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就回来了,她瞥了一眼蝶儿,神情不是很悦,却也没有多说,和我一起去了明音殿。
门口侍卫通报说:“族长现在正在谈政务事,请公主先回吧,晚些时候族长会去看公主的。”
父王不见我......我其实并不知晓事态的严重性,只听了父王的话回了寝殿。
段祐时不在,左右是坐不住,便独自一人去了花圃里选花做样方。
我细算了下,给身边熟知的人基本都做了样方送出,除了阿银的还在手里之外,就剩尧泽一人没有了。
我正回想着段祐时和我说过的几个花语,琢磨着选个什么花比较好,只听院中传来尧泽愈来愈近的声音。
“料你也在这里,成日里就知道和这些花待在一起,你的脑子真......算了。”
我斜倚着段祐时常倚着的栏台,问他:“你无事了?”
“我...我有没有事得看你了。”
他虽然表面上神气扬扬的,此刻讲话却有些踌躇。
“你可...你可愿...可愿做我的夫人?”!!!
该说不说,他的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直都是父王的小女儿,曳格部的公主,甚至是夫子的学生,从未想过还会有另一种身份——做别人的夫人。
“你不要多想,这不是我的本意,是时局所迫,我的父亲...算了事到如今,和你讲了实情。
我本是当今江炎帝的第五子,名温尧泽。
我们来此是为探寻岛上的金属矿物,父皇本想完全吞并雾清岛,我不忍两方兵戈相见,遂求父皇能否让曳格部归属我国,每年和其他附属国一样上贡。
父皇答应了,却得知你的存在后,给出一个条件,让你嫁于我,我不能再驳。
可秦族长却怫然不悦,所以...我现在悄悄来问你的意思......”尧泽越说声音越小,我的脑子也越听越大。
“那段祐时是谁?”
“......你思虑半天就问这个......算了我也明白了,想来也是,咱们两个几乎每每见面都是不欢而散,你怎会喜欢上我......段祐时就是段祐时,他本就是皇家史官。”
我听到这个心里倒是又平稳了些,还好,他就是他。
半晌,尧泽见我不出声又道:“秦思年,我这样问你,你可愿嫁于我,和我...与段祐时一起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