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默方亦眠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她入狱七年,我死后她嫁给真凶程默方亦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倚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狱七年,出来后,她却和真凶相拥在一起,看我如杀父仇人一般。七年前,在方家最需要我支持的时候,我背着劈腿、骗钱、杀人犯三重骂名入狱,不曾解释一句。入狱那天,方亦眠红着眼斥责我。“程默,你怎么不直接去死?”“为了钱连人命都不顾,你对得起我爸的养育之恩吗!”七年后再相遇,她在我溃烂的心上再捅一刀。“程默,如果青森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我沉默不语。亦眠,我这条命早就全部给你了……01洗车行里,我正佝偻着腰擦车轮,被人一脚踢上了背后的伤口。我疼得冷汗立刻就出来了,抬头却见方亦眠挽着卜青森站在面前。方亦眠的声音冰冷无情,“程默,故意装没看见我是吧?”我浑身一颤,七年了,曾经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现在就像在看阴沟里的蛆虫。“怎么?方家养大...
《为她入狱七年,我死后她嫁给真凶程默方亦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入狱七年,出来后,她却和真凶相拥在一起,看我如杀父仇人一般。
七年前,在方家最需要我支持的时候,我背着劈腿、骗钱、杀人犯三重骂名入狱,不曾解释一句。
入狱那天,方亦眠红着眼斥责我。
“程默,你怎么不直接去死?”
“为了钱连人命都不顾,你对得起我爸的养育之恩吗!”
七年后再相遇,她在我溃烂的心上再捅一刀。
“程默,如果青森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我沉默不语。
亦眠,我这条命早就全部给你了……
01
洗车行里,我正佝偻着腰擦车轮,被人一脚踢上了背后的伤口。
我疼得冷汗立刻就出来了,抬头却见方亦眠挽着卜青森站在面前。
方亦眠的声音冰冷无情,“程默,故意装没看见我是吧?”
我浑身一颤,七年了,曾经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现在就像在看阴沟里的蛆虫。
“怎么?方家养大的少爷,现在只能靠拿抹布混饭吃了?”
一旁的卜青森拿着保时捷钥匙在我脸上拍了拍:“程师傅,我这新车娇贵,可别用你那监狱里带来的晦气弄花了。”
我点点头,手上没停。
弯腰时,腰椎传来一阵疼痛,那是卜青森嘱托狱警们“特别关照”我留下的纪念品。
咳嗽了几声,手心里的一抹鲜红被我赶紧捂住。
昨天医生给的诊断书还在裤兜里,骨癌晚期,我最多还剩三个月。
可眼前的她,却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这时,一辆摩托车呼啸而来,几乎擦着她的身边驶过。
“小心!”
我本能地扑向她,却因为身体虚弱重重摔在积水里。
而她第一反应却是转身护住卜青森,紧张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你找死啊?”
我趴在泥水里,被她一脚踩在试图支撑起身的手背上。
“还是这副下作样子!”
我蜷缩着咳嗽,被她嫌恶的表情狠狠刺痛。
我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怕那辆车撞到你。”
“对不起?”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闻到她身上有男士烟味。
“我爸临终前还在问那个白眼狼怎么样了!你知道我这七年怎么过的吗?人
人都笑我眼瞎!”
卜青森温柔地掰开她的手指。
“好了好了,别脏了手。”
我低下头,喉咙发紧,“是,我活该。”
“当然,这就是你见钱眼开的报应。”
卜青森搂着她的腰轻笑,“下个月的订婚宴,要不要请程师傅来做保洁?毕竟,也算老朋友。”
方亦眠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啊!让他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就是白眼狼的下场!”
我望着她扭曲的快意表情,那些恶毒的话,都像在我溃烂的心上再捅一刀。
方亦眠最后看了眼我的狼狈样子,挽起卜青森的手臂。
“走吧,真晦气。”
下班时,老板二话不说扣掉了我今天的工资,把剩下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甩在我脸上。
他吐着烟圈,满脸厌恶,“擦个车你都能得罪我的大客户,给我滚出去,有前科的废物。”
我知道,一定是她走后又“特别关照”过了。
方大小姐一句话,就能让我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
外套口袋里还有一张腰椎CT的缴费单,380块,我根本付不起。
被医院判死刑后,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02
为了活下去,我去一家高档餐厅当临时侍应生。
推开VIP包厢门时,我愣在原地。
方亦眠和卜青森正在里面谈论着我。
“让他来订婚宴像条狗似的伺候我们,不是更解气吗?”卜青森把玩着她的手指轻笑。
方亦眠的声音里充满厌恶,“谁想见到他,当年他为了钱害死人,我巴不得他死在牢里!”
手中的托盘应声而落。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在她心里我就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罪犯,是辜负她方家养育之恩的叛徒。
我在方家生活了十二年,从十岁那年父亲车祸身亡、母亲丢下我改嫁开始。
方叔叔是我爸的战友,把我从福利院领回家的那天,他摸着我的头说:“以后这就是你家。”
方亦眠比我小两岁,起初讨厌这个突然出现的“哥哥”,直到有次我被同学欺负,她举着扫把冲过来赶跑那些人,从此总爱跟在我身后喊“程默哥哥”。
方叔叔供我读书,送我
出国交换,甚至说过要把公司交给我打理。
可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闯下大祸,锒铛入狱。
而卜青森却动用家族资源,帮她父亲渡过经济危机。
七年了,她依然恨我入骨。
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雨夜我收到她的不雅照和死亡威胁时有多绝望。
不会知道我为筹那300万差点卖肾。
更不会知道,我答应替卜青森顶罪时,还配合他演了那场“出轨”的戏码。
当时我正焦头烂额,卜青森“恰好”出现在我面前,说:“这笔钱我可以出,只要你帮我个小忙。”
“替我坐几年牢。”
见我不想搭理,他递来手机。
“放心,只是一场小车祸。”
屏幕上显示着方亦眠父亲欠的债务,鲜红的数字触目惊心。
“给你寄照片的人,根本不怕你报警,因为他们的目的是整个方氏集团。”
“只要你肯替罪,就能救方家,我保证方亦眠毫发无损。”
“而你也可以报答方家的养育之恩。”
卜青森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这笔买卖很划算,不是吗?”
