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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

虞文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爱要不要,不要扔了。”“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

主角:虞文君月牙   更新:2025-04-26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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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由网络作家“虞文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爱要不要,不要扔了。”“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

《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

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

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

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

“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

“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

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

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

……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

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

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

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

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像不像昨天我砍掉的敌人头颅?”

“虞副将,你这个未婚妻可了不得啊,能文能武,怕是将来你还得听她的话过活呢。”

霎时间,房间内响起一阵哄笑声。

虞文君脸腾一下滚烫起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歪嘴鸭。

“你不好好待在房间里,出来干什么?

丢人现眼?”

眼见虞文君被将士羞辱嘲笑,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只是想恭祝你,得偿所愿。”

往日我这样红了眼眶,虞文君早就慌慌张张下来,替我擦眼泪,逗我开心。

可如今,他却别过头去,不屑地说:“良家女子不可抛头露面。”

“你这样跟青楼妓子有何分别,赶紧滚回去。”

胸口涌起一股又一股委屈,可为了虞文君的颜面。

我还是憋住气,猛然跑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声音:“这样跟你无媒无聘肆意鬼混的女子,你真要娶她?”

“不过就是解闷的乐子罢了,你若喜欢,我可让给你。”

呼吸一窒,好似被人扼住脖子。

怎么也想不到,这话竟是从虞文君口中说出。

想也没想,施展轻功去了城墙散心。

直到月上三竿,我才慢悠悠回去。

虞文君已然回了寝室,见我回来,拉着我就往床上倒去。

我一把推开他:“虞文君,你做什么?

我们说好的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虞文君喝了酒,被我拒绝后满脸不虞:“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就是勾搭我的手段罢了。”

“你若真如此纯洁,当初就不该跟我出来厮混三年。”

“难道你不知道,奔为妾,聘为妻吗?”

啪!

我一巴掌甩到虞文君脸上。

用了十成力道,他瘦弱的身体呈弧形飞了出去。

被我打得清醒了几分,吐了吐口中的血水:“对不起月牙,我喝醉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头也不抬,挺直脊梁大步离开。

虞文君想解释什么,只能看到我飞出去的身影。

他以为我走了,我却没走。

我蹲在楼顶的瓦片上,看到虞文君拍了拍屁股,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发簪,摇摇晃晃往后山去了。

尾随其后,我发现一二八年华少女跟他去了一处。

那少女虽穿着麻衣,戴着木簪,却难掩风华。

虞文君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以为送予我的发簪,温柔而执拗的簪到她发间,满眼笑意地说:“我已与你父定下婚约,不日即将完婚。”

“你以后就是我的妻了。”

我站在树顶吹风,风影摇曳,譬如妖邪。

却敌不过,我胸口的穿堂风,冷得我打哆嗦
“你说你爱我,可我如今却不再相信你爱我了。”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嫡公主的身份呢?”

虞文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自然是你,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公主的身份。”

我摆弄着爱哭鬼未婚夫送我的戒指。

漫不经心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送我的桃花吗?”

“听说后山悬崖上就有,你若是帮我摘下,我就同意与你成亲。”

虞文君欣喜若狂,当晚策马奔腾,只带了几名亲信,从后门悄然离开。

见他往后山奔去,我下指令,带着将士从正门冲出。

一路横冲直闯,直奔敌人大本营。

这一夜冲锋的唢呐,吹了整整八个时辰。

我的钢刀,砍得卷了刃。

敌军数万大军,被我掐头去尾,杀得溃不成军,最后被逼到悬崖上,吊起虞文君与我对持。

“这小将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肯退军,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此刻的虞文君被吊在悬崖边上,早已吓破了胆,还尿了裤子。

见到我率领大军,声势浩荡。

他高喊:“月牙,你骗我?

你故意引我来悬崖,让敌军追捕我。”

“然后趁机突袭军营,分化他们。”

“月牙,你好狠的心,难道不知这样我会有性命之忧?

你好狠的心啊。”

我冷笑一声:“当初你为了跟小梅成亲,将我和五百名士兵骗出城的时候。”

“可曾想过,有今日一遭?”

