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由网络作家“虞文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爱要不要,不要扔了。”“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
《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
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
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
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
“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
“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
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
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
……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
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
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
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
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像不像昨天我砍掉的敌人头颅?”
“虞副将,你这个未婚妻可了不得啊,能文能武,怕是将来你还得听她的话过活呢。”
霎时间,房间内响起一阵哄笑声。
虞文君脸腾一下滚烫起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歪嘴鸭。
“你不好好待在房间里,出来干什么?
丢人现眼?”
眼见虞文君被将士羞辱嘲笑,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只是想恭祝你,得偿所愿。”
往日我这样红了眼眶,虞文君早就慌慌张张下来,替我擦眼泪,逗我开心。
可如今,他却别过头去,不屑地说:“良家女子不可抛头露面。”
“你这样跟青楼妓子有何分别,赶紧滚回去。”
胸口涌起一股又一股委屈,可为了虞文君的颜面。
我还是憋住气,猛然跑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声音:“这样跟你无媒无聘肆意鬼混的女子,你真要娶她?”
“不过就是解闷的乐子罢了,你若喜欢,我可让给你。”
呼吸一窒,好似被人扼住脖子。
怎么也想不到,这话竟是从虞文君口中说出。
想也没想,施展轻功去了城墙散心。
直到月上三竿,我才慢悠悠回去。
虞文君已然回了寝室,见我回来,拉着我就往床上倒去。
我一把推开他:“虞文君,你做什么?
我们说好的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虞文君喝了酒,被我拒绝后满脸不虞:“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就是勾搭我的手段罢了。”
“你若真如此纯洁,当初就不该跟我出来厮混三年。”
“难道你不知道,奔为妾,聘为妻吗?”
啪!
我一巴掌甩到虞文君脸上。
用了十成力道,他瘦弱的身体呈弧形飞了出去。
被我打得清醒了几分,吐了吐口中的血水:“对不起月牙,我喝醉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头也不抬,挺直脊梁大步离开。
虞文君想解释什么,只能看到我飞出去的身影。
他以为我走了,我却没走。
我蹲在楼顶的瓦片上,看到虞文君拍了拍屁股,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发簪,摇摇晃晃往后山去了。
尾随其后,我发现一二八年华少女跟他去了一处。
那少女虽穿着麻衣,戴着木簪,却难掩风华。
虞文君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以为送予我的发簪,温柔而执拗的簪到她发间,满眼笑意地说:“我已与你父定下婚约,不日即将完婚。”
“你以后就是我的妻了。”
我站在树顶吹风,风影摇曳,譬如妖邪。
却敌不过,我胸口的穿堂风,冷得我打哆嗦
“你说你爱我,可我如今却不再相信你爱我了。”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嫡公主的身份呢?”
虞文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自然是你,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公主的身份。”
我摆弄着爱哭鬼未婚夫送我的戒指。
漫不经心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送我的桃花吗?”
“听说后山悬崖上就有,你若是帮我摘下,我就同意与你成亲。”
虞文君欣喜若狂,当晚策马奔腾,只带了几名亲信,从后门悄然离开。
见他往后山奔去,我下指令,带着将士从正门冲出。
一路横冲直闯,直奔敌人大本营。
这一夜冲锋的唢呐,吹了整整八个时辰。
我的钢刀,砍得卷了刃。
敌军数万大军,被我掐头去尾,杀得溃不成军,最后被逼到悬崖上,吊起虞文君与我对持。
“这小将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肯退军,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此刻的虞文君被吊在悬崖边上,早已吓破了胆,还尿了裤子。
见到我率领大军,声势浩荡。
他高喊:“月牙,你骗我?
你故意引我来悬崖,让敌军追捕我。”
“然后趁机突袭军营,分化他们。”
“月牙,你好狠的心,难道不知这样我会有性命之忧?
你好狠的心啊。”
我冷笑一声:“当初你为了跟小梅成亲,将我和五百名士兵骗出城的时候。”
“可曾想过,有今日一遭?”
虞文君面目怔忡片刻,嘴里嚷嚷着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月牙。”
“求你救救我,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偿还你的恩情。”
我骑在战马上,身后的披风破破烂烂。
却迎风飘扬:“你是该道歉,却不是对我。”
“是对不足十六岁的二狗,是对等着回家娶媳妇的大鹏。”
“是对那些信任你,拥护你,为了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
我话还没说完,虞文君却着急地说:“别杀我,我知道城防……”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虞文君头顶有血浆喷出。
我转头一看,竟是方子期。
越过百名士兵,他隔空扔出匕首,一击致命。
“这等泄露军事机密的叛徒,应当场绞杀。”
虞文君一死,军情瞬间激愤。
敌军不过须臾灭亡,将领见大势已去,跳悬崖自尽。
此次,历经三载有余的战争,就此落下帷幕。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
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
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
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
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
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
“月牙姐?
