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丫鬟!疯批帝王夜夜缠全文》,由网络作家“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戴完毕,沈卿晚只能跟着小桃走出了营帐。营地里,士兵们已经整装待发,杀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姑娘,您小心些。”小桃紧紧地跟在沈卿晚身后。沈卿晚点点头,目光扫过四周,试图找到萧烬的身影。然而,她只看到了黑压压的人群,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陛下在哪儿?”沈卿晚低声问小桃。小桃摇摇头没回答,谨慎地带着沈卿晚,几乎是贴着营帐边缘,绕过了好几个营帐,才终于来到了主帐前。正巧,几个将军打扮的人从里面出来,各个面色凝重,杀气腾腾。看到沈卿晚,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投来鄙夷的目光,恨不得退避三舍。沈卿晚看太多了,懒得理会,径直走向主帐,小桃紧紧跟随。守在门口的士兵却拦住了小桃:“陛下只宣沈姑娘一人觐见。”小桃担忧地看向沈卿晚,...
《娇媚丫鬟!疯批帝王夜夜缠全文》精彩片段
穿戴完毕,沈卿晚只能跟着小桃走出了营帐。
营地里,士兵们已经整装待发,杀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姑娘,您小心些。”小桃紧紧地跟在沈卿晚身后。
沈卿晚点点头,目光扫过四周,试图找到萧烬的身影。
然而,她只看到了黑压压的人群,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陛下在哪儿?”
沈卿晚低声问小桃。
小桃摇摇头没回答,谨慎地带着沈卿晚,几乎是贴着营帐边缘,绕过了好几个营帐,才终于来到了主帐前。
正巧,几个将军打扮的人从里面出来,各个面色凝重,杀气腾腾。
看到沈卿晚,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投来鄙夷的目光,恨不得退避三舍。
沈卿晚看太多了,懒得理会,径直走向主帐,小桃紧紧跟随。
守在门口的士兵却拦住了小桃:“陛下只宣沈姑娘一人觐见。”
小桃担忧地看向沈卿晚,沈卿晚示意她安心,随即撩开帐帘,独自走了进去。
主帐内,气氛与外面截然不同,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只见对面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旁边摆放着精细的沙盘,正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鎏金笼子。
萧烬一身玄衣,就那么随意地坐在首位,姿态慵懒。
他正看着她,朝她招了招手。
沈卿晚心中咯噔一下,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活像个变态囚禁play的现场。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故作轻松地问道:“陛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萧烬轻笑一声,指了指自己旁边:“晚晚过来坐,陪朕说说话。”
沈卿晚依言坐下,心中却更加忐忑。
萧烬这反常的举动,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只见下一秒他指了指那个巨大的鎏金笼子,嘴角勾起笑意:“晚晚,喜欢吗?”
沈卿晚违心地点了点头。
喜欢?她喜欢个鬼!这玩意儿一看就是用来关野兽的。
听到满意的回答,萧烬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他站起来牵起沈卿晚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走下台阶。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沈卿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心中暗自揣测:不会吧,真是我想的那样?
走到笼子前,萧烬轻轻一推,打开了笼门,然后侧过身,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卿晚。
那眼神,仿佛在说:进去吧,我的小雀儿。
沈卿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今天还特意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裙,清新淡雅,衬得她肌肤胜雪,宛若出水芙蓉想着到时候卖惨呢。
没想到这狗皇帝不按套路出牌,竟把她当成了什么珍奇异兽,要关起来欣赏?
她慢悠悠地走进了笼子。
下一秒,萧烬松开了她的手,笼门“哐当”一声关上,门上的卡扣自动锁死,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卿晚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她转过身,深情款款的看着萧烬。
“陛下这是做什么?臣妾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笼子里?”
萧烬满意地看着笼子里的沈卿晚,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反而有点享受,连带着也掩盖不住眉眼间的风情。
他轻笑一声:“晚晚今日的穿着,很搭呢。”
“搭?”沈卿晚挑了挑眉,“臣妾怎么觉得,陛下这是早准备好了?”
萧烬不置可否,他走到地图前,指着上面标注的几个地点。
“对啊,待会儿,朕要去跟北疆打仗。”
沈卿晚眨了眨眼,一时没跟上萧烬跳跃的思维。
“让所有人......看我?”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笼子,“这样?”
