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初晴萧风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今歌傻眼,满脸的荒谬:“怎么可能!我宁愿相信鬼会放屁,都不能相信我三哥会作弊!”桑怀志一看,乐了:“哈哈,沾妹妹的光才得进国子监,结果就是这种德行?在修德堂干这种缺德事儿?”喻今歌中二暴脾气,是一点儿不带忍的,一听就忍不住怼:“德行最差的人,难道不是阁下吗?你才缺德,你全家缺德,你缺德到祖坟冒黑烟儿!”“你!”桑怀志怒了。桑雪方才哭了一会儿,没人理会,自己又哭好了。此时拉了拉桑怀志的休息,道:“三哥……不,慕文哥肯定不需要作弊的。”像是在帮喻慕文说话,但,实在没让人有半点好感。没讨好喻家人,桑怀志更是骂她:“你现在姓什么不知道吗!你该帮谁说话,不清楚?”喻初晴微笑。看吧,她就说。兄友妹恭是暂时的,三分钟热度罢了!“老三少说两句!”...
《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喻今歌傻眼,满脸的荒谬:“怎么可能!我宁愿相信鬼会放屁,都不能相信我三哥会作弊!”
桑怀志一看,乐了:“哈哈,沾妹妹的光才得进国子监,结果就是这种德行?在修德堂干这种缺德事儿?”
喻今歌中二暴脾气,是一点儿不带忍的,一听就忍不住怼:“德行最差的人,难道不是阁下吗?你才缺德,你全家缺德,你缺德到祖坟冒黑烟儿!”
“你!”桑怀志怒了。
桑雪方才哭了一会儿,没人理会,自己又哭好了。
此时拉了拉桑怀志的休息,道:“三哥……不,慕文哥肯定不需要作弊的。”
像是在帮喻慕文说话,但,实在没让人有半点好感。
没讨好喻家人,桑怀志更是骂她:“你现在姓什么不知道吗!你该帮谁说话,不清楚?”
喻初晴微笑。
看吧,她就说。
兄友妹恭是暂时的,三分钟热度罢了!
“老三少说两句!”桑怀安喝止:“别在国子监惹事,出点什么事,父亲和我都兜不住你!”
侯爵听起来的确是尊贵,可,朝廷可以不要这些“XX侯”,却不可能没有国子监!
这下,桑怀志不敢说什么了,哼了一声闭嘴。
喻初晴的心反而放下来。
不知道对手要干什么,才是可怕的。但既然对方出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南阳侯府不作死,她想找机会逐一突破,都很难啊。
“姐?”见她淡定如斯,喻今歌问:“怎么办啊?”
她面容平静,道:“且看三哥应对。”
除了还没见到大哥本人,目前为止,家里武力值最高的是二哥,智商最高的是三哥。
如果这种小场面就能为难他,这个家的上限也不会高到哪儿去。
何况,萧风岚还在上面坐着呢。
即便是太子不帮她,萧风岚要是袖手旁观,那他俩就分了!
在一片震惊之中,梁实看向萧景明:“殿下,您看如何?”
萧景明面色平静,道:“国子监的事,孤不便插手,梁祭酒可自行查证!”
“是!”梁实转头看向喻慕文:“你怎么说?”
遇上这样的事,喻慕文也是不慌不忙,平静说道:“这不是小抄。”
“却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梁实说的话很公道。
毕竟,喻慕文才是这场较文大会的焦点,若没有他,较文大会根本不会举行。
盯着他的视线那么多,东西是从他身上掉出来,大家都可见证。
喻慕文依旧冷静:“太子殿下、王爷、祭酒大人,学生没有必要带小抄。”
他恭敬作揖,甚至他还为他人着想:“为不影响其他考生,还有半个时辰的作文时间,若两位殿下、与诸位大人同意,学生可以在列位主审官的眼皮底下,重新作一篇文章!”
众人震惊了。
还有这种证明自己没有作弊的方式?
喻初晴笑了。
她觉得,喻慕文没有要求查看那本小册子,一定有玄机!
