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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替未婚夫青梅截肢,他疯了完结文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雪崩暴发,我从万米高山摔下悬崖,被碎石贯穿双腿,血流如注,命悬一线。下达病危通知书时,未婚夫却偷走我的救命钱,去救同样遇难的青梅。上辈子发生同样的事情,我在ICU三进三出,他一次没来,一心守着轻微脑震荡的青梅。于是伤情恶化的我,在截肢手术当天,活生生痛死。未婚夫在我尸骨前痛哭,毅然锯断双腿,却在我的祭日那天,同意青梅的求婚。但婚礼那天,他抱着我的骨灰,跳海自杀。遗书只有一句话:下辈子一定救我。我重生回到病危那天,发现卡里的钱,提前不翼而飞。未婚夫更是动员全市医疗队力量,只为治疗青梅额头上的一小块擦伤。……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乱哄哄的诊所走廊,下半身传来被钢锯生生割离的剧痛。碎石无情扎进大腿,露出猩红血肉,血染红了绷带和床单。我因为...

主角:青梅温以舟   更新:2025-04-24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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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温以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替未婚夫青梅截肢,他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崩暴发,我从万米高山摔下悬崖,被碎石贯穿双腿,血流如注,命悬一线。下达病危通知书时,未婚夫却偷走我的救命钱,去救同样遇难的青梅。上辈子发生同样的事情,我在ICU三进三出,他一次没来,一心守着轻微脑震荡的青梅。于是伤情恶化的我,在截肢手术当天,活生生痛死。未婚夫在我尸骨前痛哭,毅然锯断双腿,却在我的祭日那天,同意青梅的求婚。但婚礼那天,他抱着我的骨灰,跳海自杀。遗书只有一句话:下辈子一定救我。我重生回到病危那天,发现卡里的钱,提前不翼而飞。未婚夫更是动员全市医疗队力量,只为治疗青梅额头上的一小块擦伤。……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乱哄哄的诊所走廊,下半身传来被钢锯生生割离的剧痛。碎石无情扎进大腿,露出猩红血肉,血染红了绷带和床单。我因为...

《重生后我替未婚夫青梅截肢,他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雪崩暴发,我从万米高山摔下悬崖,被碎石贯穿双腿,血流如注,命悬一线。

下达病危通知书时,未婚夫却偷走我的救命钱,去救同样遇难的青梅。

上辈子发生同样的事情,我在ICU三进三出,他一次没来,一心守着轻微脑震荡的青梅。

于是伤情恶化的我,在截肢手术当天,活生生痛死。

未婚夫在我尸骨前痛哭,毅然锯断双腿,却在我的祭日那天,同意青梅的求婚。

但婚礼那天,他抱着我的骨灰,跳海自杀。

遗书只有一句话:下辈子一定救我。

我重生回到病危那天,发现卡里的钱,提前不翼而飞。

未婚夫更是动员全市医疗队力量,只为治疗青梅额头上的一小块擦伤。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乱哄哄的诊所走廊,下半身传来被钢锯生生割离的剧痛。

碎石无情扎进大腿,露出猩红血肉,血染红了绷带和床单。

我因为没钱支付昂贵的手术费,被医生从ICU扔了出来。

那场雪崩,不仅卷走了我的双腿,还将我困在了这个语言不通的异国山村。

此刻,我只能蜷缩在脏乱差的小诊所里,任凭伤口在感染中坏死。

手指反复按压急救电话,却因为信号差,断断续续归于死寂。

下意识的,我拨给了身为国际医生的老公温以舟。

单纯因为他医术高超,是外科手术专家,直接联系他治疗更方便。

第一次不接,第二次挂断,直到第三次,才从话筒传来劈头盖脸的责备。

那人的声音我无比熟悉,是温以舟最好的兄弟,裴景言。

我挤着冻僵的喉咙,一字一顿艰难说道:“我摔下悬崖,马上要做截肢手术,快叫以舟救我…”听筒传来嘲讽的嗤笑:“嫂子,算我求你,别和夏萌争风吃醋了。”

“你是我们之中身体素质最好的,怎么可能截肢呢?