萧烬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笼子的金丝。
“对,就这样。晚晚觉得如何?这可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
沈卿晚心中暗骂:有病!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配合地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关在笼子里的“绝世风姿”。
“陛下喜欢就好。”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萧烬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晚晚真是善解人意。”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
沈卿晚被锁在特制的鎏金笼子中,由几名侍卫抬着,跟在萧烬的骏马之后,浩浩荡荡地出了军营。
出乎沈卿晚的预料是,街道两旁早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看到这阵仗,顿时议论纷纷。
当他们看到被关在笼子里的沈卿晚时,更是不敢置信。
“妖妃!祸,国殃民的妖妃!”
“把她关起来!让她不得好死!”
“皇上圣明!总算把这妖孽抓起来了!”
各种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向沈卿晚,好的是没人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沈卿晚倒是不急了,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撩起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姿态优雅,神情慵懒。
“本宫祸,国。”
她突然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在喧闹的街道上格外清晰,“诸位,又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什么这种境地了还这么狂。
下一秒,萧烬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在街道上回荡。
他勒住缰绳,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卿晚,眼中充满了欣赏。
“晚晚,你真是......”
他顿了顿,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很合朕意。”
叮!黑化值-1,当前黑化值79。
系统提示音在沈卿晚脑海中响起。她扭头看向萧烬,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萧烬没再理会她,而是策马向前,径直来到了两军对峙的战场。
沈卿晚依旧被锁在笼子里,随着队伍缓缓前进。
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目光最终落在了对面军阵前,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上。
那人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身披黑色铠甲,手握一柄巨大的弯刀,气势逼人。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沈卿晚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那就是拓跋烈?”沈卿晚心中暗道。
拓跋烈也注意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沈卿晚,他放声大笑,声音粗犷而洪亮:“昏君带妖妃送死,正好祭旗!”
沈卿晚是被掐醒的。
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她睁眼就撞进一片猩红深渊。玄金龙纹广袖下,男人的手指正卡在她颈间,腕骨凸起如刀锋。
“说,谁派你来爬龙床的?”
沙哑的嗓音裹着血气拂过耳畔,沈卿晚在窒息中看清了处境。鎏金蟠龙烛台映着满地凌乱的衣裳,自己只穿着鸳鸯戏水的桃红肚兜,锁骨处还留着可疑的掐痕。
记忆轰然涌入——原主因容貌酷似暴君萧烬的已故白月光,被灌了哑药送上龙床试探君心。昨夜萧烬醒来后,掐着她脖子审了半宿,原身竟是被活活吓死的!
“咳......陛下......”她艰难地屈起膝盖,绣鞋蹭过男人小腿,“臣妾......喘不过气了......”
尾音刻意放得绵软,脚踝却悄无声息勾住床柱。这是人体工程学最佳发力点,只要暴君再近一寸,她就能用髋关节顶击对方要害。
烛火噼啪爆开火星。
萧烬忽然松手,沾着血渍的指尖划过她咽喉:“哑药灌了三日,竟还能出声?”
沈卿晚浑身一僵。记忆中原主被柳贵妃派人灌了哑药,可她现在分明能说话。脖颈处残留的灼痛突然翻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啃噬。
叮!救赎暴君系统激活。机械音在脑中炸响,检测到目标黑化值99%,请宿主在90天内阻止其灭世,失败则魂飞魄散。
沈卿晚差点气笑。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这系统是阎王派来冲业绩的吧?
颈间力道突然加重,她本能地摸向枕边。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针包时愣了愣——这竟是她前世随身携带的九转金针!
“陛下要杀臣妾,何须脏了手......”她突然仰起头,任由寝衣滑落肩头,染着蔻丹的脚趾轻轻蹭过男人小腿,“不如试试…用这里?”
萧烬瞳孔骤缩。
她这才发现萧烬眉间凝着病态的灰青。男人虽然居高临下地掐着她,右手却死死扣着床沿,暴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小臂。
要命,这疯子有严重偏头痛。
趁他怔忡的瞬间,沈卿晚闪电般伸手按在他头痛症发作时的命门上,因窒息而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竟比柳贵妃眼角的泪痣还要勾人。腕间忽然传来酥麻,等萧烬反应过来时,已然松了力道。
“找死!”萧烬反手扣住她手腕。
“陛下夜里常被噩梦魇住吧?”她忍着脱臼的疼痛仰起脸,“每次发作时眼前会闪过血色,仿佛有铁器刮擦颅骨。”
话未说完就被掐着腰按在龙纹床柱上。萧烬眼底泛着猩红,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你怎知朕的隐疾?”
