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张望,有人一脸迷茫两眼空空。
我听见有人抱怨到,一共不到五十人,竟然还有叛徒。
但规则早已说明了,不是吗。
更何况,我心里早有人选。
遥遥看了过来,我俩相视一笑,指了指宗元。
20.我怀疑他的原因倒是简单,自从他提出“三原色”能凑出真正的黑以后,我就下意识观察所有人的编号。
红色、蓝色比较好辨认,黄色也有伊做参考。
非常巧,所有三原色及其肉眼能归纳的衍生色的,编号都没有改变。
大概率,所有外来人都是三原色,而宗元是棕色的。
其实有点草率,可细想仍有佐证。
虽然他每次提出的建议都很有建设性,但总若有若无地给我们挖坑,甚至给出了完全错误的解决方案。
遥遥比我聪明,她一定有别的发现,我相信她,相信我们。
这次,是伊先放了进去,是正确的,他们小组内一个褐色男人应声消失。
倒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我决定也勇敢一次——毕竟没人知道投错的结果,上前将纸片丢进碗里。
宗元还没来得及质问一声就骤然不见了。
饶是在这个世界见证了过多生离死别,我仍有一丝别扭的不忍。
见我们做法是正确的,其他人蜂拥而至,为了争取剩下八个名额。
没有人能保证,次次都成功。
一个蓝色男人谨慎地投票,然而,下一秒,他被重重地甩出亭子。
亭子外,原住民和绿老板们早已虎视眈眈,看到被丢出去的人,豺狼般环绕过去。
一个米白色原住民抢先吸食了他。
离胜利越近,越需要谨慎。
倒在黎明前的夜晚,最不值得了。
21.待大家投完票,碗诡异地抖动起来,从苹果大小迅速生长为西瓜大小。
有一只无形的手,向我们展示了下空荡荡的碗。
一圈结束后,它将碗倒扣下来。
魔术开场?
故作玄虚?
一时之间,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有所动作。
深红色女人看不下去了,一把掀开碗。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锋利的刀。
深红色女人拿起刀,沿着羊毛、狗毛一路小跑,我拉着遥遥跟了上去。
毛絮飞起的尽头,是一片湖。
一片浑浊的、深不见底的湖。
距离湖边仅仅两三步远,白乞丐已经被水色小狗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小狗,力气还挺大。
他似乎很惧怕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