这种弱智骗人小把戏,就别和夏萌争宠了。”

“而且萌萌现在重病缠身,让你老公陪她有错?

我看还不如让萌萌做嫂子,至少不会像你小肚鸡肠。”

说完,他把夏萌的朋友圈转发给我。

夏萌头上缠着纱布,亲昵的靠在温以舟怀里,两只手缠绵的十指紧扣。

温以舟特地包下豪华邮轮所有的烛光晚餐,挑了最好的观景台,放了满城烟花,就为博美人一笑。

感染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医生点名提醒,再不进行截肢手术,就有生命危险。

可惜,护士没给我等待救治的机会,遗憾的通知我:“抱歉女士,如果没人签字,无法进行手术。”

“咱们床位紧张,如果您凑不够医药费,请您腾出位置,方便给其他病人让出生路。”

于是付不起医药费的我,连着担架被扔出门外。

暴雪瞬间吞没了我的身体。

没想到,命运让我重活一世,竟是回到这一刻。

上辈子,因为突发雪崩,导致我从万米高山摔下悬崖。

未婚夫发现了困在暴雪里的我,答应救援队很快上来,还留了备用电话给我。

却在下一秒,听到夏萌的呼救。

他没有丝毫犹豫,偷走我的救命钱,去救轻微脑震荡的她。

接到我的死讯时,他带人匆忙赶到,荒山雪地里,只剩下一副被秃鹫啃的残缺的骨架。

他跪在我身前痛哭流涕,当场挑断脚筋,锯断双腿。

将所有财产以我的名义建立基金会,每天在公司吊唁。

其他人都说,温以舟爱惨了我。

就在我的灵魂被他打动时,他却在我的葬礼上,答应了夏萌的求婚。

他的父母,包括我的父母都为他感到高兴,觉得他终于走出阴霾。

他却在婚礼当天,抱着我的骨灰跳海自杀。

他跪在我父母面前,说现在他要去找我赎罪,下辈子一定救我。

我心疼不已,又一次选择了原谅。

重活一世,本以为他会信守承诺。

可他依旧偷走我的救命钱,头也不回的奔赴他的青梅。


暴雪越下越大,同样被困的华侨同胞,听到微弱的呻吟,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

因为黑心诊所乱用廉价药物,导致我伤情恶化,命悬一线。

感染的伤口将血染成暗红,沿着大腿根部蜿蜒成触目惊心的河流。

腿的剧痛和低温症的冻伤,令血液流失更快,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时,有人撕开我染血的羽绒裤,惊呼道:“这里咋有一个受伤这么严重的呀,低温症加上失血,要出人命啊!”

“快来人输血,她的血都快流干了!”

“她的家人呢,有没有人联系的到啊,放这里一周了也没人管,白眼狼吗?!”

同胞们纷纷贡献氧气瓶,借来暖水袋,忙里忙外帮我和死神抢夺时间。

在这个陌生遥远的国家,同胞们凝聚全部力量,冻的脸色青紫,依然将身上的衣物脱下,给我取暖。

还有人拼命掐紧我的虎口,保证我不被冻晕过去。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无比酸涩。

我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我相恋十年的未婚夫,却拒接我的电话,去救轻微脑震荡的青梅。

我痛的即将昏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夏萌讥诮的声音,刺入耳膜。

“真可惜啊嫂子,温哥哥宁愿救轻微脑震荡的我,都不愿看一眼重伤的你呢。”

“你要听听他的声音吗,现在他趴在我身上不放手,欲仙欲死呢。”

她特意放大暧昧的声音。

我气的全身颤抖,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这个紧急联系人怎么回事,不接电话还把人家姑娘拉黑了???”

“这边连救援队都被派出去执行紧急任务了,十几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欺负咱们外来游客,简直太敷衍了!”

