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拿到?
山路越来越陡,车子不时打滑。
黄毛开了瓶白酒,时不时灌一口,很快就满嘴胡话。
“疤哥...你说龙哥为啥这么看重这妞?”
他回头指着我,“不就是个大学生嘛...闭嘴,喝你的酒。”
刀疤脸专注地避开路上的坑洼。
“我...我觉得她喜欢我...”黄毛醉醺醺地说,“那天在厨房...她摸我手...”刀疤脸嗤笑一声:“做梦吧你。”
我低头假装害羞,实则大脑飞速运转。
黄毛的醉酒可以成为干扰因素,但刀疤脸太警觉了。
就在这时,阿竹突然抽搐起来,口吐白沫。
“她癫痫发作了!”
我大喊,“会咬断舌头的!
快停车!”
刀疤脸骂骂咧咧地靠边停车。
黄毛跳下来拉开后门:“怎么回事?”
“需要压舌板!”
我装出慌乱的样子,“用硬物...快找找!”
黄毛笨拙地翻找口袋,刀疤脸也绕到后门查看。
就在这一瞬间,阿竹停止了抽搐,从袖子里滑出一块尖石塞进我手里——她刚才是在演戏!
“他口袋...有手机...”她气若游丝地说。
刀疤脸弯腰查看阿竹的“病情”,我趁机用石头边缘猛割手腕上的扎带。
塑料带子断开的同时,我假装失去平衡,扑向前排座椅,手精准地探入刀疤脸放在座位上的外套口袋——摸到了手机!
“滚回去!”
刀疤脸一把推开我,但我已经得手,将手机藏在了裙摆褶皱里。
重新上路后,我蜷缩在角落,用身体遮挡着操作手机。
我凭记忆拨打了林枫的号码,把手机藏在阿竹背后。
“喂?”
林枫的声音。
“是我,阮小棠,”我压低声音,“正被转移,方向东南,山路——操!”
刀疤脸突然急刹车,我的头重重撞在前座椅背上,手机滑落到车底。
“什么声音?”
刀疤脸转过头,眼神锐利。
黄毛醉眼朦胧:“啥?
没声音啊...”我心跳如雷,祈祷林枫听到了足够信息。
刀疤脸狐疑地扫视我们,最终转回去继续开车。
阿竹用脚把手机往我这边推了推。
我冒险弯腰捡起,看到通话还在继续!
但信号只剩一格。
我飞快地打了几个字发送:“山区废弃矿东南方向救命”,然后删除了记录。
刚把手机塞回刀疤脸的外套口袋,车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