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南宸姜铭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妾:忠犬夫君,太会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漫漫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皇子瞥了一眼全身心看书的慕南宸,自己进屋去,仔细将刀架在案上,更了一件宽松袍服,重新回到书房,便见到慕南宸和上官如画都各自入座。上官如画一向飞扬的丹凤眼此刻也紧皱起来,面容苍白,神情不安,就是坐在此刻,也仿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惚如痴。就在她回府的时候,便听得族中大伯二伯都在,他们跪下哀求上官宰相救子。大伯的儿子好色,霸占良家妇女,虐杀数人抛尸井中,尸体被发现,抓入了刑部大牢;二伯的儿子聚集纨绔夏日围猎,猎杀樵夫,也被拿到了刑部。此等行径自然是他们自己的过错,不会累及爹娘。可是偏偏上官宰相受不住大伯二伯跪下磕头,使用了一些手段,想要让案子从轻发落,却被刑部咬死,上呈了大理寺,如今大理寺已经专门定案调查。谁不知道刑部和大理寺都是太子...
《娇妾:忠犬夫君,太会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二皇子瞥了一眼全身心看书的慕南宸,自己进屋去,仔细将刀架在案上,更了一件宽松袍服,重新回到书房,便见到慕南宸和上官如画都各自入座。
上官如画一向飞扬的丹凤眼此刻也紧皱起来,面容苍白,神情不安,就是坐在此刻,也仿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惚如痴。
就在她回府的时候,便听得族中大伯二伯都在,他们跪下哀求上官宰相救子。
大伯的儿子好色,霸占良家妇女,虐杀数人抛尸井中,尸体被发现,抓入了刑部大牢;二伯的儿子聚集纨绔夏日围猎,猎杀樵夫,也被拿到了刑部。
此等行径自然是他们自己的过错,不会累及爹娘。
可是偏偏上官宰相受不住大伯二伯跪下磕头,使用了一些手段,想要让案子从轻发落,却被刑部咬死,上呈了大理寺,如今大理寺已经专门定案调查。
谁不知道刑部和大理寺都是太子的党羽,落到他们手中,上官家不被抽筋扒皮才怪。
当书房内乱成一团的时候,上官入画偏巧闯了进去,被他们死死哀求,可是上官入画想到宸王的话,自己也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守护上官家族?
她到现在才明白,为何人都拿了一段时间了,太子始终没动,就是等着拿住她的把柄一并打击,彻底击溃上官一族。
二皇子定睛望着失魂落魄的上官入画,心如刀割,愤然而痛苦地质问:“那可是一尸两命,你也下得去手?”
上官如画的嘴唇拼命颤抖,一双瞳仁戚戚哀哀望向二皇子,只是二皇子此刻失望无边蔓延开去,跌坐在软垫上,再也不愿意看她。
上官入画早猜到会是如此,痴笑一声:“平日里殿下喜欢,我便也纵容殿下身边这些莺莺燕燕,可我不能容忍妾室在我之前有子,这有什么错,历来各府中皆是如此!”
银牙紧咬,丑恶的妒忌爬上她的整张脸:“可她竟然掩藏身孕,不肯喝我送去的去子汤,还妄图在殿下生辰之日告诉天下人,让我难堪,我岂能容得下!”
二皇子沉痛之心无以复加,听得此话干涩冷笑了几声,长长叹息一声:“当年你在宫中乱跑,被禁军射中,是本王救下了你,这件事是否也是你们上官一族安排的?”
慕南宸握着书册的手轻轻一抖,神色一动。
上官入画当年作为莅阳公主陪读,常年在宫中,自然应该懂得宫禁,以她的性情也并非是顽皮之人,怎么会被禁军射中,难道······
上官入画唇齿颤抖,竟然比之前更加惊慌得别过脸去,顿了顿才摇头:“那是个意外,真的是一个意外。”
正当此刻,管家急匆匆跑到书房外,额上冒着白烟焦急回禀:“殿下,刑部拿着文书来拿人,竟然说要拿咱们王妃娘娘!”