沈卿晚疼得倒抽冷气,双腿却蛇一般缠上他的腰:“陛下昨夜不是亲口说过么?”她将染血的唇印在他耳垂,“还说臣妾的眼睛…比柳贵妃更像......”
空气突然凝固。
“有意思。”萧烬突然低笑,指尖碾过她颈侧红痣,“上一个敢碰朕的太医,骨头还在护城河底喂鱼。”
沈卿晚顺势攀上他脖颈,吐息如兰:“那陛下可要轻些,臣妾的骨头泡不得冷水。”
藏在袖中的银针悄无声息抵住他耳后翳风穴。这是神经密集区,能瞬间让人肌肉松弛。这是师父教她的保命招——中医世家传人的肌肉记忆,倒比系统靠谱。
萧烬突然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沈卿晚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血香,忽觉指尖发烫。这是......情蛊躁动的征兆?未及细想,男人滚烫的唇已咬上她耳垂,染血的指尖突然抚上她唇瓣。
萧烬轻笑:“晚晚是吧?朕记住你了。”气息喷在她耳畔:“猜猜看,你能活几个时辰?”
沈卿晚心里万马奔腾。别人穿书送金手指,她穿书送殡葬服务?
“走神?”脖颈突然刺痛,萧烬咬着她动脉冷笑,“朕该把你做成美人灯,还是剥皮送给柳家?”
“陛下最近是不是寅时头痛?枕骨下三寸如针刺,伴有耳鸣心悸?”她突然开口,感觉萧烬僵住,赶紧趁热打铁,“臣妾可为陛下施针止痛。”
这是赌命。原主记忆里萧烬有头痛旧疾,太医院却束手无策。果然,萧烬铁钳似的手松了松:“若敢欺君......”
“若无效,陛下把我剁了喂狗。”她转头冲他笑,故意让纱衣滑下肩头。系统突然叮咚乱响:警告!男主杀意值飙升!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沈卿晚被铁链锁在了龙榻旁。玄铁打造的镣铐仅有半臂长,稍微动弹就撞得床柱叮当响。萧烬披着墨狐大氅倚在床头,苍白手指绕着锁链玩。
“朕的狗,得拴着养。”
你丫才是狗!她面上装娇羞,心里骂翻暴君祖宗十八代。
“半刻钟。”他扔来一套银针,“若缓解不了......”
未尽之言被咳喘打断。沈卿晚瞥见他袖口洇开的暗红,突然想起来萧烬每逢阴雨天就会咳血,登基三年换了八个太医。
她捻起最长的三棱针:“请陛下褪衣。”
当萧烬精瘦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时,沈卿晚倒抽冷气。纵横交错的伤疤间,心口处有一只浴火凤凰,金红尾羽蜿蜒没入胯骨,和自己身上的极为相似,只是自己身上没有这么明显。
“看够了?”男人喉结滚动。
银针准确刺入膻中穴。沈卿晚指尖发颤,这具身体残留着对暴君的本能恐惧:“陛下这凤凰画得妙极,振翅欲飞......”
“是烙上去的。”萧烬突然握住她手腕往心口按,“三百二十一根银针蘸着朱砂,一针一针刺出来的。”
掌下皮肤滚烫,沈卿晚触电般缩手。系统提示音及时响起:接触帝王情蛊,解锁隐藏技能痛觉转移
难怪他偏头痛发作时还能面不改色地掐人,原来是将痛感转移给了情蛊。沈卿晚眸光微闪,银针故意偏了半寸。
萧烬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拽上榻。锁链绞住两人青丝,血腥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朕改主意了,爱妃这般妙人,合该生剖了挂在城楼上。”
他激动地扑到牢门边,伸出脏污的手,想要抓住沈卿晚。
沈卿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眉头微蹙。
这人是谁?为什么叫她“晚晚”?
见沈卿晚没有回应,那人语气急切起来:“晚晚,真的是你!你还好吗?那个人......他有没有伤害你?”
