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想去你那暂住一段时日。”
林员外不去寻他两个儿子,反来寻我。
三年前。
6.经由媒人引荐,我随林员外来到陈府。
入府第一日,林煜飞便将我拖至偏院,拳脚相加。
我带着伤痕告知养母,她却轻描淡写地说林煜飞只是与我玩闹。
唯有林员外会稍加护着我。
在私塾里。
同窗避我如蛇蝎,夫子对我不闻不问。
随着长辈对我愈发冷漠,林煜飞的手段也越发狠毒。
他趁我不备,将我从池塘推下。
我醒来时。
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再也看不清这世间万物。
养母得知我双目失明,立即推卸责任,将我弃之不顾。
临行前,林员外说会常与我联络。
但至今。
我只收到过那一次信。
“眠眠!
可在里面?”
“快开门,爹来看你了!”
烦人的敲门声伴着喊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
窗外晨光微露。
真是扰人清梦。
自从林煜飞来过后,便再无安稳觉可睡。
听声音,应是林员外来了。
我披上外衣,摸索着开门。
林员外一见我便拉住我的手,泪眼婆娑道:“眠眠,这是怎么回事?
这宅子怎会易主?”
“还有,昨夜为何不回信?”
我抽回手,“宅子新主人是谁我也不知。”
“昨夜传音铃睡太早,故而无法回应。”
林员外将我揽入怀中,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背上游走。
“眠眠,你是不知道爹近来过得多苦。”
“你娘不给我银钱就将我赶出府去,还不许我与你两个兄长来往......”林员外在我肩头哭得涕泪横流。
我挣扎几下,却挣不开。
反正他就是来要钱的。
我叹了口气,“我这里还有些银票,爹爹先拿去用吧。”
一听到银票,林员外果然立即松开了我。
“有多少?”
“应该不多。”
我从袖中取出银票递给他,“您去钱庄兑了便知。”
“好好。”
林员外将银票揣进怀中,又贪婪地打量着我身后的宅院。
我站在原地,双目无神地望着地面。
“爹爹,您早些寻个营生吧,这些银钱终有用尽之日。”
“您以后也莫要再来此处了。”
林员外收回目光,摸了摸我的脸,“爹随时与你联络。”
我低着头不作答。
7.林员外走后。
我立即狠狠洗脸。
真是气煞我也。
谁愿做他一辈子的钱袋子?
越想越气。
门主突然出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