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吻下去。
这个吻带着高烧的灼热和雨水的咸涩,薄荷被他压在诊疗床上时,应急灯“啪”地倒地,在墙上投出纠缠的影子。
“等、等等!”
她喘着气推开他,“你还发着烧!”
靳松抵着她额头低笑:“你就是我的药。”
---后半夜,靳松蜷在医馆的藤椅上挂点滴。
薄荷蹲在旁边给他换退热贴,冷不丁被他抓住手腕:“喂,我们现在……医患关系!”
薄荷秒答。
“哦?”
靳松晃了晃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哪个医患会这样?”
薄荷想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窗外雨声渐歇,他忽然说:“当年车祸,我闻到过和你身上一样的药香。”
薄荷愣住。
“有个路过的中医女孩给我止血,扎了几针就不疼了。”
靳松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后来我找了她五年。”
薄荷突然想起,大学时确实救过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是你?!”
靳松笑着把她拉进怀里:“所以薄荷,你逃不掉了。”
第六章 我的女人也敢动?
薄荷正给靳松换后背的药贴,手机突然被疯狂轰炸。
师兄连发十几条语音:“师妹!
快看同城热搜!”
#安和堂假药害人##老中医馆治出肾衰竭##传统医学该被取缔#配图是张惨白的病床照,配文:“在安和堂连喝三个月中药,现在只能靠透析活着!”
“不可能!”
薄荷手一抖,药钵“咣当”摔碎在地,“我们家的方子传承百年,从没出过问题!”
靳松扫了眼屏幕,眼神瞬间结冰:“这人是靳氏竞争对手的司机。”
薄荷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老板——”靳松系衬衫纽扣的手指一顿,“正被我送进监狱。”
---医馆门口挤满记者时,薄荷正对着祖传药柜发呆。
木门突然被推开,靳松带着四个黑衣保镖出现,直接把闹事者拦在门外。
“薄大夫。”
他单膝蹲在她面前,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药材进货单还在吗?”
薄荷点头,从抽屉取出泛黄的账本。
靳松快速翻阅,突然停在某页:“上个月的川乌,是谁进的?”
“是王叔,他跟着爷爷采药二十年了……查他。”
靳松把账本递给助理,转头看见薄荷发红的眼眶,语气瞬间放软,“别哭,你男人还没死呢。”
薄荷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