷脸,五皇子也已失笑,大皇子虽然还是神色如常,但看向陆清歌时,也颇为不满。
陆今安明白,如今的场面,已经到了他无法挽回的地步。
为今之计,就只有先应下,再作打算。
陆今安起身:“皇后娘娘勿怪,小妹还小,不懂事!”
“能与五皇子交流音律,切磋琴技,自是她的荣幸!”
“改日,有机会,小妹定会邀请五皇子!”
皇后这才微微点头:“看来,安平侯府,陆世子,倒是颇为识大体!”
“那便罢了,先退下吧!”
陆清歌起身回了坐席,看向陆今安时,带着埋怨。
哥哥,这不是存心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接下来,再没什么大事,又有几个贵女公子上来表演了才艺,倒也中规中矩。
惟有季晚棠抚琴时,皇后调笑,说蓦云骞迟到,理应要罚。
便让蓦云骞吹笛相伴,二人郞才女貌,站在一处,倒是风华绝代。
宴会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结束,苏锦欢被淑妃叫去了长乐宫。
一进了长乐宫,瑜妃就把人亲热拉至身旁:“欢儿!”
沈时珩也上前冲她笑道:“阿姐!”
苏锦欢就要行礼,却被沈时珩拉住:“阿姐不必如此客气,进了长乐宫,就都是一家人,在外面,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瑜妃也蓦的一点她鼻尖:“怎的?竟跟姑母这般生疏了?”
苏锦欢抿唇一笑,眼中流露出些面对亲近之人才有的柔软。
三人坐下来,瑜妃心情颇好:“欢儿今日表现的不错,你是没看到,皇后脸色都僵了!”
“还有那宋家女,如此一遭,倒是她自己贻笑大方了!”
苏锦欢也笑:“他们有意借我折辱相府,自是不能让她们如愿!”
瑜妃欣慰点头:“欢儿长大了!”
言罢,却是又神色凝重了几分:“你可知,皇后办这春岁花宴,是什么目的?”
“是想借五皇子,笼络安平侯府!”
瑜妃点点头:“不错,但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将军府!”
瑜妃这么一说,苏锦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春岁花宴,同样是皇后,想用季晚棠,靠近蓦云骞,笼络将军府。
如今,珩儿和大皇子,虽表面平和,但假以时日,必然争锋相对。
虽然如今两方都旗鼓相当,但若皇后靠季晚棠,将蓦云骞笼络在大皇子阵营。
那珩儿,绝无胜算!
瑜妃看她神色,有些欲言难止,犹豫了半晌,却还是开口。
“欢儿,前朝后宫,密不可分!”
“珩儿与整个相府,与你我,同样是同荣共罪!”
“若他日珩儿同大皇子争锋相对,到时,珩儿的胜负,便也决定着相府的存亡!”
一语点醒梦中人!
苏锦欢豁然开朗,猛的睁大了眼睛!
前世相府覆灭,姑母自戕,珩儿被流放。
随后,大皇子得势,此前,她一直不明白。
如今,却是被一下点醒。
前世的相府,便也是皇权之争的牺牲品。
无论姑母与珩儿争与不争,在珩儿出生,相府得势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被卷入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
无可避免,也无力逃脱!
惟有一争,胜则生,负则亡!
瑜妃看她愣住,还想开口,却被沈时珩拦住:“母妃!”
随后,他起身:“阿姐,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出宫吧!”
苏锦欢还是被猛然窥见的真相震惊的有些发懵,起身时,险些摔倒!
也还未反应过来,未同瑜妃告辞,就跟着沈时珩出了长乐宫。
只余身后的瑜妃,一脸愧色。
欢儿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若非必然,她怎会舍得。
可是,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命运,从来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却也只能暗暗将这份苦楚咽下,今日,就当是她失言了!
寻个机会,定要好好哄一哄那丫头,此事,也不会再提!
