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赢。
我开始没日没夜的泡在练舞房里,一遍又一遍的挥洒汗水。
我在练舞房的镜子前反复调整旋转角度,脚踝的旧伤在深夜里隐隐作痛。
决赛的前两天,裴清来到练舞房。
“许优,你练的怎么样了?”
裴清的影子从身后笼罩过来,带着柠檬茶的清苦气息。
“还行。”
我扯下颈间的汗巾,毛巾边缘的“优”字刺绣被磨得发白。
“比赛结束后,周六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和他在一起后,我们很少约会,似乎总是在互相生气。
他垂下眼帘,说如果没其他事,就来。
“决赛你可以…”他忽然开口,又迅速闭嘴,像是怕说错话。
“决赛你可以让一让阮宁吗”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裴清的影子在地板上晃了晃,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红绳,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凭什么?”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慢慢褪去。
我转身直视他,汗巾从指间滑落,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
“阮宁她的生日愿望就是得到冠军,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只听他声音冰冷,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和一丝不耐烦。
“如果她想拿第一,就应该用实力来竞争,而不是让我退出!”我感觉血液在身体里崩腾。
我盯着他腕间的红绳,突然笑出了声。
那抹红色在夕阳下刺得人眼眶发酸,像极了他拒绝我表白时,暮色里逐渐暗下去的光。
“所以在你心里,我的努力连她的生日愿望都比不上?”
“你怎么这么自私!”我猛地转身,舞鞋在地板上碾出刺耳的声响。
裴清的影子被夕阳拉长,像道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鸿沟。
“对,我就是自私。”
“我自私地想为自己活一次,不想再围着你的喜怒哀乐转。
裴清,你总把我当不需要疼的石头,却忘了我也会累,会疼,会想被人坚定地选择。”
“所以弱者就该被偏爱?”
我嘶哑着吼出来,喉咙里像塞着碎玻璃。
“我才是你女朋友””这句话撞在练舞房的镜子上,又碎成颤抖的回音。
裴清顿了顿说“你太让我失望了”然后开门离去。
我盯着紧闭的门扉,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腥甜。
我开始继续练舞,舞鞋里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每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