慕南宸将手中的书轻轻抚平,极为珍重地轻轻放在桌上,抬起修长的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深邃狭眸讳莫如深得望向上官入画:“王妃可明白了?”
上官入画深吸了一口气,握紧秀拳,稳定住自己的情绪,饶是落到如此地步,她也不想在外人跟前泄露脆弱,抬起锋芒毕露的丹凤眼迎上慕南宸的眸光:“明白什么?我族中虽然出事,但陛下恩重,不会动我们上官一族的。”
慕南宸薄唇微扬,满是嘲讽的坦然道:“我知道上官王妃的父亲五年前在姜家逆案之中立了大功,陛下念及此必然也会宽容一二,上官一族或许还能保存下势力来。这是王妃的底气,也是上官家的底气。”
皇帝在上怒道:“朕只许你一个月时间,务必要稳住民心!”
下朝之后,慕南宸薄唇上勾起浅笑,上前对着仍然带着怒容的二皇子行礼:“臣想着碧桂园中的事情,有重要的话要和二皇子说,可否移步府中详谈?”
二皇子正不忿慕南宸的拦阻,早就想要听他解释,拂袖道:“宸王请吧。”
两辆马车在宫城旁边一座高门大户前停下,慕南宸下马便见到二皇子已经快步先丢了马鞭进了府中,立刻紧赶追上,唇上笑着笑意,似乎在劝解解释。
可是等到转过屏风,慕南宸面上的笑意便荡然无存,狭眸深邃而清冷,叫住继续往里面走的二皇子:“殿下就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二皇子听得此话,总算是停了脚步,怀疑地盯住慕南宸:“难道宸王在刑部里面也有势力?”
慕南宸轻笑徐步,长身潇洒:“殿下可别说笑了,谁不知道刑部唯太子之名而行,臣虽然不知道刑部调查到了什么地步,但是却不想让刑部来通知这个结果。”
二皇子听得话中有话,到底是沉住了气,一招手,客气地引着慕南宸进去。
简单实用的书房内,只有少许的装饰,除了桌案,棋盘,后面便是一架书柜,书柜上只摆着几本兵书,便没有其他的书册了。
倒是墙上悬挂着一张大弓,桌案旁边供着一把长刀,让这个书房显得不那么空落。
二皇子茶都没喝一口,便立刻问道:“宸王知道我不喜欢弯弯绕绕,你既然知道凶手,便快些告诉我。”
慕南宸听命直接吐出一个名字:“上官如画,您的王妃。”
二皇子的脸急剧变化,手上青筋暴起,茶杯紧紧握在手中似乎要摔向慕南宸。
慕南宸一双眸子深邃明亮,定定坐着,冷静看着,丝毫没有一丝的算计神情。
二皇子虽然没有接受这个答案,可是还是放下了手中茶杯,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来:“你可有证据,若是胡说的话,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慕南宸并不解释,清冷的声音里面多了几分同情:“殿下,你只管请王妃来相见,本王问一问她,她便会告诉殿下真相。”
二皇子狐疑不定,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拔出的,犹豫了一瞬便朗声吩咐:“叫王妃来书房。”
丫鬟立刻上前跪下回禀:“王妃这几日身子不适,才吃了药睡下了。”
慕南宸抬起眸光,锐利地落在那个丫鬟身上:“告诉王妃,事关殿下,事关上官一族的安危,我想王妃就是撑着病体,也会来的。”
上官如画徐步走入书房,丹凤眼锐利锋芒地瞪了慕南宸一眼,这才恭敬坐在二皇子身旁。
慕南宸侧身面对上官入画,开门见山道:“太子催着刑部调查,刑部不出三日便会带着人证物证前来缉拿王妃,而这只是一个开端。”
上官入画挑起丹凤眼,森然的眸子寒光灼灼:“宸王,说话注意了,我上官家虽然比不上宸王尊贵,倒也容不得人随意攀咬!”
