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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全局

伴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指尖扣在桌案上,发出轻轻的响声,落入江氏耳朵里,却如同索命的鼓声,急促地逼近着。江氏这一辈子,前半生被侯爷养在外宅,后来被萧珩的母亲发现,接回内宅的同时也气死了萧珩的母亲,不久后侯爷也跟着去了,从此后,这府中便是江氏一人独大。这方天地里,江氏就像个土地主,对所有人都吆来喝去,唯吾独尊。“就……就算是我错了,沈瑜,你到底想怎样!”江氏自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分毫没意识到她轻了两个字之后的是更加傲慢的态度。沈瑜:……“夫人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江氏:“……你就是看我不顺眼,诚心给我添堵!”沈瑜一字未发。江氏想到了自己尚在牢狱之中的儿子,几日没见了,也不知道他在牢里吃不吃的饱,穿不穿的暖,牢里环境又脏又差,听说还有老...

主角:沈瑜萧珩   更新:2025-04-18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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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全局》,由网络作家“伴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尖扣在桌案上,发出轻轻的响声,落入江氏耳朵里,却如同索命的鼓声,急促地逼近着。江氏这一辈子,前半生被侯爷养在外宅,后来被萧珩的母亲发现,接回内宅的同时也气死了萧珩的母亲,不久后侯爷也跟着去了,从此后,这府中便是江氏一人独大。这方天地里,江氏就像个土地主,对所有人都吆来喝去,唯吾独尊。“就……就算是我错了,沈瑜,你到底想怎样!”江氏自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分毫没意识到她轻了两个字之后的是更加傲慢的态度。沈瑜:……“夫人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江氏:“……你就是看我不顺眼,诚心给我添堵!”沈瑜一字未发。江氏想到了自己尚在牢狱之中的儿子,几日没见了,也不知道他在牢里吃不吃的饱,穿不穿的暖,牢里环境又脏又差,听说还有老...

《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全局》精彩片段


指尖扣在桌案上,发出轻轻的响声,落入江氏耳朵里,却如同索命的鼓声,急促地逼近着。

江氏这一辈子,前半生被侯爷养在外宅,后来被萧珩的母亲发现,接回内宅的同时也气死了萧珩的母亲,不久后侯爷也跟着去了,从此后,这府中便是江氏一人独大。

这方天地里,江氏就像个土地主,对所有人都吆来喝去,唯吾独尊。

“就……就算是我错了,沈瑜,你到底想怎样!”

江氏自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分毫没意识到她轻了两个字之后的是更加傲慢的态度。

沈瑜:……

“夫人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江氏:“……你就是看我不顺眼,诚心给我添堵!”

沈瑜一字未发。

江氏想到了自己尚在牢狱之中的儿子,几日没见了,也不知道他在牢里吃不吃的饱,穿不穿的暖,牢里环境又脏又差,听说还有老鼠,江氏立马脑补了一出萧琛被老鼠追的大声乱叫的滑稽场景。

她的儿啊!

就这样又给自己心疼坏了。

江氏憋了一口气,像吞下了所有委屈似的,“沈瑜,我给你认错,只要你把琛儿救出来,你想做什么都行,这府里的掌家权我不要了,以后都归你了。”

江氏垂着眸,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心思。

又接着说道,“萧珩想要我的院子,我搬就是了,我搬到这晴雅苑来,这里是琛儿的院子,我搬来与他同住也是一样的,往后我们婆媳同住在一处,好好相处,将过去的恩怨都消了。”

说完后又瞧着沈瑜的脸色,嘴角之间俨然有些得意。

沈瑜嘴角抽了抽,

可真是给江氏想到了个天大的好主意。

“夫人你院子里下人小厮众多,清雅苑小,怕是塞不下这么多人。”沈瑜不紧不慢地道,“何必这么委屈夫人,夫人您当初从别院搬入府内时,在东边的院子住过一段日子,那地方夫人熟悉,如今再搬进去刚刚好。”

“……那地方又偏又小,哪里能住人!”江氏急得要骂人。

“夫人当年住得,如今怎么住不得,当年那可是侯爷亲自为你和萧琛选的住处。”

江氏正欲发作,听到提醒,这才歇下气来。

“沈瑜,不就是让我搬家嘛,帮着萧珩那个贱人,你最好说话算数,要不然,你往后等着瞧!”

