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
“当年新药试验害死七个人,我爸发现他们用流浪汉做人体实验。”
顾沉的指尖划过刻痕,“他想收集证据,却被灭口。”
转身时,眼里燃着冷焰,“而陈副局长,是制药厂的保护伞。”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
林晚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箱子,正是监控里出现的那个。
开箱的瞬间,她屏住呼吸——里面整齐码着十二年前的物证:染血的校服碎片、带编号的药瓶、还有半张信纸,边缘残留着顾明修的指纹。
“陈雨桐当年撒谎。”
顾沉的声音混着雨声,“她看见的不是我,是穿我校服的人。”
拿起那张信纸,上面用红笔圈着个名字:陈天明——陈副局长的哥哥,制药厂厂长。
雷声炸响的刹那,铁门被轰然撞开。
陈雨桐举着匕首冲进来,校服领口大敞,露出颈间的双蛇绕杖项链:“你们都该死!”
刀刃寒光闪过,林晚本能地推开顾沉,却被他反手拽进怀里。
血珠溅在顾沉的白衬衫上,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你早就知道,项链是我爸的,当年被凶手抢走……”陈雨桐的匕首“当啷”落地。
她盯着顾沉颈间的红痕,突然崩溃大哭:“我爸说只要我指认你,就给我妈治病……可我妈还是死了……”第五章 雾散时分晨光穿透解剖室的百叶窗,在顾沉的手术服上投下斑驳光影。
林晚看着他给自己包扎伤口,指尖抚过他眉峰的旧疤:“当年替我挨打的,不是混混,是陈天明的人吧?”
他的动作顿了顿:“你妈烧了我爸的笔记本,却留着这把解剖刀。”
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柄银刀,刀柄刻着“沉”字,正是她十二年前送他的成年礼物。
真相在晨光中渐渐清晰:顾明修发现制药厂阴谋,陈天明雇凶杀人,却错穿了顾沉的校服。
陈副局长为掩盖哥哥罪行,威胁女儿作伪证,而顾沉为了保护林晚母女,默默扛下嫌疑,成为法医只为有朝一日翻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晚的声音哽咽。
顾沉抬头,眼里映着她的倒影:“你妈说,当年我爸去举报前,把证据藏在了最危险的地方——”指腹划过她手腕内侧的胎记,“在你身上纹的制药厂坐标,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