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医护人员将我抬上担架。
心脏被撕开一条缝,有冷热交替的风贯穿其中,我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借此来证明麻木的灵魂不再将就。
那他呢?
他去哪儿了?
只能盼望苏梅还愿意与我说话,我壮起胆子转身问:“那个…你知道祝宁安去哪儿了吗?”
苏梅蹙起眉,看起来很疑惑,“他不是和你在一起?
那天你去了医院他也去了” “他不也请假了?
我还奇怪,为什么你来他没来呢”她说完就伏下身继续忙自己的。
是吗?
我好像没在医院看到他…是啊,在医院里,我连他一片衣角都未见过。
不对!!
我想起来,母亲要照顾弟弟上学,还要上班,自然顾不上我,那我每天床头的早餐是……他!!
我急于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回家后看见母亲在做晚饭,“回来啦!
快把书包放下把手洗了,来帮妈打两个鸡蛋哦…这就来!”
不能直接问早餐的源头,我得拐弯抹角着来,“妈…我住院这两天,你有没有在早晨来过?”
“我那么忙哪儿有空啊,妈知道你最懂事,肯定能照顾好自己,要不妈怎么放心?”
她惯会拿懂事安慰我。
我心中早就有了结果,知道明确答案后依然会惊涛骇浪。
只是,祝宁安,我有好多好多要问你,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说起来可真奇怪,你教过我那么多道题,我们之间还没有联系方式。
返校后的第三天,终于,盼来了祝宁安,他似乎状态不好,蔫蔫的。
我很想和他说话,向他道谢,或者是问他这两天在干嘛,亦或者问他带早餐为什么不见我。
但我又不想和他说话,怕他嫌我烦,怕他觉得我自作多情,怕自己触他的霉头。
我在画地为牢把自己圈进去,正扭捏着,突然被弹个脑瓜崩,我“嘶”了一声。
“呦,还知道疼啊,你个没良心的,就硬坐那儿发呆呗!”
祝宁安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他控诉我对待恩人太冷淡,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要将我钉在墙上似的。
我连忙拿出习题册,圈出不会的题推到他面前,还露出谄媚的笑容:“拜托拜托!”
祝宁安无语失笑,我只偷看了一眼就将视线转移回题目上,一晃而过的总让人惦记很久。
他讲题时特别投入,就像要将知识点掰碎了喂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