慕南宸并不动摇,根本不花心思去和上官入画掰扯,而是继续缓缓说道:“太子会同时放出上官家的一些罪证,本王不管是否是真实的,但是足以让宰相大人下台。”
上官入画侧眸望向二皇子,二皇子神色冷峻,绷直的背脊前倾,专注听着慕南宸的话:“然后,太子还会拿出证据牵扯上本王,是吧?”
面纱落下,一张芙蓉娇面展露在众人眼前,吹弹可破的肌肤、嫣红如春樱的唇瓣、以及那双狐狸般的媚眼。
见过那位姜姑娘的人都愣住了。
此女虽然与姜姑娘形态神韵相似,可那张脸竟是截然不同,那位姜姑娘,如清月美人儿,哪有这位媚态丛生?
那身段、那明眸,一抬一落,一排鸦羽都似乎成了精,看上一眼,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
有人看上一眼立马明白。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丫鬟?
听说最近宸王新得了一位娇娇美妾,宠爱至极,难怪宸王方才如此动怒……
姜铭烟浅浅含笑:“敢问崔姑娘,奴婢可是您口中的那位姜姑娘?”
崔云儿震惊得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不是?她绝不会认错的!
她“噌”一下就站起来:“面具、她肯定用了易容之类的人皮面具!”
说着,她一咬牙,竟然就要直接冲上来捏姜铭烟的脸!
姜铭烟皱起眉头。
眼见着那只手就要碰到姜铭烟的脸,一个高大的身影骤然挡在姜铭烟身前。
“闹够了吗?”
慕南宸黑眸深深,往常清冷俊逸没有表情的俊脸也染上了几分怒色,浑身透着肃杀之气。
“本王竟不知,这南山居开府宴的主人,究竟是崔尚书,还是本王。”
无声的压迫感散发开来,众人只觉冷汗连连,只觉对那崔云儿都埋怨起来。
人家新婚燕尔,这崔姑娘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这位眼下的心尖儿人。
崔正言咬紧牙关眼底一暗,立刻扬手,狠狠甩了崔云儿一巴掌:“逆女!”
“谁给你的胆子质疑王爷?来人,打二十个板子,罚跪祠堂,这段时间,你就禁足屋里不必出来了!”
说完,他还转头冲慕南宸行礼,姿态卑微到了骨子里。
“王爷,如此处罚,可还满意?”
对闺中姑娘来说,这已算是极重的处罚,崔正言都已经安排好了,慕南宸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还能有什么异议?
他颔首,若有深意:“崔尚书掌管户部游刃有余,怎么到了家里,反而失了分寸。”
崔云儿瞪大眼睛,可根本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人拖下去了。
崔正言就在旁边赔笑。
一场闹剧,也不过一个插曲。
姜铭烟撇嘴,暗暗道。
老狐狸。
看着周围场景渐渐热闹起来,她借口离开慕南宸身边,转头就撒丫跑了,重新戴上面纱在南山居乱转。
转到一处时,余光忽然看见一道娇小的身影,披着黑斗篷浑身被遮挡得密不透风。
人家开府宴,这人是做什么的?
姜铭烟眼珠子一转,悄声跟上前去了。
没多久,那黑斗篷的人就推开一扇房门。
“宸王府犹如铁桶,我什么也找不到。”这道声音沙哑,透着些暴躁和不耐烦。
姜铭烟目光就是一暗。
宸王府?旁人塞到慕南宸身边的细作?可这声音,会是谁?
她顿时竖起耳朵听起来。
“你怕什么,宸王府一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你多花点时间,一定能找到。”
姜铭烟眼底一冷,攥紧了秀拳。
这道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崔正言,刚才伙同崔云儿冤枉栽赃她的那个狗贼!