沈瑜暗嗤,

死不悔改!

……

沈瑜夜里刚熄了灯,在床上躺下。

窗户锁的紧紧的。

夜里风大,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发出“吱呀”的声音。

忽然一阵风吹来,床帘都被带动了,掀开了一角。

门外,月容推门走了进来,瞧见窗户不知何时推开了一角,她有些疑惑,不过瞧见屋内没什么动静,她便只是将窗户重新锁了一遍。

“咔嚓”一声,门重新合上。

躺在床上的沈瑜睡意全无。

她身侧原本空荡荡的位置,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俊美的少年。

他只穿着白色的寝衣,趴在沈瑜怀里,没了束发带的桎梏,乌发落在了沈瑜满怀。

沈瑜有些恼,想将他推开,“萧珩,你回你的点墨轩去。”

“嫂嫂,”萧珩指尖在沈瑜小腹上打着圈,眉眼深邃诱人,唇也出人意料地艳得很,看上去像是只勾人的男狐狸精,“点墨轩烧了大半,我早就没地方住了,这些天我都是和我的小厮挤在一起柴房睡的,那儿又脏又乱。”

萧珩自幼在江氏的苛待下长大,比柴房更乱的环境都怕是不住过千百回,沈瑜深知萧珩怕是在博她同情。

可眼前的少年郎,在用那张妖孽般的长相,与她撒娇诶。

前世今生,沈瑜又哪里经受过这种考验?

沈瑜脑子有些热,“……你这些天不都是这么睡的?”

“那天嫂嫂将窗子锁的紧紧的,我怎么打都打不开,我还以为嫂嫂不在意我了,叫我心疼了好一阵子……”

男子喑哑的嗓音在沈瑜耳边一阵子响起,沈瑜脑子热热的、晕晕的。

骗人,今日她也锁了窗,萧珩窗子可开的利索极了,都钻进她被窝了,也没让月容察觉到。

“今日不一样了,嫂嫂,我听说了,你让江氏将院子腾出来,还给我。”

“嫂嫂,我好高兴,你对我这么好,我奖励你好不好?”

男子贴过来得更加紧密,他胡乱地吻着沈瑜的眉眼、脸颊、唇,一步步往下落。

他坚实有力的身体不知何时早就翻身到了沈瑜的身体上方,轻轻地、又有些暴躁地磨蹭着。

空气仿佛更加稀薄,沈瑜意乱情迷,只感觉到脑子仿若糊成了一团浆糊,像在云层上飞。

她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陌生的又有熟悉的汹涌的感觉。

发丝拂过沈瑜的脸颊,有些痒。

一瞬间,沈瑜忽然回神,

绵软的小手按在了在她胸前作乱的男子的后脑勺,

“不行!”

忙活的男人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在梅花上又轻咬了两口,方才粗/喘着气从被子里露出头。

可怜兮兮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男人身上的白色里衣早就蹭乱了,沈瑜身上的就更不用说了,早就被男人粗鲁地扒开。

沈瑜目光有些飘忽,她现下也没完全缓过来,轻轻喘着,

想推开萧珩,但完全推不动。

索性摆烂了,

“江氏现在生怕寻不到我的错处,我俩现在快活了,你翻窗一走倒是了无痕迹,但我需要避子汤。”

萧珩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了许多,“你担心这个?”

