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签了吧。
｣是离婚协议书。
｢不！
｣她尖叫起来，｢我不要离婚！
老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冷冷地看着她：｢苏灵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说着，我按下了录音键。
她和陈远的对话在客厅里回荡：｢他那么专注工作，每天除了设计图纸什么都不知道....｣｢良心？
那种东西早就喂狗了....｣｢他是个好老公，但太无趣了。
赚钱养家的机器而已，哪像你这么会玩？
｣她瘫软在地上，浑身发抖：｢不要放了...求你...｣｢无趣的赚钱机器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又拿出一叠照片，｢你自己看看，哪张最好看？
要不要发到朋友圈，让大家一起欣赏？
｣｢不要！
｣她疯了似的去抢照片，｢老公，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我躲开她的手：｢签字，或者我让全世界都知道，苏灵珊是个背叛丈夫的婊子。
｣她浑身发抖，看着我的眼神既害怕又绝望：｢你...你不是这样的人...｣｢对，我本来不是这样的人。
｣我笑了，｢但你把我逼成这样了。
｣最终，她还是签了字。
签完最后一个字，她瘫软在地上：｢老公...不，林墨，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收起文件，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明天上午之前，搬出去。
｣｢不要！
｣她从背后抱住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用力甩开她：｢恶心。
｣她一下子愣住了。
｢你的眼泪，你的哀求，你的示弱，都让我恶心。
｣我一字一句地说，｢滚出去。
｣她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但我充耳不闻。
回到卧室，我反锁了门。
外面传来她的哭声、砸东西的声音、哀求的声音，但我置若罔闻。
直到天亮，外面才安静下来。
04苏灵珊没有搬走。
她在我家门口跪了整整三天。
不吃不喝，就那么跪着。
每个进出的邻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但她像是感觉不到一样。
我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就抱住我的腿哭：｢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只是冷冷地甩开她。
第四天早上，她晕倒了。
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她已经发起了高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