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
通关拿碎片，集齐召唤神龙？”
林砚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谢砚礼的侍从正抱着一摞鹅毛笺往她窗下塞，月光把人影拉得老长，像极了现代快递员半夜偷放快递的样子。
第三章 科场的莫比乌斯环乡试考场飘着墨香，林砚盯着策论题目《论水利与天时》，笔尖在宣纸上游走如飞。
她先以《禹贡》起笔，继而转入现代概率论——“历年治水策论中，提及‘疏导’者占72%，‘堵截’者28%，然黄河水患数据显示，疏导有效率达89%……” “古代考官看到这些数据会不会以为我是算卦的？”
她憋着笑，在最后一页画了个莫比乌斯环，环上标注：“天地之道，本为循环，堵疏之争，犹如环之两面。”
收卷时，监考官的惊呼声传来：“快呈给皇帝陛下！”
金銮殿上，皇帝盯着卷子上的怪圈：“此环何意？”
林砚跪地叩首：“回陛下，此环名曰莫比乌斯，象征天道循环，无始无终。
正如治水之策，堵疏本为一体，随势而变方为上策。”
“希望皇帝别把我当邪教徒，毕竟在现代这叫数学美学。”
她偷偷抬头，看见谢砚礼嘴角微扬，袖口的薛定谔方程随着衣摆晃动，像在给她暗中点赞。
当晚，谢砚礼的马车停在翰林院门口。
他掀开帘子，车内堆满鹅毛笺，每张都写着她现代的公式推导：“砚儿可知，十年前第一页《天书》现世时，臣正在灾县施粥。”
他指尖掠过她手背，“古人撩妹都这么学术吗？
下次是不是该送我几何尺当定情信物？”
林砚表面端庄，心里却在疯狂吐槽。
“上面写着‘当降雨量超过50毫米时，可制土袋筑坝，间距五尺’，”谢砚礼的声音突然放软，“那是臣第一次觉得，天终于派来了救星。”
“救星？
怕不是灾星吧，毕竟我连防晒霜都没带够。”
林砚突然想起流放途中遇见的老妇人，她曾说十年前有本奇书，救了整个州县。
原来那些公式，早就在这个世界流传了十年——而谢砚礼，早已在等她，像在等一个迟到了十年的答辩生。
第四章 鹅毛笺与条形码接下来的月余，鹅毛笺从未间断。
林砚数着笺上的公式，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