而后被子一掀,人又往下赖了下去,这回更加过分,直接开始扒沈瑜的衣服。

本就扯开了一半的衣服哪里经得住这种暴力拉扯,三下五除二就丢到了一边。

沈瑜感觉到胸前一凉,又一热,又羞又恼,“萧珩,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萧珩嘴巴有些忙,声音含糊,“嫂嫂,我帮你寻……”

“还有……”沈瑜抵抗脑海中那种名为愉悦的恶势力到来,

勉强清醒道,“不是你奖励我。”

“是我奖励你。”

身子倏然一麻。

萧珩,得逞了。


瞧林鸿瑞那心虚推卸责任的模样,分明就是清楚地知道的。

沈瑜不免有些失望,“表哥,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演戏?竟然和沈怜联合演了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林鸿瑞道,“表妹,你莫要再逼我了。”

沈瑜嘴角有些冷,

林鸿瑞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想娶他,

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了得到她不顾一切,哪怕是在伤害她。

认识林鸿瑞近十年,沈瑜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沈瑜知道从林鸿瑞嘴里逼问不出什么了,只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沈怜不是什么好人,不管她许了你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沈瑜脑海中突然闪回了前世林鸿瑞的结局。

他只是寄养在沈家,并非是沈家人,沈家被诬陷满门抄斩后,他就被林家接了回去,也算是个幸运的人。

可若他坚决与沈怜这个毒蛇缠在一起,难保不会重蹈沈瑜前世的覆辙!

……

沈瑜在相府只住了一晚上,第二日便启程回侯府了。

林氏自夜里昏睡后,睡了个昏天暗地,到晌午才起来。

起来时还揉着后脖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到完好的沈瑜,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

沈瑜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和林氏说了一遍,当然,萧珩点迷香的事情略了过去。

林氏拉着沈瑜的手,有些恼,“傻孩子,你竟然将我这个娘亲都算进去了,你知道我昨日有多担忧吗?”

沈瑜吐了吐舌头,装的一副无辜样,林氏便也再舍不得责罚她了。

沈瑜这才又继续说道,“我今日便回侯府了,宫里来的太医还得麻烦父亲和母亲了。”

“我自然会将他们好生送出去,这还用你说。”林氏说道,“不管是真是假,听到你生病,他们来的如此之快,这份人情我们相府算是欠下了。”

“说来也奇怪,瑜儿,你事先知会过太医院吗?你父亲说,他还没到宫里,太医就已经出发了。”

沈瑜也很困惑,摇了摇头。

林氏说道,“听太医们说,是奉了皇后的命令,但皇后在宫中一向深居简出,与咱们又没什么交情,宫中发生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左右想不出原因,林氏也没再多想。

又想起另一个惹人厌的人,“沈怜呢?回侯府了?”

沈瑜点头,“昨夜父亲让她直接回侯府,但她硬是在祠堂跪了后半夜,直到天亮了才坐的侯府的马车回去的。”

林氏不屑道,“她倒也知道愧对沈家的列祖列宗,做都做了,现在忏悔有什么用。”

沈瑜没接话,而是叮嘱道,“母亲,表哥和沈怜有接触,那笔银子表哥又执意不肯说出下落,我自然是知道沈怜的打算,但表哥并不知道,我怕表哥被沈怜影响,做出什么错事来,您一定要盯着点他。”

林氏嗤了一声,“这不用你说,鸿瑞做了这等事,我还没罚他,他在我身边也养了快十年了,最了解他,我不会有机会让他做什么错事!”

沈瑜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那笔银子的下落。

沈怜又那般急地回了侯府,约莫是银子已经到了侯府,不然指定是要到相府多逗留几日的。

连续的低气压让定北侯府看上去冷清了不少。

沈瑜刚进府门,张嬷嬷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了,将沈瑜请到了老夫人院里。

老夫人、江氏、沈怜等一屋子人早就在屋子里坐好了等着她,一屋子肃穆的氛围,一看就知没什么好事。


“你是姐姐,不如让着怜儿些?”

沈瑜终于知道沈相为什么要让林氏出去了,林氏要是听到了沈相这番话,怕是要撕了沈相。

沈瑜眸色压了下来,“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吞了这个委屈?”

