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我人生的常态罢了。
鲜红的液体流入白色瓷碗。
洛欣欣似是不满我平静的模样,又在我心口搅动。
见我脸色逐渐苍白,身体颤抖,她才满意的轻笑。
谢以珩就在这时突然推门进来,洛欣欣动作停滞,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反应过来后,边用匕首刺我边抽泣道:“明霜,谢颜危在旦夕,你明明有能力救她,为什么还是不肯答应?”
我依旧平静,淡淡道:“还不行。”
谢以珩走过来,手握在刀把上,沉着脸又把匕首向里一寸。
他没有看被染红的地毯,只是低头对洛欣欣宠溺道:“双双,你想要她的血入药,不如多取一些好不好?”
洛欣欣拭去眼泪,甜甜应道:“嗯。”
双双是谢以珩给洛欣欣取得小名。
双双,霜霜。
骗人骗己,谢以珩才是最大的骗子。
结束时我已失血过多,强撑着没有昏过去。
谢以珩亲手用我的心头血给洛欣欣熬药,又将她扶到床上,用勺子一口一口喂她。
“双双,小心烫。”
我被枷锁捆在床侧看他们恩爱。
洛欣欣喝了几口,忽然伏在床头咳了起来。
谢以珩忙拍她脊背,担心道:“没事吧双双?”
洛欣欣咳的眼尾溢出泪珠,委屈道:“以珩,我听大师说献心头血之人要虔诚才有功效。”
她居高临下看着床边跪坐的我,一字一句道:“可是我肚子好难受,一定是她心不诚,说不定还偷偷诅咒我们的孩子。”
谢以珩一手把她搂入怀中,一边冷眼看我,扯过我脖颈上的锁链。
铁链把细嫩的皮肤勒出血痕。
我艰难的呼吸,脸颊被勒成涨红色。
“既然心不诚,你今晚就跪在这祈福。”
谢以珩留下管家监督我,便离开了。
洛欣欣笑着吩咐道:“光跪着有什么意思,去拿铁刺板来。”
她让人押着我跪在布满铁刺的钢板上。
无数锋利的刺扎进腿里,我无法动弹,细密的疼痛让我冒出冷汗。
洛欣欣接着命令管家:“古族颂歌能疗愈身心,她今晚必须彻夜歌唱,只要停下,你就用这个打她。”
洛欣欣手心是一根布满刺的荆条。
管家迟疑道:“可是少爷没有吩咐……”洛欣欣一鞭甩在管家身上,怒喝道:“以珩让你留下就是为了听我的话,你要是不听,就替她挨着啊。”
管家吃痛叫出声,忙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