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立刻调出手机相册——去年在新加坡演讲时,台下确实坐着个穿白衬衫的熟悉身影。
这些照片我原本打算用在婚礼视频里。
“所以你们...早就认识?”
陈董事的钻石指甲悬在照片上方。
“他是我拒绝过的第七个追求者。”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傲慢,“要不是他死缠烂打——”江城突然揽住我的腰,在陈董事目瞪口呆中吻住我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性的力度,直到我缺氧地掐他后腰才松开。
“年轻人...”陈董事扶额坐回沙发,耳根居然有点发红,“行了,项目还是你们负责。
但别再搞出什么——”她的话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林晓晓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对不起...但保安部说赵总监在留置室自残...”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刺眼的荧光,我数着地砖缝隙跟在江城身后。
留置室里传来赵明宇歇斯底里的吼叫:“那些文件根本不在我电脑里!
是林晓晓那个贱人——裴总监!”
护士突然叫住我,“有位林小姐托我转交这个。”
她递来一部手机,屏幕定格在段模糊的监控视频上:赵明宇正把某个U盘塞进林晓晓的包里。
江城突然夺过手机:“这是三周前的日期。”
他放大画面角落的电子钟,“就是我们开始怀疑内部泄密那天。”
我猛然想起林晓晓总是苍白的脸色,和她手腕上那些可疑的创可贴。
当我们冲回公司时,她的工位已经清空,只留下张字条压在键盘下:“U盘在打印机三号纸盒,求你们别追究了!”
江城撬开纸盒的瞬间,我们同时倒吸冷气——里面躺着五个标有不同日期的U盘,每个都贴着便利贴详细记录着赵明宇的罪证。
最上面那个贴着粉色爱心贴纸,上面写着:“江总监说过,重要资料要备份三份。”
“所以她一直在...”我的声音哽住了。
江城翻出手机里林晓晓的入职资料,家庭关系栏赫然写着“兄长:林晓峰(已故)”。
他快速搜索这个名字,一则五年前的旧闻跳出来:某广告公司员工因商业机密泄露自杀,报道角落里出现了赵明宇年轻时的照片。
夜幕降临时,我们在城中村某栋筒子楼里找到了林晓晓。
她蜷缩在堆满公仔的单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