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颗红痣?”
贺连城指节“咔”地一响。
蠢货。
萧云灼的胎记在右腰,是块蝴蝶形的青斑。
轮到我了。
团扇掩住嘴角,我轻声问:“萧府祠堂…第三块地砖下藏了什么?”
满场哗然。
贺连城的茶盏“砰”地砸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湿他衣摆,像条仓皇逃窜的蛇。
“银票。”
我盯着他收缩的瞳孔,“三千两,盖着永昌钱庄的印。”
死寂。
那是前世我藏来赎身的钱——除了杀我的凶手,没人知道。
长公主忽然笑了。
“贺大人。”
她摩挲着翡翠扳指,“您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呢。”
贺连城弯腰去捡碎片时,我伸出脚尖碾住他手指。
“贺大人小心。”
我俯身耳语,吐气如兰,“碎瓷…可是会割喉的。”
他猛地抬头,眼中寒光乍现。
我早已退回原位,裙摆绽开血莲般的弧度。
第二局,完胜。
5 幽州密谋赏花宴的酒正酣时,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