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从包里掏出一部手机：“明明是你让我发的消息！”
屏幕上正是她与赵明宇的聊天记录。
王总脸色铁青地站起身：“人事部，立即启动调查程序。”
当喧嚣散去，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只剩我和江城。
他松了松领带，突然笑出声：“你看到赵明宇的表情了吗？
像生吞了只青蛙。”
我噗嗤笑出来，笑着笑着突然鼻子一酸。
江城愣住了，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怎么哭了？”
“没事。”
我攥着带有他体温的手帕，“就是...没想到你会这样帮我。”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在我们之间摇曳，他伸手拂去我脸颊上的泪珠，指尖有微微的颤抖：“因为...”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客户代表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我们同时叹了口气。
“先接电话吧。”
我站起身整理文件，听见他对着电话说：“是的，李总，我们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江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今晚八点，公司天台。”
他的眼睛在晨光中像融化的琥珀，“我有话对你说。”
7蓝岛咖啡的监控视频在王总电脑上循环播放第三遍时，我的指甲已经不知不觉在掌心掐出四个月牙形的红痕。
视频里赵明宇递出的文件袋上，星耀公司的logo在监控镜头下泛着冷光。
“证据确凿。”
王总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但明天的比稿怎么办？
创意思路已经泄露了。”
窗外的暴雨拍打着玻璃幕墙，办公室里弥漫着咖啡冷却后的酸涩气味。
江城靠在落地窗前，雨水在他身后织成一道模糊的帷幕，白衬衫下的肩膀轮廓若隐若现。
“我们重做。”
他突然说。
我和王总同时抬头。
江城走过来，手指在会议桌上敲出三声轻响：“现在距离比稿还有28小时，足够推倒重来。”
“你疯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那个方案我们熬了五个通宵！”
“正因如此。”
江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我的焦虑，“赵明宇偷走的是你最习惯的思考模式。”
他调出被泄露的方案，红色标记瞬间覆盖了半屏文字，“这些套路化的表达，根本配不上你最初的创意。”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衬衫领口，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我望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色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