沈卿晚打量着牢中人,虽然他衣衫褴褛,脏污不堪,但她还是从他依稀可见的眉眼中,看出了熟悉的感觉。
“你是?”沈卿晚试探着问道。
“沈泽。”
男人嘶哑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般生涩,“我是你哥哥,沈泽。”
沈卿晚黛眉紧蹙,沈泽?脑海中依旧空空如也,没有半分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她只记得原主自幼便是孤女,哪里来的什么哥哥?
男人见她毫无反应,眼中燃起的希望一点点熄灭,伸出的手无力地垂落,沾满污垢的指尖无力地抠着地面。
两旁的侍卫像是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沈姑娘,陛下有令,您若是开口,便可放了他。”
男人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沈卿晚,又看了看两名侍卫,似乎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人为什么听沈晚卿的?
沈卿晚同样疑惑,萧烬这是什么意思?试探?还是另有目的?
她一时也琢磨不透,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这个自称是她哥哥的男人,和萧烬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沈卿晚不敢随意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牢房。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之后,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心疼,没有怨怼,只有深深的担忧。
出了地牢,萧烬依旧站在原地,如同石雕般一动未动。
他还是那个姿势,双手负在身后,一袭玄色龙袍在夜色中更显深沉。
见到沈卿晚出来,他嘴角缓缓勾起弧度,却丝毫未达眼底,反而更添几分渗人的意味。“见到了?”
沈卿晚点了点头,“见到了。”
萧烬突然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说是你的义兄,可是......他也是昨晚刺杀朕的人呢。”
沈卿晚心中一凛,果然,事情并不简单。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与萧烬的距离,“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他是刺客,又何必多此一举带我去见他?”
萧烬轻笑一声,“朕只是想看看,晚晚会如何选择。”
“选择?”沈卿晚反问,“臣妾能有什么选择?”
“晚晚可以让他活,也可以让他死。”
萧烬的语气轻柔,“你的选择,决定了他的生死。”
沈卿晚沉默了,她现在完全被萧烬牵着鼻子走,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陛下是在试探臣妾吗?”
沈卿晚抬眸直视萧烬,“试探臣妾对您的忠心?”
萧烬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臣妾不明白。”
沈卿晚轻轻摇头,“就算他真是臣妾的义兄,可他刺杀陛下是事实,臣妾做不了这种主吧?”
萧烬笑了,笑声低沉而悦耳,却让沈卿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晚晚真是说话越来越动听了呢。”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朕喜欢。”
沈卿晚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而萧烬嘴上说着喜欢,但是眼底没有一点波澜。
她好像跟原来的阿鸾性格不一样了?
“罢了。”
萧烬掩去眼底的失落,“晚晚也回去休息吧。”
沈卿晚福了福身,“臣妾告退。”
转身离去时,沈卿晚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萧烬的心思深沉如海,她不敢赌,也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
沈泽的出现,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回到住处,沈卿晚发现军营里的巡逻守卫比之前多了不止一倍,一个个神色警惕,目光如炬,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看来是因为萧烬被刺杀的事情,沈卿晚暗想,刺杀事件,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深得多。
正思索间,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小桃?”
沈卿晚看清来人,不禁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桃笑嘻嘻地福了福身,“回姑娘的话,奴婢一直在这儿呢。”
沈卿晚狐疑地打量着她,她说是“一直在这儿”,可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察觉到?莫非......
“陛下让奴婢这段时间贴身伺候姑娘。”
小桃似乎看出了沈卿晚的疑惑,主动解释道。
沈卿晚心中了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姑娘客气了。”
小桃依旧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能伺候姑娘,是奴婢的福分。”
沈卿晚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沈卿晚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萧烬只有晚上才会来营帐,其他时间倒也没怎么打扰她。
不过,小桃却像块牛皮糖似的,寸步不离地跟着她,除了萧烬在的时候。
“小桃,你平日里面住在哪啊?”
沈卿晚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
小桃站在屏风外,恭恭敬敬地答道:“我就住在您旁边。”
沈卿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原来如此,那以后就要辛苦你了。”
心里却想着,旁边的营帐明明住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
不过,萧烬既然派她来监视自己,必然有他的用意,她也不必拆穿,就陪她演戏便是。
小桃也不在乎沈卿晚已经看穿了她的谎言,依旧笑得一脸纯真,“能伺候姑娘,是小桃的福分。”
沈卿晚敷衍地应了两声,便不再理会她,走到桌边坐下,脑海里面确实沈泽的身影。
想到沈泽,沈卿晚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如果真是原主的兄长,如果可以的话那是必然要救的,但是以萧烬的性格,反而不能直说。
“姑娘在想什么?”