苏锦欢却还未回过神来。
姑母所言,她其实也明白。
相府与姑母,与珩儿,是捆绑在一处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珩儿他日在皇储之争中败下阵来,整个相府,也必然要一同陪葬。
而她,也不想相府,姑母,还有珩儿,重蹈覆辙,落得个跟上一世的结局。
那么,便惟有奋力一争,只能胜,不能输。
不惜一切代价!
就像她之前所言,世家大族子女的婚姻,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必要时,她连同她的婚姻,都要成为珩儿争位的筹码!

安平侯府,李婉清本来满心期待,就等着陆清歌在春岁花宴上一鸣惊人。
不料,陆清歌一回府,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中,陆今安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李婉清当下一惊,就去了文思堂:“清歌,可是在花宴上,出了差错?”
陆今安眉头紧锁,却也摇摇头:“未曾,她还受到了皇后娘娘的褒奖!”
李婉清顿时心下一松,还好还好!
不料,陆今安下一句,就叫她险些窒息。
“但是,皇后娘娘,想让清歌,嫁于五皇子。”
一句话,就叫她感觉天旋地转。
“五皇子?你可是听错了?”
“五皇子无权无势,就连一般的世家公子都比不上,若是阿清嫁与她,便一切都毁了。”
陆今安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世家大族,往往依靠子女联结,巩固势力。
而且,若是清歌嫁的好,对他也是有利无害。
他原先想着,若是清歌能入了大皇子的眼,哪怕是做个侧妃,也是极好的。
可是,皇后一席话,却是将他思绪打乱。
他本想找补,可清歌一番无厘头的话,反而坐实了皇后的意思。
叫他有口难言。
如今,皇后既已开了口,就算京中那些原先对清歌有意的人家,怕是也不敢前来。
这条路,便是彻底堵死了。
李婉清已经哭丧着脸,开始在他面前哭诉。
陆今安只觉得头大,草草敷衍几句,就让人送了李婉清回去。
为今之计,只有皇后松口,才能改变当下的局势。
只是,怎么能让皇后松口的?
这般想着,他倒是想到了一个契机。
前世益州寒灾,流民入京,引得永安帝大怒,处理了一大批官员。
负责督办此事的户部尚书王政平虽然未被牵扯其中,但是,因得他与大皇子母家是姻亲,民间却也是流言四起,还牵扯到了大皇子子。
如今,此事还未发生,若他以此为筹码,或许能求得皇后松口。
只是,如何行事才能万全,却又是一番难事。
李婉清出了文思堂,还是觉得心中压抑,就又去找了陆清歌。
陆清歌正在房间中发脾气,摔了好些茶盏,身边的丫鬟却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李婉清刚来,看到的便是这副样子,当下,心中的火气也上来了。
“发脾气,就会发脾气,你只会在这发脾气有什么用啊?”
“侯府本就入不敷出,为了你在这花宴上露脸,还特意花了大价钱去朝凤楼。”
“入不了大皇子的眼也就罢了,偏生让那五皇子给瞧上了。”
陆清歌本就委屈,被李婉清这么一说,当下带了哭腔。
“那这是我想的吗?那五皇子,你当我愿意嫁吗?”
“一个草包废物,连一般的世家公子都比不上。”
“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李婉清自然也不愿,但是,皇后开口,又没什么好的办法。
她眉眼转了转,低声道:“那王尚书家的二公子,不是对你有意思吗?”
陆清歌抬眸:“母亲,你这话是何意?”
李婉清顿了顿:“你也说了,那五皇子连一般的世家公子都比不上。”
“而且,皇后开了口,就算有其他钟意你的世家,怕是也不敢来说亲。”
“不若你就嫁于那王书越,也好断了皇后的心思。”
陆清歌有些被说动,却还是有些迟疑。
“可是,就那一个小小的王书越,还是次子,如何配的上我?”
李婉清却摇摇头:“不然!”
“虽然王书越只是次子,但是,如今尚书府内,是他的母亲陈氏当家!”