最怕陷入自证陷阱。
她三哥根本不想着自证,而是选择重新洗牌——用实力打脸,告诉他们:我根本不需要作弊!
梁实捋了捋胡子,手指按在那本小册子的封皮上。
他抬眸,睿智的眼神扫向喻慕文。
喻慕文抬起头,平静地与他对视。
姜还是老的辣,梁实将喻慕文交上来的卷子,呈上给萧景明,道:“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手里这篇文章,虽然只看了前面几行,就已经很叫人惊艳了!
可作文之人竟轻易放弃这篇,愿意重写?
除了他有强大的自信以外,只怕今日的变故,都在他意料之中。
喻慕文想说:你太轻浮了,不适合我妹妹!
但还是捻着佛珠,耐着性子道:“王爷,帝京贵女这么多,您真的就要盯着舍妹吗?”
话已经不客气了。
萧风岚追上去,道:“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王与永安县主年纪相仿、身份相配、性情相投,很合适的呀!”
这话让喻惊鸿夫妇听见了。
夫妻双双震惊,猛地转头看向一旁在跟太子说话的喻初晴,又看回来萧风岚。
萧风岚一看,正想上前好好认认未来岳父母。
不曾想,喻惊鸿下意识往左边站了站,挡在了喻初晴前面!
萧风岚:“……”
我请问呢!
看不见喻初晴了,他只得收回视线朝二人作揖:“风岚问伯父、伯娘安!恭喜二位找到亲生女儿,祝贺您二位福寿安康、幸福美满!”
可以说,身为王爷,他的态度太过谦卑了!
见到此景的宾客,都很震惊:喻家这是怎么回事,把这位最难搞的主儿收服得服服帖帖?
在皇帝面前,他都没这样老实!
然而,在喻家众人的眼里,这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在,这时候喻初晴看过来,见他来了,便跟萧景明说了句:“殿下,我去跟逍王谢礼。”
萧景明道:“是皇太叔来了,孤与你同去。”
两人朝这边走来,不少人看在眼里,竟觉得十分和谐。
私底下已经有人在猜度:“太子殿下这般给永安县主做脸,不是南阳侯嫡女了,这身份反而上去了。”
“你看,县主站在太子身边,竟然毫不逊色。看上去就像一对璧人!”
“你们注意到太子殿下看初晴的眼神没有?好生温和,这初晴以后不会成太子妃吧?”
“我看有可能!”
“你们忘了现在那位南阳侯嫡女?已经成太子府的侍妾了!”
“嘘,这永安县主府说这个事,不礼貌吧?”
细细碎碎的声音,零落地钻进萧风岚的耳中,他捏了捏拳头。
但实在没能忍住,他跨步上前,强行走到喻初晴和萧景明中间,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道:“初晴今日大喜,看本王给你准备了什么!”
当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叫她闺名!
萧景明下意识看向他,觉得有哪里不对?
给她整这种修罗场,喻初晴想锤爆萧风岚的狗头!
这么多宾客在场,也不好发作,毕竟要脸。
喻初晴面带微笑,福身一礼:“多谢逍王殿下赏光,马上到挂匾的吉时了。您送的礼,稍会儿再看吧。”
四两拨千斤。
看向萧风岚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仿佛在说:你再作一个试试!
但,这眼神落在喻家人的眼里,却是吃定了:这小子是不是欺负晴晴了?不然她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连喻惊鸿这个屠户都听说过十六皇叔不着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行,保护我方晴晴,坚决不能让这臭小子沾上半点!
喻惊鸿给白婉蓉一个眼神,白婉蓉立即上前挽住喻初晴的胳膊,笑道:“晴晴,请各位贵客到府门外,一起观礼吧!”
众人移步出门。
喻家众人,全程隔开了喻初晴和萧风岚。
萧风岚急死了!
急得像闻着肉香却吃不上肉而团团转的小狗!
好在,他身份摆在那儿,在前面观礼,他能跟萧景明在一块,总算距离喻初晴近了一些。
匾额昨夜已经挂上,蒙着红布。
府门外两边,挂着长长的鞭炮,一路从大街上铺到了照壁处。
司仪高唱:“吉时已到,请永安县主亲手揭开匾额!”