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
“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
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
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
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
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
“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你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难过。”
我攥紧拳头,压住胸口沸腾的情绪。
刚要开口,只听一声厉喝:“你如今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追到这里来。”
“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为妾,现在又来这里闹事,丢不丢人?”
我当即被气笑了,还没回怼。
只听一声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就是你说的兄弟月牙吗?
果然是英姿飒爽。”
“噫?
这件衣服怎如此熟悉,这不是你昨天带我去成衣坊定的吗?”
她说着红了眼眶:“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衣服,若是月牙姐喜欢,送给她也不碍事的。”
“可算了,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竟掉了几颗金豆豆。
这可把虞文君心疼坏了,小心翼翼揽在怀里:“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喜欢我现在就让她脱下来。”
他转过身,满脸寒意地看着我:“立刻脱下来,还给小梅。”
“你一妾室怎能穿正红,成何体统?”
他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要送给小梅。”
身后的二狗,面带踌躇:“副将,那是月牙姐,适合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啪,虞文君一巴掌抽到二狗脸上。
“这是军令,围着大打五十大板。”
虞文君转头藐视地看着我:“你不是视军令如山?
要么脱衣服,要么挨打。”
“你自己选吧。”
我怔怔地瞧着虞文君,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塌。
虞文君是想让我低头,索性以权势压我。
我将身后的大刀取下,扑通跪在演武场上。
虞文君见我不肯低头,眉眼间似是要喷出火焰。
他召集将领,尤其是我的亲信。
“今日月将士不服从军令,罚五十大板,立刻执行。”
有人不忍心,开口说:“五十大板,人不死也残了。”
“月牙是我们的兄弟,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这样受惩罚?”
二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声说出来。
渐渐将士们开始沸腾:“为了一件衣服,让月牙姐挨打?
真是不可理喻。”
“我们不接受,不准打!”
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虞文君上任副将第一次发放军令,却遭到这样的阻拦。
我看着这些曾经与我肩并肩作战的兄弟,不由红了眼眶。
虞文君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命令,是军令。”
“你们谁敢不服,理应同罚!”
五百多人,一个一个全都跪下来。
齐声说:“请虞副将同罚。”
霎时间,虞文君脸色尬住,当场下不了台。
旁边的小梅说:“月牙姐,我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你是他们的头。”
“难道你要带头,不服从军令?”
我没搭理小梅,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
“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
虞文君没敢看我,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我立刻将外衣脱下:“打,五十大板,打!”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
后背仿若泥泞,剧痛朝我袭来,我却忍住一声不吭。
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
看到满地血渍,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
五十大板落地,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疯狂喘息。
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月牙姐,女子贵在德行。”
“即使你身有重伤,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这成何体统,虞大哥颜面何存?”
我一张嘴,血染染红了白牙。
二狗却气急败坏:“这般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难道女人的性命比不上莫须有的贞洁?”
眼见虞文君眼睛喷火,要对二狗施罚。
我忍住撕裂的疼痛开口:“走,不要多逞口舌!”
二狗闻言,咬着牙闭嘴,将我带去医馆。
血顺着衣襟,流了一地。
我早已昏死过去,却没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齐齐尾随,面露愤恨。
虞文君,虞文君……这三个字只是念一下,就让我胸口钝痛。
我从没想过,我与他竟会走到这种地步。
更没想到,他还想让我死!
“月牙,敌军数万,城内只有数千名将士,这场战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我们这座城地势低洼,可引敌军入城,设置陷阱一举歼灭。”
虞文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他是有军事天分的,我与他征战多年的默契,一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月牙,此战结束,我可迎娶你为平妻。”
我微眯着眼睛:“此事不用再提,我知晓你意思。”
“我带五百名亲信突袭,但我只拖延一刻钟。”
“一刻钟后,你必须开城门让他们进去。”
数万名敌军驻扎十里外,我们五百人突袭,只能拖延一刻钟。
虞文君当即答应,握着我的手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猛然抽出手:“别碰我,脏。”
后背的棍伤并未愈合,但大敌当前,哪能顾得上儿女情长。
我率五百名亲信,夜入敌营。
西北的雪,能冻死活人,却顶不住流动温热的血液。
周围的将士,以屠戮姿态倒下一个又一下。
我已带人撑了足足半个时辰。
我手持五十斤钢刀,迎着扑面而来的血腥热气。
砍了一个又一个敌人,二狗将后背抵住我:“月牙姐,为什么副将还不开城门?”
