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溢出鲜血。
谢以珩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嘴,皱眉道:“不准咬。”
他贴在我耳边,如情人亲密,又如同魔鬼的低语:“你是我救出来的,你身上每一滴血都属于我。”
我在古族是苦修,日日都要在族人见证下走铁刺床,受火燎净化。
我以为这样年复一年的日子是常态。
谢以珩来寻我想请我出山为谢颜治病,正巧碰见我受虐。
我只看见这个奇装异服的青年一脸震惊,毅然把我从山里带了出去。
谢以珩在车上搂着我一遍又一遍道:“以后都不会让你受苦的。”
情锁松动,我痛的脸色扭曲,蜷缩在地上,身上仿佛千万只小虫啃咬。
谢以珩高高在上看我,冷声道:“装什么,往常都没有这样疼。”
见我冷汗冒出,浑身颤抖,谢以珩冷笑道:“明霜你个骗子,不肯救谢颜,现在又装可怜博我心疼。”
“我谢以珩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好骗,是不是特别贱?”
他眼尾泛红,像是哭又像是笑。
我踉跄地想要站起身,谢以珩伸手轻轻推了我一下。
失重的一瞬间,我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
掉进水牢时,我看到他晦暗又痛苦的眼神。
水蛭感受到鲜血的味道,又蜂拥上来。
我闭上眼睛,失去意识前,又听到什么落进水面的声音。
谢以珩也跳进来把我捞了上去,没管身上的伤,抱着我对管家道:“夫人今天还没喝安胎药吧,取她心头血,给夫人送去。”
说完,他把我扔在冰冷的地上,甩开管家递来的毛巾,扬长而去。
我看着谢以珩的背影。
喃喃道:“别爱我,恨我吧。”
因为我快要死了。
02醒来时,是被痛醒的。
我蹙着眉头睁眼,是洛欣欣。
她笑着,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正掌掴我。
见我醒来,洛欣欣幽幽道:“终于醒了,打得我手都要痛死了。”
我淡淡看着她,神色悲悯。
洛欣欣见我如此,来了火气,又是一巴掌把我打的偏头跌坐在地毯上。
她踩着我,怒道:“晕着,剜你心口没意思,还是醒着好。”
洛欣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匕首,在我心口划拉。
她勾唇笑道:“是剜这好,还是这呢。”
洛欣欣猛地刺进去,匕首深深嵌入。
我只是神色微动,手指紧紧攥住身下地毯。
每日如此,我都习惯了。
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