“那陈氏不是个善茬,大公子又没有母亲依靠,你若嫁过去,再生下个小公子。”
“未来,尚书府内,定然是你当家。”
“而且,最关键的是,王家与季家是姻亲,你与王书越事成,皇后也不好开口阻拦!”
陆清歌被说动:“真的?”
李婉清笃定:“嗯嗯!”
“那我便去同你父亲说说此事,虽然嫁的不高,但也比嫁给五皇子的好!”
陆清歌却又把李婉清叫住:“母亲,你等等!”
“此事先不要同哥哥讲!”
李氏疑惑:“为何?”
陆清歌心里还带着埋怨:“今天我本来要拒绝皇后的提议,可哥哥他却偏要应下来。”
“他定是想要我嫁于五皇子,以此为他助力。”
李婉清只当陆今安目光短浅了些。
虽然那五皇子贵为皇子,还与大皇子站在一处,但也就只是空占着个名头罢了。
于是不再多想,点头应下。
虽然王家比不上皇室,但与季家关系密不可分,而且王政平还在户部任职。
倒时候清歌嫁过去,做了主母,也手头宽裕些,可以补贴侯府。
也是极好的。
春光作序,万物和鸣。
日子慢慢往前!
苏锦欢在浮欢院的长廊下,看着院中倾斜而下的三寸春光,微风正好。
益州之事,她已有了眉目。
看苏锦城废寝忘食的程度,想来,此事,不久,就会被他查清。
但是,此事,绝对不能由苏锦城率先提出来。
王家与季家,与宫中的皇后息息相关,苏锦城若是提出,会太早在朝中树敌。
枪打出头鸟,同样的道理。
“小姐,我们回来了!”
惜音带着怜书,从院外进来。
这几日天气已经逐渐回暖,苏锦欢便让惜音他们去逍遥茶楼,买了苏锦城最喜欢的游龙酥。
想着借送游龙酥的机会,去探探苏锦城的口风。
“嗯!那便坐着歇一歇!”
怜书却一脸神秘的凑上来:“小姐,小姐,你猜我和惜音姐姐看到什么了?”
“嗯?”
看到什么了?
惜音上前:“行了,别冲小姐买关子了!”
“我们在逍遥茶楼,看到陆清歌和王尚书家的公子,上了楼上雅间。”
陆清歌?
苏锦欢稍稍思索,便想通了。
想来,便是陆清歌狗急跳墙,破罐子破摔,不想嫁于五皇子,索性便攀上尚书府。
尚书府又与季家有姻亲,到时,皇后也不好发作。
至于是尚书府那位公子,苏锦欢也已经猜到,想来,便是那位二公子王书越。
不过,这王书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前世,陆清歌自负,偏又蠢笨无脑,被王书越三言两语便哄得找不找北。
执意要嫁入尚书府。
可是,她从苏怀泽口中,听过此人种种劣迹,为此多番劝阻。
还让陆今安说动李婉清,推拒了此事。
陆清歌因此记恨上了她。
直到三年后,户部侍郞的夫人,在御史台状告王书越草菅人命,将她们的女儿折磨至死。
当时,在御史台声泪泣下,血书一封后,当场撞死在了御史台前。
此事影响颇大,永安帝着令身边的羽林卫彻查。
随后,便查出,王书越占着自己的身份,强抢民女,荒淫无度,更是喜欢以折磨女子为乐。
数年间,有三十八位女子,被他折磨而死,埋在了尚书府的花廊中。
永安帝大怒,着令将王书越凌迟处死。
王政平虽然在皇后的力保下,保下了一条命,却也被撤了职。
随后,尚书府一蹶不振,就此没落。
当时,陆清歌已经嫁为人妇,婚姻美满。
李婉清得知此事后,一阵后怕。
陆清歌却拉不下一张脸来,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
这也就罢了,反而还跟着白汐落,将她赶到了安平侯府后院。
苏锦欢笑意微敛。
今生,陆清歌也合该回到自己本该有的命运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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