有人打通国际救援电话,报上我的名字,终于联系到了温以舟的朋友。

随着工作人员的紧急通知,裴景言这边也意识到不对。

他本来觉得是我无理取闹,可随着电话越打越多,也意识到出现了重大危机。

他旁侧敲击身边的温以舟,问了几句关于我的下落。

可温以舟丝毫不予理会,一心扑在夏萌身上。

甚至动用了境外全部医疗力量,只为治疗她额头上的一点擦伤。

被冷落的裴景言,忽然看到新闻推送,是来自国内的暴雪受难者,摔下悬崖的惨剧。

他终于坐不住,紧急调用救援队,从城市遥远的另一边匆匆赶来。

可我出事的地方是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公路都没搭建好,他们足足在坑洼山路行驶了五个小时,才找到村口。

等到最后,我在绝望中反复昏迷。

四肢僵硬冰冷,意识逐渐模糊,我再也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

重生前,我亲眼见证温以舟抱着我的骨灰盒,向海里纵身一跃。

听到他忏悔的遗言,我以为他终于悔改。

我们相恋不过十年,我却在短暂的二十五年人生中,把全身心都给了他。

可夏萌的出现,我才明白,他的爱早有了归属。

夏萌一句姨妈痛,温以舟就能将羊水破了的我,扔下高速路,跨城给她买热奶茶。

我哭着拉他,以命相逼刚要爆发,结果被一句“小声点,别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

堵了回去。

其实上辈子我死后,温以舟不是没发现每次被夏萌骗过去,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所有人都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除了温以舟。

甚至为了更好照顾夏萌,让她搬进我们刚装修好的新房。

渐渐地,夏萌从次卧搬到了属于女主人的婚房。

到最后,她竟当着我的面,躺在我的床上,叫温以舟捏脚揉胸,还将用过的避孕套,乱扔在我的梳妆台上。


裴景言点点头,略带哭腔安慰我:“如果是我,不仅不会原谅,还会让他也尝尝截肢的惨痛。”

“对不起,我一定帮你找到他,叫他付出代价。”

裴景言联系到温以舟的管家,通过温母转接,话筒里才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

“说多少次了,别为这点破事跟萌萌吃醋。

她脑震荡又怕黑,夜里犯病灯都不敢开,我得守着。”

“江灵溪又不是死了,你至于兴师动众吗?”

他的态度把裴景言气的发抖,彻底撕破面子,愤怒的质问:“你女人在医院第三次进ICU了!

托你的福,两条腿都废了!”

“我知道夏萌在你身边,但你也不能抛弃未婚妻呀,你一大男人朝三暮四好意思吗?”

“不是我说你,你和灵溪都要结婚了,也该收心了。”

他将我的病历单拍照发过去,温以“多大点事,又没死,我现在过来。”

我接着听见温以舟嘟嘟囔囔的抱怨:“还以为她藏了多少私房钱呢,也就三十万,都不够我和萌萌一顿烛光晚餐。”

原来,在我三进三出ICU的这两天,他偷走我的救命钱,不是治病,是给夏萌在最贵的游轮餐厅吃烛光晚餐。

听此,浑身插满管子的我,指甲深陷血肉,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裴景言慌忙跑出门,焦急的寻找我的主治医生。

结果迎面撞上了一脸烦躁的温以舟。

温以舟从门缝看到了我,瞬间垮下脸,冷冷说:“江灵溪,你跟我妈告状有意思?

现在她冻结了我的账户,你以后也别想花我钱!”

“裴景言,是我叫阿姨冻结账户的,不这样做,你根本不会来医院看嫂子一眼!”

“你胡说八道什么!”

温以舟脸色变得铁青,觉得好兄弟故意不给他台阶下,大声训斥着。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夏萌,拽住他的衣袖,梨花带雨道:“温哥哥你别生气,都怪我身体不好叫温哥哥陪我,没想到害嫂子摔断腿没人发现。”

“是她自己任性,和你没关系。”

温以舟温柔摸着她的发顶,嘴里安慰不停,然后脸色一变,对我大声责备:“别装了江灵溪,你偏偏选在萌萌生日摔断腿,害她难堪,是你居心叵测,现在断了腿也是活该!”