小桃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沈卿晚一个激灵。
“没什么。”
他手臂一伸,将身旁的沈卿晚拉入怀中,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晚晚伺候朕更衣。”
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尾音微微上扬。
沈卿晚顺从地起身,为他穿戴好繁琐的衣物,又服侍他用完早膳。
全程她都低眉顺眼,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丝毫异样。
用完早膳,萧烬带着沈卿晚来到了上次的地牢。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沈卿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萧烬不动声色地将她搂紧了些。
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端着托盘,双腿抖得像筛糠,托盘上的酒杯也跟着叮当作响。
沈泽被铁链锁在墙上,蓬头垢面,早已没了昔日的风采。
他抬头看了一眼萧烬,眼神平静无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毫不在在意。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沈卿晚身上时,原本死寂的眼中闪过浓重的担忧。
萧烬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一把将沈卿晚推到沈泽面前,“来,晚晚,亲自送他一程吧。”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将托盘上的毒酒递给沈卿晚。
沈卿晚接过酒杯,指尖却微微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到沈泽面前。
“晚晚......”
沈泽的声音嘶哑,“你......”
沈卿晚没有看他,只是将酒杯递到他面前。
就在沈泽即将接过酒杯的瞬间,沈卿晚“不小心”将酒杯打翻在地。
深色的酒液在地面和她的衣服上蔓延开来。
“哎呀。”
沈卿晚故作慌乱地说道,“臣妾笨拙,惊扰了陛下。”
萧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眼中笑意更浓。
“无妨,再去拿一杯便是。”
他朝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地牢里,只剩下萧烬、沈卿晚和沈泽三人。
沈卿晚垂着头,飞快地瞥向沈泽。
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她眼角眉梢极细微地抽动了一下,转瞬即逝。
很快,小太监端着一壶黑漆漆的药汁回来了,他战战兢兢地走到沈卿晚身边,手抖得像帕金森晚期,险些将药汁泼到沈卿晚身上。
沈卿晚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那壶散发着熟悉气味的药汁,心中暗自腹诽:暴殄天物,居然用这么珍贵的药?
待小太监斟满毒酒后,沈卿晚接过酒杯,指尖却在不经意间划过袖口,一颗药丸悄无声息地滑落到掌心。
地牢的光线昏暗,她宽大的衣袖又恰好遮住了萧烬的视线,一切动作都做得天衣无缝。
她走到沈泽面前,故作柔弱地开口:“义兄......”
沈泽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卿晚,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沈卿晚迅速将手中的药丸塞进沈泽嘴里。
沈泽心领神会,猛地咳嗽一声,将药丸吞下,同时像是控制不住直接挥掉毒酒的碗。
几乎是同时,沈泽脸色骤变,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最后“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萧烬似乎也没料到沈泽死得如此之快,他愣怔片刻,纡尊降贵地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沈泽的颈侧动脉上。
沈卿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屏住呼吸。
她垂着眼睫,遮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紧张地攥紧了衣袖。
指尖下感受不到一丝跳动,萧烬轻笑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泽的尸体,语气中带着嘲弄:“倒是干脆。”
他睨了一眼身旁的沈卿晚,“晚晚,你这位义兄,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沈卿晚低眉顺眼,柔声说道:“自然比不过陛下。”
萧烬轻笑,只是淡淡地吩咐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拖去乱葬岗。”
小太监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奴才遵旨!”
他心里清楚,所谓的“乱葬岗”,其实并非真正的乱葬岗,而是专门用来丢弃战死士兵尸体的地方。
将沈泽的尸体丢弃在那里,无疑是想让北疆的人看到,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太监不敢耽搁,连忙招呼几个侍卫,将沈泽的尸体拖了出去。
地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阴冷。
萧烬瞥了一眼沈卿晚沾染药渍的衣衫,薄唇轻启:“走吧。”
沈卿晚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禁啧了一声,微微颔首。
回到营帐,萧烬并未跟来。
沈卿晚草草洗漱了一番,唤来小桃:“小桃,帮我个忙。”
小桃福了福身:“姑娘尽管吩咐。”
沈卿晚指了指换下的衣裳:“你穿上它我看看。”
小桃一愣,随即惶恐地摇头:“姑娘,这......这于理不合!”