“父亲怎舍得让你受委屈,你是相府的嫡女,没了侯府的婚事,往后仍旧有千般好万般好的夫婿等着你,怜儿不一样,她是庶女,在相府的地位本来就不及你,萧珩好歹是定北侯府的嫡子,对怜儿也算得上是一桩好姻缘,再说她如今在京城的名声因为你都已经毁了,若真从侯府回来了,往后哪还有什么出路?”

“再说了,你已经报复他们了,心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沈瑜是第一次发现这个自小疼爱她的父亲有些偏心,或者是为了心中的那点公平,才说出这些话。

但归根结底,是有些伤了她的心的。

“沈怜痴心萧琛,为此不惜错嫁给萧珩,也要离心上人近上一点,父亲觉得,若我离开了定北侯府,沈怜还有机会嫁给萧琛吗?一女二嫁还是同时嫁给两兄弟,父亲觉得这不会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吗?”

沈相沉默了片刻,“……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如今僵在这里也不是事,你又何必将自己的青春搭在侯府里头。”

沈瑜眸光动了动,“父亲是已经替我选好下一桩姻缘了吗?”

沈相嘴角略有些僵硬,“我当然是等你做好了准备。”

沈瑜嗤笑了一声,“父亲,我明白了。”

“你好好考虑下。”

“我会好好考虑,父亲就算急着要我与萧琛和离,也要等萧琛从牢里出来。”

……

沈瑜推开了房门,外头天气晴朗,沈瑜深吸了口气,瞬间觉得整个人舒坦了很多。

她正准备离开,转头时余光瞥了一眼,房梁的柱子后头藏着一个人,

林鸿瑞从拐角处走了上来,语气结巴道,“……表妹。”

他低着头,有些垂头丧气。

“表哥怎么在这后头藏着?”沈瑜问道,“你偷听了我和父亲说话?”

林鸿瑞有些心虚,“……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沈瑜没说什么,她和沈相说的话,也不是什么机密内容,偷听了就偷听了。

“姑父是着急将你嫁出去吗?”

沈瑜看了林鸿瑞一眼,

林鸿瑞的心思简单,一眼就能看透,但他从来都是将林鸿瑞当作哥哥对待的,从没有别的想法。

“若我与萧琛和离,这是迟早的事。”

“姑父怎么这么着急,就不能等,不能等……”

等谁?等他吗?

沈瑜骤然打断,“表哥,你还记得你来侯府的第一日,母亲与我说过什么吗?”

林鸿瑞的思绪倏然纷飞。

彼时,林鸿瑞年纪尚幼,堪堪十岁出头,便被林家人送到了相府读书,林氏拉着林鸿瑞向沈瑜介绍道,“这是你表哥,是你哥哥,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

哥哥……

林鸿瑞倏然回神。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哥哥,早就不想再当什么哥哥了,从他懂事开始,他想当的就是沈瑜的夫君。

“我叫你一声表哥,这一辈子你都是我表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沈瑜不想给林鸿瑞期望,

她的情爱早在前世数年如一日的磋磨下磨完了,重来一世,她只想护住身边人,向前世的仇人报仇雪恨!

沈瑜忽然想到了萧珩,

如今的她与萧珩,也不过是露水情缘,无关情爱。

林鸿瑞嘴角抿得极紧,“我知道萧琛伤害你伤的很深,所以一时间接受不了其他人,但我可以等你,一直等你,就像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一样,我们不是也很开心吗?”


“嫂嫂,你好威风。”

少年眉毛生的凌厉,但眼睛却是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笑起来时,让人觉得里面有星星。

沈瑜咳了一声,“有话进去说。”

门“哐当”一声合了起来,萧珩眸光眯起,宽大的袖袍在空中飞扬,

沈瑜进门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再回头神的时候,她已经被抵在了门上,男子的手臂搂着她,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萧珩明明生的比他高上一个头,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总喜欢低着头在她脖颈上蹭。

痒痒的,带着头发凌乱的触感,软软的,像是只小动物。

“嫂嫂,我今晚能再去找你睡觉吗?”