虞文君面目怔忡片刻,嘴里嚷嚷着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月牙。”

“求你救救我,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偿还你的恩情。”

我骑在战马上,身后的披风破破烂烂。

却迎风飘扬:“你是该道歉,却不是对我。”

“是对不足十六岁的二狗,是对等着回家娶媳妇的大鹏。”

“是对那些信任你,拥护你,为了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

我话还没说完,虞文君却着急地说:“别杀我,我知道城防……”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虞文君头顶有血浆喷出。

我转头一看,竟是方子期。

越过百名士兵,他隔空扔出匕首,一击致命。

“这等泄露军事机密的叛徒,应当场绞杀。”

虞文君一死,军情瞬间激愤。

敌军不过须臾灭亡,将领见大势已去,跳悬崖自尽。

此次,历经三载有余的战争,就此落下帷幕。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

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

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

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

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

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

“月牙姐?

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

“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

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

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

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

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

“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你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难过。”

我攥紧拳头,压住胸口沸腾的情绪。

刚要开口,只听一声厉喝:“你如今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追到这里来。”

“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为妾,现在又来这里闹事,丢不丢人?”

我当即被气笑了,还没回怼。

只听一声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就是你说的兄弟月牙吗?

果然是英姿飒爽。”

“噫?

这件衣服怎如此熟悉,这不是你昨天带我去成衣坊定的吗?”

她说着红了眼眶:“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衣服,若是月牙姐喜欢,送给她也不碍事的。”

“可算了,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竟掉了几颗金豆豆。

这可把虞文君心疼坏了,小心翼翼揽在怀里:“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喜欢我现在就让她脱下来。”

他转过身,满脸寒意地看着我:“立刻脱下来,还给小梅。”

“你一妾室怎能穿正红,成何体统?”

他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要送给小梅。”

身后的二狗,面带踌躇:“副将,那是月牙姐,适合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啪,虞文君一巴掌抽到二狗脸上。

“这是军令,围着大打五十大板。”

虞文君转头藐视地看着我:“你不是视军令如山?

要么脱衣服,要么挨打。”

“你自己选吧。”

我怔怔地瞧着虞文君,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塌。

虞文君是想让我低头,索性以权势压我。

我将身后的大刀取下,扑通跪在演武场上。

虞文君见我不肯低头,眉眼间似是要喷出火焰。

他召集将领,尤其是我的亲信。

“今日月将士不服从军令,罚五十大板,立刻执行。”

有人不忍心,开口说:“五十大板,人不死也残了。”

“月牙是我们的兄弟,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这样受惩罚?”

二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声说出来。

渐渐将士们开始沸腾:“为了一件衣服,让月牙姐挨打?

真是不可理喻。”

“我们不接受,不准打!”

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虞文君上任副将第一次发放军令,却遭到这样的阻拦。

我看着这些曾经与我肩并肩作战的兄弟,不由红了眼眶。

虞文君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命令,是军令。”

“你们谁敢不服,理应同罚!”

五百多人,一个一个全都跪下来。

齐声说:“请虞副将同罚。”

霎时间,虞文君脸色尬住,当场下不了台。

旁边的小梅说:“月牙姐,我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你是他们的头。”

“难道你要带头,不服从军令?”

我没搭理小梅,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

“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

虞文君没敢看我,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我立刻将外衣脱下:“打,五十大板,打!”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

后背仿若泥泞,剧痛朝我袭来,我却忍住一声不吭。

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

看到满地血渍,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

五十大板落地,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疯狂喘息。

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月牙姐,女子贵在德行。”

“即使你身有重伤,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这成何体统,虞大哥颜面何存?”


我一张嘴,血染染红了白牙。

二狗却气急败坏:“这般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难道女人的性命比不上莫须有的贞洁?”

眼见虞文君眼睛喷火,要对二狗施罚。

我忍住撕裂的疼痛开口:“走,不要多逞口舌!”

二狗闻言,咬着牙闭嘴,将我带去医馆。

血顺着衣襟,流了一地。

我早已昏死过去,却没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齐齐尾随,面露愤恨。

虞文君,虞文君……这三个字只是念一下,就让我胸口钝痛。

我从没想过,我与他竟会走到这种地步。

更没想到,他还想让我死!

“月牙,敌军数万,城内只有数千名将士,这场战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我们这座城地势低洼,可引敌军入城,设置陷阱一举歼灭。”

虞文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他是有军事天分的,我与他征战多年的默契,一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月牙,此战结束,我可迎娶你为平妻。”

我微眯着眼睛:“此事不用再提,我知晓你意思。”

“我带五百名亲信突袭,但我只拖延一刻钟。”

“一刻钟后,你必须开城门让他们进去。”

数万名敌军驻扎十里外,我们五百人突袭,只能拖延一刻钟。

虞文君当即答应,握着我的手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猛然抽出手:“别碰我,脏。”

后背的棍伤并未愈合,但大敌当前,哪能顾得上儿女情长。

我率五百名亲信,夜入敌营。

西北的雪,能冻死活人,却顶不住流动温热的血液。

周围的将士,以屠戮姿态倒下一个又一下。

我已带人撑了足足半个时辰。

我手持五十斤钢刀,迎着扑面而来的血腥热气。

砍了一个又一个敌人,二狗将后背抵住我:“月牙姐,为什么副将还不开城门?”