沈卿晚挑眉:“我晚点出去一趟,你穿我的衣服,替我掩人耳目。”
小桃脸色煞白:“姑娘,最近边关战乱,您出去太危险了!万一......”
“放心,我有办法。”
沈卿晚打断她。
“你去帮我打听一下,今日那人被扔在哪个乱葬岗,谁值守,什么时候换班。”
“顺便帮我找些艾草和半壶烈酒。今天弄完我答应你,半月以内想办法让你脱身回家。”
小桃虽然担忧,但是还有求于沈晚卿,只得应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小桃匆匆回来,将艾草和烈酒递给沈卿晚,压低声音说道。
“姑娘,奴婢打听到了。尸首被扔在北坡乱葬岗,丑时换岗,是王麻子当值。那厮最好赌,听说今晚北疆使者要来,陛下可能不会过来。”
沈卿晚接过东西,满意地勾起唇角:“很好,干得不错。”
“您真的要去吗?”
小桃满脸担忧,“要不,我替您......”
“不必。”
沈卿晚打断她。
然后她开始为自己晚上的行动做准备,将艾草晒干碾碎,小心翼翼地刮下沾染在衣物上的药渍,混合在一起。
这些药渍里含有曼陀罗的成分,正是她先前不小心打碎那个药碗故意蹭上的。
两者混合,便能制成效果极佳的致幻烟雾,吸入者会陷入至少半刻钟的眩晕。
她将烈酒浸泡布条,做成延时引信,再找来一个罐子,将迷烟粉装入其中,布条缠绕罐口。
柳如晦的机弩对准沈卿晚眉心:“小女惨死,陛下不该给老臣个交代?”
“丞相指使贵妃秽乱宫闱时,怎么没想过交代?”萧烬突然甩出带血的麻绳。
麻绳上嵌着的玉佩碎片当啷落地,柳如晦脸色骤变。沈卿晚突然娇笑着搂住暴君脖颈:“相爷不如猜猜,昨晚贵妃姐姐临死前说了什么?”
弩箭破空而来的瞬间,萧烬抱着她滚入暗道。沈卿晚听见箭矢没入冰玉的闷响,突然被按在潮湿的砖墙上。
“晚晚这张嘴,真该缝起来。”暴君的犬齿磨着她耳垂。
“陛下舍得?”她屈膝蹭过男人大腿,“方才解毒丸的滋味......”
话未说完就被封住唇舌,血腥味在纠缠间弥漫。沈卿晚摸到他后颈躁动的蛊虫,金针精准刺入天柱穴。萧烬闷哼着将她抵在墙上,暗红蛊纹从心口蔓延到脖颈。
暗道尽头突然传来喊杀声,柳如晦的怒吼带着回响:“格杀勿论!”
“抱紧朕。”萧烬突然托着她的臀腿跃上石梁。沈卿晚在颠簸中扯开他的衣襟,对着心口凤凰纹咬下去。
萧烬浑身剧震,蛊纹突然爆出红光。追兵踩中机关坠入深渊的惨叫里,他掐着沈卿晚腰肢冷笑:“你果然是巫族余孽。”
“陛下不正是看中这点?”她舔掉唇间血珠,“毕竟能解情蛊的......”
“闭嘴!”萧烬突然封住她穴位,抱着人跃出密道。沈卿晚在眩晕中听见系统提示:解锁巫族血脉,奖励蛊王亲和力+20
好嘛,这下真的是巫族了。
太液池画舫上,沈卿晚望着捆成粽子的柳如晦挑眉:“陛下早就想动丞相?”
“晚晚不是算无遗策?猜猜看。”萧烬把玩着带血的玉扳指。
不等沈卿晚细想,舫外突然传来破水声,沈卿晚被扑倒的瞬间,淬毒的鱼叉擦着发髻飞过。萧烬反手掷出扳指击碎刺客咽喉,温热的血溅了她满脸。
“陛下树敌真多,不如把臣妾做成盾牌?”沈卿晚抹着血渍轻笑。
萧烬突然扯开她衣襟,染血的指尖在锁骨画圈:“正有此意。”
画舫突然倾斜,数十名黑衣人破窗而入。沈卿晚被甩向软垫时,摸到了暗格里的火折子。当刺客刀锋劈向萧烬后心时,她点燃纱幔扔向酒坛。
“趴下!”