少年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昨夜不请自来,翻云覆雨了一番,今日倒绅士了起来。

沈瑜有些想笑,

她伸手在萧珩头发上揉了揉,他这些年大抵过的不是很好,头发生的有些毛躁。

道,“这里这么大的院子,还不够你住吗?”

“这是江氏住过的地方。”萧珩的语气中夹杂着厌恶,“我讨厌她住过的地方。”

萧珩露出头,仰面和沈瑜对视着,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能嗅到对方鼻孔间的气息。

“嫂嫂,我想和你一起住。”

对方实在太过秀色可餐,可沈瑜好歹还是有理智的,

手指戳在萧珩的额头上,挪开了视线,“我还有事要做,若是被发现了,会破坏我的计划。”

不料萧珩直接抓住沈瑜的手,抓到嘴边亲了亲,诱哄道,“不会被发现的,嫂嫂,我比你想象的要厉害许多。”

见沈瑜耳边蕴起了两片红霞,萧珩再接再厉道,“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帮你,我很有用的。”

沈瑜坚决不回头,

她心中叹了口气,几句空话,说来简单。

萧珩要真有十足自保的能力,也不至于在上一世,她嫁过来两年后就病死了。

见沈瑜不为所动,萧珩离得更近了,这次,就是彻彻底底地在诱惑了,“嫂嫂,你不想吗?”

想……么?

沈瑜脸色爆红,挣扎着要逃出萧珩的怀抱,“你正经些。”

脖颈里痒痒的触感又传了上来,萧珩在沈瑜怀里蹭了好久,像在撒娇,“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都很想你。”

“嫂嫂,我已经很正经了,可我现在每天都在想你,我忍不住……”

沈瑜再次坚决地推开了萧琛,这次,她的目光严肃了许多,“那你帮我个忙,成功了的话,我考虑考虑。”

……

“小姐,小姐!”

月容的声音突然放大,沈瑜倏然回过神。

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手中拿着的是新送过来的账本,

实在是刚才的男色太过惑人,才让她情不自禁地就走神了。

“小姐,您没事吧?”月容探头担忧地问道。

沈瑜摆摆手,“没事,你接着说,方才张嬷嬷说什么了?”

月容道,“张嬷嬷看起来倒是客气,但老是重复提江氏担忧大公子的事,听着便觉得不安好心。”

沈瑜冷哼了一声,“老夫人这是在告诉我,江氏都退让了,让我尽快将萧琛救回来。”

“三千两不是小数目,小姐,您真要拿您的嫁妆去抵吗?这未免也太便宜侯府了。”

沈瑜反问道,“你觉得你家小姐我是这么好心的人吗?”

她眸光微眯,“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让你找赌坊的张四吗?”

说起这个,月容越发觉得沈瑜简直就是神机妙算。

沈瑜出嫁前十几日,在府中突然落水,醒来后性格便变得格外沉稳,

那个时候,沈瑜便吩咐月容去赌坊找一个叫张四的人,并与他谈了一个交易。

她告诉张四,过不了几日,定北侯府就会上门借银子,她便叮嘱张四不仅要借,还要给侯府的人介绍一个好买卖,甚至还亲口提了是哪个买卖,唯一的要求就是,借款要由萧琛亲自画押。

对方秉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没成想过几日侯府真的上门了。

事情的发展也和沈瑜一开始预料的一模一样。

侯府从一开始的只借了区区几百两银子,到凭空欠了赌坊三千两黄金,

这中间的差价,足以让张四将沈瑜当财神爷供起来。

成婚后,沈瑜让月容再次去找了张四,就是为了告诉张四,时机已到,可以去衙门喊冤了。

月容忽然天马行空地想道,“小姐,您当初要是找个相府的人借侯府银子,只要你一开口,这事情就轻松解决了。”