喻初晴挑眉:“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喻慕文给气笑了,手里的佛珠捻得飞快,疯狂在心里念静心咒,还是差点没压住。
好在,在他几乎要暴起的一瞬间,喻初晴突然按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他心一定:这是梁祭酒的地盘,他们没必要出风头。
果然,梁实气得瞪圆了眼睛,一拍桌子站起来:“南阳侯!”
“虽说您贵为侯爷,但如今初晴是永安县主,也已经回归本籍,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这般对别人家的女儿呼来喝去,不合礼数吧?”
“再者,你当我国子监是什么地方,说通融就通融,什么草包都能往我国子监里扔?”
“你信不信,老夫明日上朝参你一本!让御史台参你、参到你下面三代人都进不了国子监!”
南阳侯被骂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须知,这位祭酒大人年轻时就是御史出身,惯会参这个、斥那个。
平日里客客气气的,暴脾气一起那简直就跟炸雷似的,别说区区一个侯爷,就是皇帝他都敢死谏!
更何况,御史台有多少官员,是他的学生、他学生的学生、学生的学生的学生!
“老师别生气。”见梁实情绪太激动,喻初晴蹙眉,连忙走过去扶住他。
拿出随身带的百年老参片,递了一片送到小老儿嘴边:“您含在舌根下,别怒急攻心一会儿该难受了。”
七十岁的小老头,可真禁不得急怒。
一个弄不好,就过不去了!
等梁实把参片含了,她转头朝父子俩看去,眸色冰冷:“虽说我二哥是太子殿下特许入国子监的,但今日,他也是带了文章来拜见老师的。”
她抬手作揖,朝梁实行了一礼:“老师,初晴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梁实这些年已经不收学生了,对这个关门弟子一直是感激又喜爱。
也知道她一向不会提无理要求,哪有不同意的。
喻初晴是他唯一一个没有教导、只有师生名分的。
对此他格外愧疚,自然也想多护着她一些。
喻初晴说道:“既然他们不服,那不如在国子监举办一次较文大会!不仅是南阳侯府的公子,还是其他各家,都可派一人出战。没有真才实学者,即便是经过太子殿下特许的、是我二哥,您也不收!同样,也给真有才干的其他门户的才子,争取一个机会!”
梁实眼眸登时一亮:“妙哉!不愧是初晴,新脑子就是好使!”
如此一来,不但国子监不会落人口实,喻慕文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想刚才桑怀盛说的那样——靠妹妹救太子之恩,走后门才进的国子监!
南阳侯四公子也可以参加大会,这种草包,可以名正言顺把他踢掉。
最后,还给了其他高门大户一个公平较文的机会,卖了个人情给他们。
日后,那些真有才干被破格录取的学子,会对永安县主感恩戴德,承她一份恩情!
一举数得!
他早知这个小弟子长袖善舞、聪明睿智,这是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这么一想,他心情美美的,傲娇地看向南阳侯:“这不,初晴给你们争取了一个公平的机会,侯爷可敢让令郎应战?”
南阳侯哪有不战之理,当即道:“应!”
桑怀盛脸都吓白了——他不是写不出来文章,只是够贡院也就差不多了,考到举人顶天了。
太学都进不去,就更不要说国子监!
但,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半晌后,梁实将兄妹二人迎进了小花厅,命管家重新上茶。
小老儿哈哈大笑:“终于把这玩意儿送走了,赶都赶不走,这脸皮也是厚!”
喻初晴心想:若其他学生知道,这位大儒私底下是个老顽童,不知该如何做想?
喻慕文也有些愣住,但适应良好。
他当然不知道,只有在喻初晴面前,梁祭酒才是老顽童。
“初晴啊,要我说,他们把你赶走,真的是干得好!好到呱呱叫!”梁实哼唧唧地道:“一家子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还当他们是开朝时候、马背打天下的南阳侯呢?没本事就该把皮绷紧点,夹着尾巴谨小慎微做人!他们倒好,对你颐指气使的!当你是没人罩着的呢?”
