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扮相,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可突然,他脸上那鬼妆跟闹着玩似的,居然渗出血来,就跟谁恶作剧拿红墨水泼上去似的,血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滑,在他惨白的脸上画出一道道诡异的线条,活脱脱像个刚从颜料桶里爬出来的小鬼。
玉面郎那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里头满是恐惧,就像见着了自家二大爷突然诈尸。
但到底是吃了多年戏台饭的,立马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继续扭动着身姿,可那身子骨抖得跟筛糠似的,心里估计在喊:“老天爷啊,这是咋回事儿,我就唱个戏,没招谁惹谁呀!”
嘴里的歌声也跟着打起颤来,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叫。
嘿,再看台下,铁骨张,平时那可是硬气得像块铁板,这会儿看着阿贵像个抽了风的木偶,痛苦地扭着身子,惨叫得跟杀猪似的,他那眼睛瞪得老大,嘴巴能塞下个鸡蛋,心里估计在想:“我就教了个‘僵尸跌’,咋还真尸变啦?
我这是造了啥孽哟!”
满脸的震惊和懊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墨麒麟画的宫殿布景,在月光下像中了邪一样,居然浮现出抗日烈士的残肢,就跟放幻灯片似的。
墨麒麟那小眼神,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脸上写满了惊恐,像见着鬼追债似的。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去摸摸那些幻影,嘴里念叨着:“这……这是咋个回事嘛,我就画个画,你们可别来找我呀!”
可手伸到一半又赶紧缩回来,生怕被冤魂缠上,心里头那叫一个愧疚,觉得自己肯定是不小心挖了人家的“秘密基地”。
观众席上,无头看客们跟商量好了似的,集体鼓掌,那掌声空洞洞的,在戏班里回荡,就像一群幽灵在拍皮球。
阴阳鼻,这家伙平时就对灵异的事儿着迷得很,这会儿挖出个恶鬼颅骨,还发现齿缝间夹着声叔年轻时用的烟丝,眼睛瞬间亮得跟灯泡似的,兴奋地喊着:“哇塞,这可不得了,这里头肯定有大秘密!”
可兴奋归兴奋,心里头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就怕揭开这层面纱,蹦出个厉鬼把自己给吞了。
绣娘春,平时温柔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的镇魂符在阿贵背上烧出《目连救母》的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