沈瑜倒也不是没想到,

不过她如今拥有的只是事情的先机,还没有能力改变侯府的决定,要是一开始就找个相府的人代替张四,反倒容易打草惊蛇。

“银子得还,但张四如今还得卖我个面子,我会出面,以侯府主母的名义,与张四签订一个分期返还的契约。”

“到时候,还钱的依旧是侯府,债务暂缓,萧琛的牢狱之灾也可暂解。”

提起萧琛,沈瑜的目光压得极深。

流放可真是太轻了,

萧琛前世对她做的,对相府做的,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哐当”一声,门外突然传来杯盏落地的声音。

月容面色严肃,急忙将门外的人揪了进来。

“什么时候到门口的?”

“我……我刚到门口,手没拿稳,一不小心就把杯子打碎了,月容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小心,求月容姐姐不要赶我出去。”

小丫头战战兢兢的,月容揪着她的下巴,这才看清她的面容。

和沈瑜道,“小姐,这是昨日从夫人手里救下来的婢女,被分配到我们院子里了。”

婢女约莫是吓惨了,“求小姐不要将我发卖出去,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过奴婢这一次!”

她磕头求饶的动作太大,身上的衣衫都凌乱了几分,露出了掩藏在其下斑驳残忍的鞭痕。

月容顿时有些不忍,求情道,“小姐,她在我们院子做事还算老实,估摸着真是不小心的。”

沈瑜低头睨了眼可怜兮兮的婢女一眼,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片刻后才道,“这次就算了,往后再发现做错了什么旁的事,可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

婢女连忙磕头谢恩。

月容将人领了出去。


柴房内,小厮被捆了手脚丢了进去。

月容给沈瑜端了把椅子,自己则上前一步,抽出把刀子,抵在小厮的下巴,“说,是谁让你诬陷我家小姐的!”

小厮的嘴并没有被堵住,但他愣是一个字都没敢说,神情十分惊恐。

月容也不手软,伸手就在小厮脸上划了一刀,皮肉绽放的声音加上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小厮哇哇乱叫。

“我家小姐说了,规矩改了,问你问题你就老实说,不老实回答,就在你身上留下一刀,这一刀是脸上,下一刀可就说不准是哪了,到时候缺胳膊少腿的,你可别怨自己。”

月容年纪虽小,吓唬起人来却是一套一套的。

小厮脸上的惊恐神色更甚,“大少夫人,您就饶了我吧,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

“是为了你病重的老母亲,还是为了被人绑走的妹妹,又或者只是想走条捷径,赚笔钱财逍遥自在。”

小厮十分惊讶。

沈瑜起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平白污我清白,大抵只能是为了这些原因,为了钱、为了利、为了家人,”

“但这与我何干!”

“凭什么你为了你的利益,就能轻而易举地毁了别人的人生!”

沈瑜语气渐利,

她的前世,如同一场笑话,遭人算计,受人胁迫,她如同木偶一般,乖乖地待在府中,为了一个不爱她的丈夫,奉献了一生,到头来,丈夫飞黄腾达,她却落了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就连她的家人,也是受她所累,满门皆灭。

这让她如何不恨!

“你知道若你的诬陷成了,我会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吗?”

“千夫所指,府中再无我的容身之处!”

一想到前世的惨烈,沈瑜的恨意都要从眼瞳中溢了出来。

如同地狱中爬出来吃人魂魄的恶鬼一般。

小厮吓得心头狂跳。

沈瑜接过月容手中的刀,轻轻的,放在小厮的右眼眼珠子前,

极近,只要再前进半寸,小厮的右眼就彻底废了。

“我耐心有限,再说半句废话,我就废了你的右眼,接下来,就是左眼、两只手、脚,你自己选。”

“我……”小厮吓得身体控制不住得颤抖,“我我我……”