喻初晴轻笑,没说话。
老头又给了她一个白眼:“你也是的!就你结交的那些个小家伙,哪一个拿出来不能把南阳侯府震塌?偏偏你说要低调、不要声张!他们就把你当软柿子捏!”
见妹妹挨骂,喻慕文不是很愉快。
但见她笑着,而梁实明显很亲昵的样子,像祖孙一样的相处,他便释然。
“不这样,怎么等到他们把我赶走的一日?”喻初晴实诚说道:“外界无人知晓我经历过什么,只看见我承受了养育之恩,只会骂我白眼狼。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可不想背这口黑锅!”
她准备了很久,应对家里这群人也是很强势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他们,将她往死里整。
一旦他们开始行动,她就合理反击,名正言顺脱离桑家,还不会背负骂名!
别说如今太子会护着她,十六皇叔萧风岚也会,就是这帝京还有许多大能,在她需要的时候都可助她一臂之力。
但她经营多年,格外爱惜羽毛,自是不肯让南阳侯府这些蠢货脏了自己的手!
让他们自己作死,再暗中收拾,不香吗?
梁实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行吧,你总是有你的理儿!”
喻慕文倒是很喜欢妹妹这个性子,符合他的原则:外表软糯,内里腹黑!
跟爱徒叙旧完了,梁实转头看向喻慕文:“小伙子,老夫相信初晴的眼光,她看人错不了!你的文章老头子今日也就不看了,以后再拿出来。”
别说喻初晴的眼光,就是他阅人无数的老辣眼光看,这随身带佛珠的书生,就不是个吃素的角色!
喻慕文恭谨行礼:“是。多谢祭酒大人关照舍妹!”
因为梁实特别着急,次日回国子监便跟其他人敲定好了,七日后较文大会。
整个帝京都有份,五品以上门第可选一人参与。
并且对外宣称:这是永安县主为大家争取来的好事!
一时之间,夸喻初晴大义的人层出不穷。懂得感恩的人,自然记她一恩。
较文大会这天,很快就到了。
站在一旁的喻慕文,迅速反应过来。
手上盘着的佛珠攥在掌心,他潇洒一笑:“可惜,他们把桑雪接回去的当时,就把你赶了出来,甚至,让你净、身、出、户!”
后面四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她穿着一身里衣,不带毫厘被赶出南阳侯府,一路步行到了光明村。途中还遭遇了刺杀!
喻惊鸿心痛难当:“晴晴,真是苦了你了!”
喻初晴忽然想起:这句话,桑老夫人也跟桑雪说过。
不知为何,这一瞬间,她竟感觉有些鼻酸!
人之所以坚强,是因为背后无人支撑;人之所以敢委屈,是因为知道有人护着!
她忍下了酸涩的心情,安抚道:“爹,苦不苦都过去了。皇恩浩荡,我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开始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
喻慕文伸手,用手中的佛珠蹭了蹭她的额头,道:“晴晴,以后三哥护着你!”
他瞟了一眼桑怀志,哼笑:“绝对比你以前的三哥称职!”
“好!谢谢三哥!”
兄妹俩相视而笑,落在桑雪的眼里,嫉妒得发狂。
以前,这样温和斯文的三哥,是属于她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原来被喊“三哥”的桑怀志,勃然大怒道:“好你个桑初晴,见利忘义的贱蹄子!父母亲养了你十七年、我们哥几个疼了你十七年,你竟然这样算计侯府!有这样天大的功劳,你竟敢瞒着!救太子得来的好处,你竟然全都便宜了喻家!”
须知,桑家老二是年幼时在贡院,后来拜名师进太学,考进殿试。
侯府嫡子,都没得进国子监!
本朝国子监出来的学子,基本都能直接入朝为官。在国子监里的所有同窗,都是自己将来的人脉!
这事儿要让二哥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气呢!
“昂,我就瞒着!”喻初晴唇角微微勾起,轻飘飘回怼:“我拿命挣的功劳,就是不想给白眼狼,咋地!”