“再不开城门,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说着一道利箭从我耳边划过,没入身后同伙胸膛。

大鹏为我挡下一箭,应声倒地。

可我却连扶起他的时间都没有,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冷静开口:“副将在城内布阵需要时间,我们只要拖住敌军,一切就还有希望。”

我的手臂早已砍的麻木,刚才还在暗骂天气寒得彻骨。

如今却开始庆幸,这样冷的天气,能把我的伤口冻住,不至于让血液流失得太快。

跟随我的五百名亲随,如今还剩几十人。

二狗拼命将我拉到城墙下:“副将迟迟不开门,是不是城内有变故?”

“月牙姐,你赶紧回去看看,我们掩护你。”

此刻我也心乱如麻,按理说那些陷阱不该折腾这样长的时间。

我将随身携带的黑疙瘩塞到二狗身上:“必要时刻,拉开环扣扔出去,军事机密却不可泄漏。”

“我去去就来。”

二狗与其他将士叠罗汉,我飞到半空中有了着力点,成功跃回城里。

此刻我脑子里全是门外的兄弟,以及虞文君是不是出了问题?

全然没有注意到,城内十里红妆,敲锣打鼓的模样。

我满身是血,不顾虞文君随从满脸震惊的表情,横跨大厅,跑到正堂。

却看到虞文君身着红衣,眉眼含笑。

他手中扯着红绸,另一边拉着新嫁娘。

“虞文君,你在做什么?

为何不开城门?!”

原本热闹的大堂,瞬间陷入静默。

我浑身是血,头发枯草般随风飘荡。

背后的伤口,伴随着热意开始解冻。

它们滴滴答答往下掉,很快在地上形成一个漩涡。

虞文君看到我,眼神有一秒钟慌乱。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月牙,你听我解释,我……”
虞文君外面有人,我早有所耳闻。

但我十分自信,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与我这般爱他?

爱到甘愿无名无份,与他外出征战三年。

虞文君直到清晨才从草屋出来,脸上餍足难耐。

见我站在门口,表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你了。”

“她叫小梅,是好人家的女人,上次我被敌袭落难,是她救了我。”

“我看了她的身子,要为她负责。”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我的神色:“她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

“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直直地看了一眼,这个我爱慕三载的男人。

胸口好似打鼓般,被人七锤八炼。

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摇尾乞怜讨男人喜欢。

“既然这样,我祝你跟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每一个都像扎一颗钉,夹杂着血液吞进肚子。

虞文君似是于心不忍,喊住我:“小梅气量宽厚,她说可以允许你做我小妾。”

“但纳你入房后,你只能逢二与我合房,小梅没怀孕,你也不能怀孕。”

“平日你要做婢女侍奉小妹,我如今是副将,夫人身边没有婢女却也不像话。”

他自说自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却没看到我越发阴沉的脸。

“虞文君,你知道的,我不做妾。”

我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虞文君却秒炸:“你不做妾,你想做什么?

做我的正妻吗?”

“这些年你在男人堆里厮混,打杀,早没了名声。”

“娶了你我只会成为将领间的笑柄,更何况,你与我私奔多年,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月牙,不要胡闹,我纳你为妾,将来给你一儿半女,你后半生也有依靠。”

我看着虞文君,这三载为了完成虞文君的将军梦,我拿起五十斤的钢刀,陪他在敌军里杀得昏天黑地。

几次利箭穿过我的胸膛,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他焦急紧张地握住我的手:“如果这次我们能活下来,我能当上将领,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如今,他如愿以偿当上副将。

我却成了拿不上台面的“笑柄”。

只配为奴为婢,求他赐我儿女。

何其可笑?

我终究没忍住,冷笑出声:“如今大雪封关,军师观天象还有七天可解封。”

“七天后我立刻离开,从此以后天南海北两不相见。”

从十八岁,流浪到二十一岁,都熬成老姑娘了。

好在不日前,皇兄飞鸽传书,说在宫中为我娇养一夫婿,让我玩够了就回宫成婚。

如今想来,也该回去成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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