爆炸的气浪掀翻船舱,沈卿晚在坠落时被萧烬护在怀中。太液池水灌入口鼻的刹那,系统光屏闪烁:检测到致命危险!启动情蛊替死功能!
沈卿晚突然被诡异的力量拽到萧烬身前,刺客的刀锋没入她心口的瞬间,暴君眼底猩红炸裂:“晚晚!”
宿主生命值10%!强制开启双修续命!
沈卿晚在剧痛中扯开萧烬衣襟,染血的手按在他心口:“陛下......给我......”
太液池水泛起血色涟漪,萧烬扣着她后脑渡来气息。两人沉入水底的瞬间,血色蛊纹从心口纠缠到四肢,沈卿晚听见系统机械音变得断断续续:情蛊融合度100%......绑定永生......
沈卿晚再睁眼时,腕间多了道鎏金蛊纹。萧烬苍白的面容近在咫尺,眼尾还凝着血痂。
“晚晚的命,现在是朕的了。惊喜吗?”暴君摩挲着她腕间的烙印。
沈卿晚看着铜镜里心口越发明显的凤凰纹,突然翻身将人压在榻上:“陛下可知情蛊同命意味着什么?”
萧烬把玩着她散落的青丝:“意味着晚晚再寻死,朕这里会疼。”指尖突然按在她心口。
“错了。”沈卿晚咬开他衣带,“是陛下再受伤,臣妾这里会有感觉。”唇角抵上他喉结。
窗外突然传来八百里加急的号角,暗卫隔着殿门颤声禀报:“陛下!北疆三十万叛军打着清君侧旗号,说要诛杀妖妃!”
沈卿晚捡起奏折轻笑:“他们说臣妾是祸,国妖姬?三天半就成了妖姬?”
萧烬揽着她的腰肢咬耳朵:“晚晚不如坐实这罪名......”
烛火爆燃的瞬间,沈卿晚在系统光屏看见新任务:请宿主助萧烬平定叛乱,奖励复活甲×1
“陛下。”她扯着衣襟将人拉近,“想不想玩票大的?”
暴君眼底腾起熟悉的疯意:“比如?”
“比如,陛下御驾亲征带着妖妃,当着三军的面......”沈卿晚舔着他喉结蛊惑,指尖滑进他衣襟,“白日宣淫?”
萧烬突然低笑着将她锁进鎏金笼:“准了。”
北风呼啸,黄沙漫天,旌旗被吹得猎猎作响,像是要挣脱束缚。
萧烬御驾亲征的消息像长了翅膀,飞过之处,百姓的唾骂声几乎能把马车掀翻。
“暴君出行,寸草不生!这是要刮地三尺啊!”
“那妖妃祸,国殃民,就该拉去喂狗!不,喂狗都脏了狗嘴!”
沈卿晚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听着外面的污言秽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届百姓真难带。
她撩开车帘,对骑着黑甲战马、威风凛凛(装模作样)的萧烬说:“陛下,您听听,百姓们多热情,夹道相迎呢。”
萧烬勒住马,回过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戏谑:“这都是晚晚的功劳。”
沈卿晚拨弄着腰间的鎏金锁链,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动人,颠倒众生:“能为陛下分忧,臣妾真是‘荣幸’至极。”
锁链的另一端,牢牢系在萧烬腰间,明晃晃地昭告天下——她是暴君的掌中玩物。
可谁能想到,这“玩物”,一到边关,就让所有人傻了眼。
两军对垒,杀气腾腾,空气都凝固了。
敌军阵前,北疆统帅拓跋烈,挥舞着明晃晃的弯刀,笑得比哭还难看:“昏君!你带着个妖妃来送死吗?正好,老子割了你们的头颅,祭旗!”
沈卿晚慢悠悠地从马车里走出来,素手一挥,侍卫立刻搬来一张紫檀木雕花大椅。
她优雅落座,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听说,北疆苦寒,百姓们都吃不饱饭?”
拓跋烈脸色铁青:“大胆妖女,少在这妖言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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