她条理分明地道:“第一,你们疼了我十七年,这话说得不亏良心吗?难道不是剥削我十几年?尤其是你桑怀志,家里但凡有点什么好东西,你不都要我给你、至少也要分你一半?”
桑怀志一窒。
她又道:“第二,并不是我先不要桑家,而是桑家先把我赶走的。现在发现赶走我亏本了,你就跳脚啦!那么我请问呢,你到底是疼爱我、还是想要我带来的好处?”
这些问题,桑怀志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他怒极,抬手就想打她:“你这个贱人!”
但,喻惊鸿和喻慕文都在呢,他怎么可能得手?
喻慕文第一时间,将喻初晴拉到身后护着。
“你想打我女儿?”喻惊鸿虎目一瞪,猛地上前一步。
攥住桑怀志的手腕,反手就用桑怀志自己的手扇了桑怀志自己的脸。
“嘴巴不干净,就好好洗洗!”
杀猪人的力道一上手,桑怀志感觉被铁钳夹住了,痛得眼泪哗啦啦流:“你这个庶民,快点放手!”
传旨太监直皱眉:“桑三公子,永安县主可是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你这般放肆无礼,咱家可是要禀报殿下的!”
桑怀志纯属于窝里横,在外头被随便敲打一下便立刻怂了。
他根本没想那么多。
完全不记得刚才他还看不上眼的妹妹,如今已经是享食邑、有品阶的县主了,地位比他这个南阳侯嫡子要高!
喻初晴嗤地一笑。
她就说南阳侯府尽出蠢货吧。
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公公。”她顺手把肉案上的那锭银子,塞给了太监:“大家都知道,我离开侯府除了一身里衣,什么都没有;亲生父母家里条件,也是不太好。待我安定之后,必定不会忘记公公今日相助之恩!”
传旨太监“嗐”了一声,笑吟吟地道:“县主客气啦!您是贵人,以后指不定咱家还有仰仗您的地方哟!”
方才对桑怀志说话有多轻慢,此时就有多殷勤。
听听那些赏赐,永安县主会是没钱的人吗?
只是赏赐还没到手罢了!
哼,南阳侯府早已是强弩之末,还把中流砥柱给赶走,当真是愚蠢至极!
被太子殿下记在小黑本上了的,整个桑家,完咯!
他一抖拂尘:“得嘞,既然圣旨送到了,咱家这便回去复命了!”
“公公拿着吧。”喻初晴笑着把银子重新塞回太监手里:“多个朋友多条路,您别嫌少。”
喻惊鸿父子俩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原来你是这样长袖善舞的闺女(妹妹)!
钱匣子里还有今天的营收,但她没有追加银子,给的是桑雪送来的五两。
这事儿办的,滴水不漏!
同时,桑雪脸都被打肿了!
桑雪再怎么,也不可能不知道她是故意挤兑自己的,怒道:“喻初晴,你不是嫌弃我给的少吗?怎么还拿我的银子打赏太监!”
“你方才不是打发叫花子吗?”喻初晴理所当然地回答:“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怎么用,是我的自由!”
说着,她面露恍然大悟的神色,瞪着眼睛笑盈盈地对桑雪道:“哦对了,我现在不是穷光蛋叫花子了。对比起来,好像还是你更穷一点,就问你气不气吧?”
桑雪怎么可能不气?
快气死了都!
但她还要端着人设,柔弱地看向喻慕文:“三哥,你就看着她这样羞辱我?”
喻慕文回答得很快:“哦,那我不看。”
他撇开头看着喻初晴:“晴晴,我已经不是她三哥了,你不用给我面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喻初晴:厉害了我的哥!
这回答她给满分!
她就说吧——你以为佛珠在他手上是大慈大悲?不,只是控制他不能大开杀戒的开关!
桑怀志也气到抽筋儿,但他有什么本事呢?
只能回家告状:“妹妹,我们回侯府!先把这件事告诉祖母和父亲!”
兄妹俩走了。
桑雪不断回头看向喻慕文。
从前三哥可疼她了,她读书认字,都是三哥手把手教的。
可现在,他有了新的妹妹,连看她一眼也不!
