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她用剪刀对着脖子的样子。”
柳小筠道:“哈哈,我现在银子已经到手了,她接不接客,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说夫君啊,你真会悲天悯人呵!
你还是多可怜可怜自己吧!”
蒋少桦吃惊地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柳小筠道:“你在浣花庄住了年把了,不说你吃的用的,你在我身上的嫖资就该上千两了。
还有你嫖砚儿的,也该上千两了。”
“我与砚儿是互相爱慕的,是自愿的。”
“亏你还做了这么多年的嫖客。
妓院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窑姐有恋爱的权利的吗?
你要娶窑姐,就得先为她赎身。
你们俩通奸生子,事先问过我没有?
好了,不啰嗦了,你付掉两千两银子,我就放你走。”
蒋少桦道:“我去哪里拿两千两银子?”
“你回家去拿呀。”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父母不打死我才怪呢,还指望向他们拿银子。”
“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也由不得你,你说我送你去哪里好?
只有送你去县大牢了。”
蒋少桦寒心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无情?”
柳小筠笑着说:“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就没听说过‘婊子无情’这句话?
可现在看来,比起你,我是自叹弗如了。
你比婊子更无情!
你家里有父母,却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
你知道你的父母这一年是怎么想的吗?
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顿连珠炮,把蒋少桦轰得哑口无言。
“好了,我现在也不满你了。”
柳小筠道:“实话告诉你,我的夫君叫陈书珩,我的大伯是本县县令陈砚辞。
这浣花庄就是陈书珩的,是他帮我从莳花院赎身,然后买下了整个莳花院,让我当了老鸨。”
蒋少桦道:“那你还把我带来这里,还口口声声叫我夫君。”
“你可真会说笑话。
我现在莳花院的老鸨。
我还有浣花庄这么大的庄园,我会要你这位浪荡公子做丈夫?”
“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对我真心?
看我不在身边,就勾搭上砚儿,你是把我当妻子看待了吗?”
眼见得已是无法挽回,蒋少桦说:“那我能带回我的儿子柳生吗?”
柳小筠道:“你还不明白?
我就是把你和砚儿当作生崽的公猪母猪。
好吧!
既然我告诉你这么多,那就索性跟我去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