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但是做的一般。”
林溪儿很没底气。
“那你帮我做个早饭吧,”徐与诺边说边解外套,“我先洗个澡,上了一宿班,出了一身汗。”
他语气自然得像是吩咐自家的保姆。
“可是我只会做一些家常菜,而且我们家乡那边的口味跟上海这边不一样,你可能吃不惯。”
“我不挑,刚才在车上还说要感谢我,现在连做个饭都不想?”
“不是的,好吧,那我做。”
林溪儿打开冰箱找食材,发现冰箱里除了饮品、面包片和鸡蛋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这让我做什么?
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何况我又不巧。
溪儿心想,这点儿东西,就蒸个鸡蛋羹吧。
徐与诺洗完澡换了身睡衣出来,林溪儿把鸡蛋羹端上餐桌时正好瞥见他脖颈右侧绵延而下的烫伤,又红又鼓,像火山上一簇移动的岩浆。
在医院时,他穿着白大褂,领子遮住了伤疤,12年了,没想到它仍如此醒目,溪儿以为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以他父母对他的呵护程度,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祛除,但这疤痕却似未曾用心医治。
徐与诺感受到她的目光,边挖鸡蛋羹边问:“林小姐现在还是觉得它可怕吧?
是不是很难看?”
林溪儿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没有。”
如果当初他不是为了救自己,又怎么会受伤呢。
这些醒目的伤疤本该落在自己身上。
看着病床上的他,听着他的呻吟声,溪儿心疼到快要窒息。
屋漏偏逢连夜雨!
徐与诺住院的第二天,林父就从工地高架上摔了下来,老板说是他自己的原因,迟迟不肯掏治疗费。
一所医院,对自己很重要的两个人都躺进了病房,溪儿感觉心力交瘁。
当徐母了解到宝贝儿子因为一个女同学才受伤时,她意识到儿子早恋了,而且陷得很深。
如果是随便玩玩就算了,可是他竟然连自身安危都不顾,这种危险的女人绝不能留在儿子身边!
何况还是一个农民工的孩子!
当林溪儿又一次偷偷去看徐与诺时,徐母把她堵在了医院角落。
<“长得果然楚楚可怜,让人有保护欲!
既然我儿子对你动了情,那就请你来跟他分手吧,理由嘛,随便你编,只要让他死心就成。”
“阿姨,我不能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