怎么会这样?
离开时说那些话,她是冲动了点,但十七年的感情他们这么快就放下了吗?
她也没说不要他们啊!
当时说她回去后,就要跟喻家彻底断了,让喻家人不要上门打秋风,这话是南阳侯说的,不是她亲口说的啊!
桑怀志想的,就跟她不一样了——他就知道,这个小贱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在长辈面前装得乖顺可人,面对他却是阴险毒辣、凶狠暴力!
回去把这些事告诉祖母和父亲,就不信没人治得了她!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
南阳侯嫡女桑雪,衣衫不整地被太子殿下的侍卫拎了出来。
要说是她勾搭太子吧,那海晏堂守卫森严,她是怎么进去的呢?
可要说是太子宠幸她吧,也不至于这么瞎啊!
桑雪虽然长得不错,我见犹怜的。
可再怎么好看也是农女出身,即便回到侯府做贵女了,也是小家碧玉的气质,根本堪不起太子殿下的眼光。
但凡太子殿下需要通房伺候,他身边的春兰秋菊夏荷冬梅,哪一个比比桑雪大气?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分析推测,有一件事是不争的事实——
桑雪身上,披着太子的外袍!
桑怀安跪在海晏堂外面,大声道:“臣不才,斗胆请太子殿下给一个说法!”
屋内,萧景明已经换了一件袍子,满脸阴云密布:“还没查出来吗?春兰人呢?”
秋菊应道:“已经找到春兰了,被捂了蒙汗药,扔在小厨房的水缸旁边,刚刚泼水把她弄醒。”
他沉着脸道:“把她叫过来,孤要亲自问!”
外界,这件事很快传开。
听说此事,喻初晴瞪大眼睛:“什么?桑雪爬太子的床!”
抱歉,从这些信息她只能推测出这个结论。
毕竟太子的为人,她还是了解的。
萧景明是个人品不错的男人,有储君之才,只要不出意外,日后他登基为帝是江山社稷之福。
一来不好色,二来尊重女性。
不然他太子之尊,对她强取豪夺,她又能如何?
综上,只有一个可能:
桑雪爬床!
而萧景明极有可能毁于自己的君子行径上——那件外袍,将成为他要给南阳侯府交代的证据!
南阳侯是没落了,可有些事情,不仅仅是南阳侯府的事——总要做给其他家族看的。
不然他会失去臣心!
喻初晴带着喻尚武与喻今歌,跟着送消息过来的季然,赶到海晏堂前。
桑怀安和桑怀志都跪在外面,而桑雪已经换好了衣裳,也跪在那里,一直在小声抽噎。
“真是丢人!”喻今歌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以后谁也别说,她在我们家养了十七年!我真是……”
一家品德端正的人,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个破烂货色!
“幸亏已经不是我妹了!”喻尚武也是没眼看,美丽的脸上,表情吓人。
他们刚到,喻慕文也到了。
“较文大会刚结束,所有人都往这边来了。”喻慕文眉头紧蹙,扫了眼桑雪,眼里都是嫌弃。
贪慕荣华富贵,是人之常情,只要不伤害他人都算不得罪过。
但,桑雪这是脸都不要了!
喻初晴看向海晏堂门口,寻思着,要不要问问太子是什么打算。
她还没想好,身后传来悠然的话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太子呢,他不出来解决一下吗?啧啧,这太子是不是太不挑嘴了?这位南阳侯府嫡女也能吃下去,他是真饿了!”
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不但把太子阴阳了,也把桑雪给拐弯抹角骂了。
喻初晴回眸一看。
只见那狗东西冲她眨了眨左眼。
福至心灵,她突然明白了过来——
桑雪是怎么混进海晏堂的?
没有人帮,她肯定做不到。
而今日在国子监的那么多人,有这种通天手眼的,只有逍王。
萧风岚!
当然,一定是桑雪有这样的心思、想干这样的事,才有后面萧风岚推波助澜的可能性。
她瞪大眼睛看向他,仿佛在问:是你干的?
萧风岚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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