“你进府这么久,都搜过哪些地方?”崔正言又问。
“全府上下除了慕南宸的书房,还会有哪里有我们要的东西?但我现在不仅靠近不了他的书房,就连他的院子也难靠近!”
崔正言沉吟片刻:“这样……”
姜铭烟耳朵顿时变得更尖,试图听到她们的图谋。
可下一刻,不远处骤然炸响一声。
“刺客!”
“抓刺客!”
姜铭烟猛地转头,只见一众黑衣刺客自房顶一跃而下,整个宴会场上一片尖叫连连。
而里屋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姜铭烟心中暗骂,却也只好飞快往旁边躲去。
下一刻,里屋猛地打开,崔正言沉声问:“怎么回事!”
那黑斗篷的人就顺着另一条道飞快离开。
姜铭烟皱紧秀眉,看了眼那方向,匕首无声自袖中滑出。
她左右权衡片刻,还是咬牙往回走去。
这边刺客已经开始在宴会上作乱,当场刺死了兵部的一个大人,那大人一刀两洞,当场翻了白,就连肠子都从肚里滑出来了!
一阵鲜血淋漓的场面,惹得男宾女客们慌张无措,侍卫飞快穿行,扬声道:“保护各位大人!”
现场一片混乱。
看准混乱人群中的其中一个,姜铭烟看了一眼那边的黑衣人,隔了两秒,咬牙,拿着匕首就要过去。
可下一刻,面前忽然多了个人!
姜铭烟动作迅速扬起匕首,眼底一瞬凶光毕露,匕首就狠狠往下一扎!
手腕却骤然被人捉住,姜铭烟脸色微变,却没敌过他的力气,匕首歪了条道,斜斜刺进来人肩头。
“烟儿!”
来人却一道如释重负的声音,不顾肩头涔涔流出的鲜血,弯腰一把将她拥在怀中。
“外面刺客横行,本王看你久久未归……你没事便好。”
是慕南宸。
姜铭烟眼底的凶光骤然怔住,变成了茫然。
拥住她的身体温暖燥热,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拥得她有些难以喘息,她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和胸膛之下强劲有力的心跳。
外面一片血光,还燃起了火,不知道从哪儿起的,眨眼之间照亮了南山居半边天,眨眼之间又死了一位大人,尖叫声、拼命的逃窜声中。
姜铭烟小手还捏在匕首把上,喃喃开口:“外面那么多人都在逃命,你却来找我?”
她实在是不明白了。
慕南宸究竟是什么意思?
慕南宸却像是恢复了理智,终于松开她,呼出口气:“好了,这里不安全,我们现在启程回府。”
说着,他目光如鹰,扫了一眼外面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拉住姜铭烟的,迅速从外穿行出去。
府中仆从不明白情况,纷纷跪在苏笑景跟前求庇护:“侧妃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呀,呜呜,我们不会有事吧?”
苏笑景虽然坐着,却一副随时都可能晕倒的样儿,俏脸死灰一般,转动眸子落在姜铭烟的身上,咬牙颤声道:“问她!”
姜铭烟玉身立在门口往外看着,狐狸眼儿里再也掩藏不住幽深恨意,瞧着禁军神速井然的动作,银牙生疼,渗出血来。
姜家当年连个抄家的机会都没有,宸家军铁蹄寒刀,见人就杀,杀完放火,形同强盗。而今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苏笑景见自己的话如同石头落入深渊,一声回响都无,越发气颤,抬手指着姜铭烟那袅娜娉婷的背影:“她跟着王爷赴宴回来,两个人出去,却只有她一个人回来,然后、然后府中就被禁军封禁,你还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春杏领着丫鬟齐齐跪在姜铭烟身后,哭唧唧哀求:“明姨娘求求你告诉我们王府出什么事情了,也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求求你了——”
姜铭烟扭身回转,托着手帕子掩着面哽咽一声便“扑腾”一下跌坐在地上:“侧妃娘娘难道是觉得是我害得王府落到此种地步?”