“叮”一声,利刃插入了小厮身后的椅子,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奇重无比的骚味。

再看那小厮下半身,裤子上俨然已经湿了一片。

沈瑜嫌恶地挪开视线。

其实小厮说不说,于她而言没什么要紧,反正整个府里的人也没有一个好人。

“将人送去卫城司,就说他今夜形迹可疑,说不定和点墨轩起火有关系,让卫城司的大人们好好审审。”

小厮听完后顶着一张猪头脸差点说实话了,吓得哆哆嗦嗦的,尿的更加欢快了。

月容赶紧将沈瑜拉到了门外,“小姐放心,绝对将人送到。”

陷害沈瑜的人,月容巴不得死的越惨越好。

卫城司是个会“照顾”人的地方,刚好适合这种嘴硬的。

沈瑜在屋里睡了一整天,直到第二日的太阳都已落了山,夜色黑沉着,方才伸了个懒腰起身。

窗子从里头锁的紧紧的,沈瑜试探地推了推,分毫未动。

她唤道,

“月容。”

月容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小姐醒了,你都睡一天了。”

“今日院里可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月容挠了挠头,“大公子入卫城司的消息没瞒住,老夫人听到了风声,差点气晕了过去,夫人现在还在老夫人床边尽孝。”

“夫人现在还在琢磨着要将二公子送去卫城司,将大公子换回来,被老夫人痛骂了一顿,后来也不知道老夫人使了什么法子,失火一事结案了……听说我们送过去的人在卫城司自戕了,大公子和二小姐怕是就要回府了。”

忽又想起了什么,“小姐,点墨轩那边多了许多夫人的人,查来查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点墨轩早就烧成了一片废墟,他们是肯定什么也查不到的。”

沈瑜知晓,定北侯府再是落魄,老夫人也是个有诰命在身的命妇,当年也是个有能力的。

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抓到侯府的把柄的。

沈瑜叹了口气,不过她原先想听的也不是这些,干脆利落地推开了窗户。

窗沿上,孤零零地摆着个两只用白色瓷瓶装着的伤药。

月容一怔,“这东西谁放在这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沈瑜将药瓶拿到了手上,打开来闻了一口。

一瓶上好的专门治跌打损伤的伤药。

是给她治手上的伤的。

她昨日夜里自己掐出来的伤,她自己都不曾在意,没曾想不过黑灯瞎火地打了个照面,就发觉了。

萧珩倒是心细。

沈瑜拿着另一瓶又闻了闻。

这瓶颇为不同。

大抵怕沈瑜不认得,府里又没有信得过的大夫,专门在瓶子上贴了张标签。

龙飞凤舞的,恰似少年不羁的灵魂。

可写出来的东西却那么的……不堪入目!

月容好奇地探头过来。

沈瑜脸颊瞬间通红,慌乱地将药瓶收进了袖口。

“小姐,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连我都不能看。”

当然不能看。

沈瑜心头燥热得厉害。

会教坏小姑娘。

少年郎果然是少年郎,直白的坦率,一点都不懂得收敛。

沈瑜又恼又羞,

她哪里需要这些东西了。

虽然昨日夜里是有些疼,但今日起来后早就好多了。

偏就萧珩不知羞。

沈瑜强装着冷静,“你今日怎么将窗子锁的这么严实?”

月容瞪大了眼睛,“小姐,不是你叫我将窗子锁紧的吗?”

“……倒也不用锁这么紧。”

她原本是有些话要与他说的。

月容忽然反应了过来,“小姐,不会是昨天夜里那个男人吧。”

沈瑜点头。

“小姐……”月容鼓着脸,泪水就这样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看上去十足的委屈。

沈瑜失笑,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哭什么,我不吃亏。”

少年年轻力壮的,倒叫她尝了两辈子都没有过的新体验。

不错的体验。

沈瑜甩掉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继续哄道,“昨日夜里他中了药,我帮了他,往后他也能帮我,若不然,在这处处都是吃人恶鬼的府里,我孤身一人,要如何活下去。”

萧珩是突然闯进来的。

前世今生都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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