温以舟死死护住她,用敌人的眼神瞪我,好像我随时跳起来揍她一样。

夏萌也是个戏精,受惊兔子般惊叫一声,娇柔的扑进温以舟怀里。

看着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我无语的笑了一声。

“就算我小肚鸡肠,也没蠢到为了和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争风吃醋,搭上自己的命!”

“那天天气预报是暴雪,夏萌非要我做滑雪示范,雪崩发生后,又把你调虎离山,什么用意你最清楚!”

我是舞蹈家,断了腿就等于断了生路,这几天我的粉丝一直询问我生病的消息。

连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在关心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

而恋爱十年的好男友,却在我病危截肢时,打了一次电话,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温以舟愣了一瞬。

这时,夏萌眼里闪过一抹狠毒。

撩开我身上的白布,两条断腿血淋淋的展现出来。

她惊叫着后退,慌忙中,竟然把我推到地上,高跟鞋狠狠踩中了我的伤口,脚后跟狠狠拧了几下。

我哭着惨叫一声,裴景言闻声冲过来,将我扶到床上。

看见夏萌坐在地上嘤嘤哭泣,气的扇了她一巴掌。

“哭什么哭,你伤的有灵溪重吗,我不是温以舟,不吃你惺惺作态那一套!”

温以舟一把推开裴景言,正想抱夏萌起来,却被裴景言用花瓶砸烂了手。

“裴景言,你看清楚谁才是你老婆。”

“她截肢时不能打麻药,痛的都快死了,你居然还责骂她,你不是人!”

“你呢,和小三在邮轮上玩情趣游戏,贱不贱啊?!”


我的隐忍,换来的是他们的肆无忌惮。

与此同时,温以舟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漠,可夏萌并没有放过我。

她让温以舟将我绑回家,日日夜夜看他们秀恩爱。

我患上疑心症,成宿失眠,在重度抑郁中流产了整整六次。

在精神和病痛的双重折磨中,特别想要小孩的我,不得已摘除子宫。

温以舟对我轻蔑一笑:“别演苦情戏了,下不了蛋的母鸡,没资格嫁入温家。”

上一世,在我死后,他从医生那里得到我的诊断书,知道我因为多次流产终生不育,不是谎言而是真相时,崩溃大哭。

可重活一世,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依旧被夏萌牵着鼻子走。

这一次,我终于看穿他的深情,有多虚伪。

五个小时后,暴雪停止,救援大队终于抵达。

我被刨出雪堆时,身体冻成紫黑色的冰雕,双腿更是惨不忍睹。

“她失血严重,腿部伤口感染伤到骨髓,需要马上截肢,不然会出人命的!”

恍惚间,我听到裴景言不可置信的呼声,他带着救援队,提着担架冲了过来。

他命令救援人员给我包扎,动员幸存者给我输血,我终于有了一丝呼吸,他的脸色却愈加难看。

尤其看到我纤细白皙的腿,因为摔下悬崖,被碎石扎穿膝盖,扭曲成可怖的形状时。

他红了眼圈,捂着嘴吐了出来。

“没想到你真的没骗我们,对不起,我以为你和温以舟冷战,闹别扭才…”救援队队长将我的备用手机摔在裴景言身上,痛心疾首的斥责:“她本来可以不用截肢,就因为你们视而不见,错过最佳抢救时间,才二十几岁的姑娘,一辈子就要挂尿袋坐轮椅,你让她怎么见人?”

大概场景过于惨烈,现场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

裴景言一直说对不起,脸色惨白的给温以舟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冷漠的提示音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寒。

直到第十三次,才响起温以舟不耐烦的声音。

“我忙着呢,有屁快放,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以舟,嫂子出事了,你快回来,她不截肢就要死了,你是王牌医生,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下一秒,话筒里传来冷笑。

“算我求她,别再和萌萌争风吃醋,拿绝症开玩笑了!”

“她爬山摔了八次都没死透,怎么这次就要截肢?

骗人也要编个像样的理由。”

“够了,萌萌还等着我上药,别再用江灵溪那个麻烦精骚扰我!”