“再不开城门,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说着一道利箭从我耳边划过,没入身后同伙胸膛。
大鹏为我挡下一箭,应声倒地。
可我却连扶起他的时间都没有,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冷静开口:“副将在城内布阵需要时间,我们只要拖住敌军,一切就还有希望。”
我的手臂早已砍的麻木,刚才还在暗骂天气寒得彻骨。
如今却开始庆幸,这样冷的天气,能把我的伤口冻住,不至于让血液流失得太快。
跟随我的五百名亲随,如今还剩几十人。
二狗拼命将我拉到城墙下:“副将迟迟不开门,是不是城内有变故?”
“月牙姐,你赶紧回去看看,我们掩护你。”
此刻我也心乱如麻,按理说那些陷阱不该折腾这样长的时间。
我将随身携带的黑疙瘩塞到二狗身上:“必要时刻,拉开环扣扔出去,军事机密却不可泄漏。”
“我去去就来。”
二狗与其他将士叠罗汉,我飞到半空中有了着力点,成功跃回城里。
此刻我脑子里全是门外的兄弟,以及虞文君是不是出了问题?
全然没有注意到,城内十里红妆,敲锣打鼓的模样。
我满身是血,不顾虞文君随从满脸震惊的表情,横跨大厅,跑到正堂。
却看到虞文君身着红衣,眉眼含笑。
他手中扯着红绸,另一边拉着新嫁娘。
“虞文君,你在做什么?
为何不开城门?!”
原本热闹的大堂,瞬间陷入静默。
我浑身是血,头发枯草般随风飘荡。
背后的伤口,伴随着热意开始解冻。
它们滴滴答答往下掉,很快在地上形成一个漩涡。
虞文君看到我,眼神有一秒钟慌乱。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月牙,你听我解释,我……”
虞文君外面有人,我早有所耳闻。
但我十分自信,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与我这般爱他?
爱到甘愿无名无份,与他外出征战三年。
虞文君直到清晨才从草屋出来,脸上餍足难耐。
见我站在门口,表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你了。”
“她叫小梅,是好人家的女人,上次我被敌袭落难,是她救了我。”
“我看了她的身子,要为她负责。”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我的神色:“她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
“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直直地看了一眼,这个我爱慕三载的男人。
胸口好似打鼓般,被人七锤八炼。
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摇尾乞怜讨男人喜欢。
“既然这样,我祝你跟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每一个都像扎一颗钉,夹杂着血液吞进肚子。
虞文君似是于心不忍,喊住我:“小梅气量宽厚,她说可以允许你做我小妾。”
“但纳你入房后,你只能逢二与我合房,小梅没怀孕,你也不能怀孕。”
“平日你要做婢女侍奉小妹,我如今是副将,夫人身边没有婢女却也不像话。”
他自说自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却没看到我越发阴沉的脸。
“虞文君,你知道的,我不做妾。”
我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虞文君却秒炸:“你不做妾,你想做什么?
做我的正妻吗?”
“这些年你在男人堆里厮混,打杀,早没了名声。”
“娶了你我只会成为将领间的笑柄,更何况,你与我私奔多年,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月牙,不要胡闹,我纳你为妾,将来给你一儿半女,你后半生也有依靠。”
我看着虞文君,这三载为了完成虞文君的将军梦,我拿起五十斤的钢刀,陪他在敌军里杀得昏天黑地。
几次利箭穿过我的胸膛,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他焦急紧张地握住我的手:“如果这次我们能活下来,我能当上将领,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如今,他如愿以偿当上副将。
我却成了拿不上台面的“笑柄”。
只配为奴为婢,求他赐我儿女。
何其可笑?
我终究没忍住,冷笑出声:“如今大雪封关,军师观天象还有七天可解封。”
“七天后我立刻离开,从此以后天南海北两不相见。”
从十八岁,流浪到二十一岁,都熬成老姑娘了。
好在不日前,皇兄飞鸽传书,说在宫中为我娇养一夫婿,让我玩够了就回宫成婚。
如今想来,也该回去成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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