苏笑景看不得姜铭烟这副做作,一拍桌子声泪俱下:“你还装,我若是不问你,你端的冷静,此刻惺惺作态给谁看?”
姜铭烟听得,也不装了,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扭腰坐在苏笑景旁边,狐狸眼儿里满是冷漠:“我若是知道内情,早逃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侧妃娘娘毕竟是侯府嫡女,和我们出身不同,出了事,侯府难道不会保你?反而是我们这些人,倒不知道如何呢!”
一番话说的丫鬟们越发害怕哭了起来,纷纷扑到苏笑景脚边磕头:“侧妃娘娘,瞧着我们尽心侍奉您一场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苏笑景本想要祸水东引,不想自己反而被套进去了,只得百般承诺宽慰,面上带出些不耐烦来。
姜铭烟在旁边托着腮帮子添油加醋:“禁军只有陛下可以调动,王爷以军功封异姓王,享受帝恩和无上荣耀,若非是犯的错过大,陛下是轻易不会动功臣的,这次怕是大家都躲不过了······”
此话一落,好几个丫鬟晕倒在地,彼此抱成一团惊吓得牙齿打颤:“王爷不会是在谋、谋反?”
姜铭烟翘起一只玉莲,幽幽道:“陛下对谋反深恶痛绝,处理手段十分严酷,你们总不会忘记五年前姜家逆犯是被如何处置的吧?”
丫鬟们听得,挣扎着扑到门上拼命拍打:“冤枉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们!”
“闭嘴!”
苏笑景眉眼皱在一起,秀拳紧握,身子紧绷,恶狠狠大喊一声,屋中瞬间安静下来。
姜铭烟翘起纤弱指头揉着太阳穴,一双狐狸眼掩下眸光:“等吧,最早明天就能知道结果了。”
苏笑景拿姜铭烟没法子,不过此刻也没必要生气了。有一点姜铭烟说的没错,她是不怕的。
这一夜,没人睡觉,也没人睡得着。呜呜咽咽声此起彼伏,将气氛烘托得格外肃杀。
姜铭烟又换了个姿势,托着下巴,望向昏暗中抱成一团颤颤巍巍的丫鬟们,在她们的头顶,一扇宽大的格子窗上映投射上虚竹和花影格外美丽。
看这窗影晃动,此刻应当已经四更。
姜铭烟颇为烦躁地扯了扯衣襟,月光一般皎白的手儿扯着手帕扇动凉爽清风。
张嬷嬷过来禀报,匆匆说了这前因后果。
“……说是这刑部尚书家的姑娘弄丢了一张带闺名的帕子,那边下人正满院子在找呢。”
姜铭烟一时间面如寒霜,脑门青筋突突直跳,有些气上头,吩咐:“让人去男客那边好好看看,看是不是流到那边了,另外赶紧派人查,今日下午这姑娘接触过哪些人,帕子又是在哪里丢的,丢了多久。”
未出阁姑娘的帕子可不是能随便弄丢的,一个不小心流落出去,到时候被人诬陷与人暗通款曲,这女子的名声就完了!
从今往后,也再没人敢来王府赴宴了。
有没有人来这里赴宴姜铭烟倒是无所谓,但重要的是,这场宴会由她经手所办。
纵然却被逼得没法子了她才办的这宴会,但她头一回办宴就出了事,她还要不要脸?
那就不是她姜铭烟办得出来的事儿!