我思考了三天,答应了他,于是我们合伙演了一出戏。
第二天,她恰好看见,卜青森安排的女人正亲密地靠在我肩上。
我至今记得她打我耳光时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拿我爸的钱养女人?程默,你怎么不直接去死?”
而我只是笑着认下所有罪名,就像后来认下酒驾杀人的罪名一样干脆。
我被捕那天,她不愿再看我一眼。
但入狱后我才知道,所谓的“小车祸”其实是卜青森酒驾致人死亡。
他口中说的最多3年,变成了15年。
等我惊觉上当时,我的认罪视频和确凿的证据已经被呈送法庭。
我当时以为只要我足够谨慎,就不会落入卜青森的圈套。
牺牲我几年的青春,如果能保护她不受伤害,这份罪,我甘愿认了。
方亦眠来探监那天,隔着玻璃对我怒吼。
“为了钱连人命都不顾,你对得起我爸的养育之恩吗!”
我才知道卜青森还在她面前编造我赌博欠债500万的另一个罪证。
玻璃倒影中,我憔悴的面容让我咽下了所有解释。
就让她
恨我吧,至少这样她能幸福。
她不知道,卜青森还买通狱警和犯人,要让我“永远闭嘴”。
他们专挑我的旧伤处下手,往我的水杯撒尿,饭里掺泥沙。
我一边忍受着折磨,一边努力减刑,终于将刑期减到了7年。
但只有自己知道,出狱时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垮了。
03
方亦眠看见我出现在包间,像吞了苍蝇一样,满脸的不耐烦。
卜青森故意在我上菜时碰翻红酒杯,酒液泼了我一身。
而她冷眼旁观,连一句“擦干净”都不想施舍。
当我蹲下去捡玻璃碎片时,手指被划破,鲜血滴在地毯上。
“别捡了。”
卜青森揣着兜踢开碎片,“我怕你藏块玻璃,回头又来讹诈我们。”
看着她冷漠的眼神,我意识到那个会为我受伤而心疼的方亦眠,早已被我丢失在了七年前的那个雨夜。
一直冷眼旁观的方亦眠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厉声呵斥。
“程默,你还要不要脸?七年前为了钱害死人,现在又来这里耍心机!”
我被她眼里的愤恨刺得心脏瞬间揪成一团,却只能沉默。
之后的日子里,我刻意避开所有可能遇见他们的场所。
但命运似乎偏要捉弄我,那天餐厅VIP包厢缺人手,经理不由分说就把我推了进去。
又是他们,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
看到我进来,卜青森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笑,故意将滚烫的汤碗打翻在自己手上。
他做出男人不该有的受伤表情,“程默,你是不是看不惯我和亦眠在一起,才故意这样害我。”
“既然这样,以后我们都不来这个餐厅就是了。”
他招手就要喊来经理。
方亦眠心疼地抓起他的手呼气。
“程默,你给我滚出去。看见你我都来气,今天要是我不在这,我都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冷声对经理道。
“这种连盘子都端不稳的服务员,留着有什么用?”
经理点头哈腰答应着,转头就大力推搡着让我滚。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程默。”
我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看着就烦。”
我扯了扯嘴角,最终什么也没说。
现在
的我,在她眼里连呼吸都是种过错。
卜青森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他凑到方亦眠耳边,用恰好能让我听见的音量说:“你知道吗?我听人说,他在里面到处跟人吹嘘,说你以前多喜欢他。”
这句话瞬间打碎了方亦眠的理智。
她扔过来的盘子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程默,你真让我恶心!”
我站在原地,感觉到血液流进衣领,心脏被钝刀一点点凌迟。
卜青森假惺惺地劝着,“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她转过身去,用誓言证明她对卜青森的爱意,“我们快点结婚吧,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我机械地挪着步子往外走,自嘲地笑了。
真好,她终于要和她心爱的人结婚了,他会做很多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哄她开心,他们或许还会有孩子。
而我,也终于快要解脱了。
04
那晚回到出租屋,我咳着血翻看手机里方亦眠七年前的照片。
那时候,她总爱拽着我的袖子撒娇,“程默,你要一直陪着我啊。”
她会为我发烧守一整夜,会偷偷在我书包里塞小纸条。
可现在呢?她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又一阵剧烈咳嗽过后,我看了看溅在枕套上的血,心慢慢冷了下去。
身体已经亮起危险的警报,可笑的是,临死前我还是放不下恨我入骨的她。
第二天,方亦眠在餐厅门口皱着眉扔来一个信封。
“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
“拿着去医院看看脑子,别死在我面前。”
一瞬间,我以为她还爱我。
十八岁那年,我打球摔断腿,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嘴硬心软,红着眼睛骂完,又手忙脚乱地给我涂药。
而现在,我直起腰时,她竟然后退了半步,怕我会触碰到她。
趁方亦眠去洗手间的间隙,卜青森猛地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拉向他跟前。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识相的话就给老子滚远点!别整天在她面前出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七年前的事要是敢说一个字,我就……”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你就怎样?再送我进一次监狱吗?”
他的眼神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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