嘈杂的背景音中,夹杂着黏腻的水声,以及夏萌的娇喘:“哥哥轻点,你可不能把对嫂子的气,撒我身上呀…”扬声器没关。

众人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互相看看眼色,敢怒不敢言。

裴景言愤怒的将手机砸向地面:“温以舟这个浑蛋!

被夏萌那个狐狸精勾了魂,连亲老婆的死活都不管!”

我无力扭过头,不想再看见与温以舟同流合污的人。

国际医疗队效率出乎意料的高,不到二十分钟,我被直升机送到了驻华医疗中心。

推进ICU那刻,主治医生举着文件拦在面前:“家属呢?

手术必须签字!

已经耽搁这么久了,再等下去就是谋杀!”

“病人还有严重心脏病,这么危急的情况,老公都不知道吗!”

医生拿过手机,亲自打给了温以舟。

温以舟大概还和夏萌颠鸾倒凤,被扰了好事,转而愤怒起来。

“江灵溪,我给你留了足够御寒的衣服和食物,还有救生气囊,十天八天根本冻不死人,别骗我了,你根本不可能被暴雪冲下悬崖。”

“吃醋该有个限度,再闹下去,你就自己筹钱治病,我不管你了!”

裴景言猛地抢来电话,对他焦急的解释。

温以舟的冷笑,却愈发清晰。

“江灵溪,你给了景言什么好处,连我兄弟都敢勾引。”

“我不是那荡妇的老公,谁爱签谁签!”

话筒传来“嘟嘟”的忙音。

电话被温以舟挂断了。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监护仪的疯狂警报。

医护人员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惨白。

“病人心搏骤停,呼吸机准备!

电击除颤,全体就位,立刻抢救!”


因为我摘除子宫后,对酒精严重过敏,所以截肢时不能全麻。

身体仿佛被电锯劈成两半,下身传来隐隐的焦糊味。

可肉体的撕裂,远远比不上前世今生两次被抛弃的痛。

从昨天到今天,温以舟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整个病房,只有裴景言毫无怨言的给我当临时护工。

以前,最看不起我的人是他。

可如今,笨拙擦拭我伤口的是他,端屎端尿也是他。

见我醒了,他激动的流泪,连忙帮我替换干净的绷带。

“医生找了顶级碳纤维义肢,最迟一年就可以恢复走路,重新跳舞…”我翻了个身,闪避他的手。

他僵住悬空的手臂,满脸尴尬。

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的讨好。

毕竟,从前都是我追在他们屁股后献殷勤。

因为我从小被生母抛弃,每当继父的酒瓶砸下来时,至少能从小团体中获得安全感。

见我一反常态的冷漠,裴景言眼底闪过深深的受伤。

“嫂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你听我解释,是夏萌脑震荡差点死了,所以温以舟才一心哄她开心……我们也害怕,你是踩着男人上位,谋财害命的心机女,所以才试探你的反应。”

“是我们一直误会了你,你们都快成婚了,他也不收收心,我替你教训他!”

原来我真心的付出,在他们公子哥眼里,只是小丑的哗众取宠。

真讽刺!

既然这样,温以舟,我要收回所有的偏爱和钟情,再也不喜欢你了!

我流着泪,扯开被单,让半截血肉模糊的腿暴露在空气里:“裴景言,如果你是我,遭遇了这种事,你会原谅那个男人吗?”

“连这次偷我的救命钱,也是你们出的馊主意吧?”

我盯着他发白的指节,一个字一个字怒吼道:“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没想到向来怯懦的我,有勇气说的这么直白。

见我满脸泪痕,裴景言嘴巴沉默着,心虚的低下头。

他清楚知道,温以舟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行为,任何人都不会原谅。

不仅被抛弃在暴雪里,还偷走手术的救命钱。

从来没怀疑过温以舟的他,对他和夏萌产生了愤怒和质疑。

从前,裴景言是温以舟的兄弟里,最喜欢欺负我的人。

可现在,看到我截肢的双腿,第一次觉得他们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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