带着一众仆妇匆匆赶到,凉亭里,中间坐着个眼睛都哭肿了的小姑娘,旁边聚集了几个姑娘纷纷安慰她。
“你别急,现下这么多丫鬟帮你找呢,总能找到的。”
“是啊,你别哭了。”
有个人看到了姜铭烟,就道了一句:“明姨娘来了。”
几个人顿时看过来。
宸王府由个妾室掌家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京城都在暗地里悄悄看笑话。
可人家宸王喜欢姜铭烟,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今日办的这一场生辰宴,办得井井有条还十分大气,本来有些姑娘暗地里钦佩这位“明姨娘”,结果转头就闹出这种事。
姜铭烟忽然想起件事,目光闪烁,转头对着张嬷嬷吩咐了一句话,随后大步走过去,面上含笑:“诸位放心,今日这帕子一定会找到,归还到殷姑娘手中!”
有人冷嘲热讽。
“原来这段时日京城传得热闹的明姨娘,竟是一个小小丫鬟。”
姜铭烟转头一看,一双淬了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不是崔云儿还是谁?
她微挑眉梢。
周围有人问起,那崔云儿便笑吟吟把那日南山居的事玩笑般说起,末了道:“也难怪殷姑娘的帕子会丢,毕竟办这宴会的就是个青楼出身没规矩的女子。”
姜铭烟便掩唇娇笑:“看来崔姑娘这禁足令是解了,那日本也是无心之失,认错个把人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崔尚书严于律己做到极致,我相信今后崔姑娘也自当是青出于蓝之辈。”
这话说得钦佩,可了解当日内情的就忍不住笑出声。
崔云儿犯了错被父亲当众惩罚,可不是“青出于蓝”?
姜铭烟柔荑轻抚鬓发,唇角翘起。
打嘴炮这种事嘛,其实她也挺擅长。
显然,崔云儿也反应过来,脸色一时难看,又想起什么,冷笑道:“明姨娘本领高超,我倒想看看,今日殷姑娘丢了帕子一事明姨娘打算如何解决。”
她长眉微挑,眼底暗含得意戏谑。
那边殷婉还哭着,闻言咬唇看着她。
周围众人目光也全都汇聚到她身上。
压力重重下,不远处忽然缓步走过来个老嬷嬷,面带笑容:“明姨娘,殷姑娘的帕子找到了!”
众人顿时惊讶看过去。
崔云儿瞳孔一缩,一个箭步就冲过去了:“不可能!”
众人顿时目光古怪地看向她。
姜铭烟眼底划过冷笑,翘起唇角,脚步悠然地走过去:“怎的不可能,难道是崔姑娘把殷姑娘的帕子藏起来了?所以才觉得殷姑娘的帕子不可能出现在此?”
崔云儿也自觉失言,连忙闭嘴,找补:“大家找了这么久也没见踪影,怎么偏偏明姨娘你一来便找到了?”
这话暗示意味满满。
姜铭烟素手掩唇娇笑,风吹如花枝般轻颤起来:“崔姑娘这话好笑,我得有多笨,才能做出自毁名声这般蠢事?”
众人又忍不住悄悄看崔云儿。
崔云儿脸色一沉,还要争辩。可姜铭烟已经懒得再和她掰扯,只拿着那帕子到殷婉身前。
“殷姑娘,这上面绣了你的名字, 应是你的帕子吧?”
殷婉双眼如兔子般红扑扑地,擦了一下眼睛才定睛去看。
可看见之后她顿时更加绝望,眼泪又要掉下来。
衣袖却忽然被人抓住。
姜铭烟一双魅瞳难得带了几分温柔:“殷姑娘,这是你的帕子吧?”
暗示到这地步了,殷婉就算再蠢也知道她今天是被人拿来做了伐对付姜铭烟。
看着那双柔和明亮的双瞳,她犹豫一瞬,点头:“是、这是我的帕子。”
旁边的崔云儿一听,立刻又炸了,忍住冷笑几步上前:“殷姑娘,我怎么看呢刚刚丢了那帕子不是这块呢?”
殷婉显然是没撒过谎的,下意识有些心虚地看向姜铭烟,眼角还带着泪花。
姜铭烟就笑吟吟道:“怎么,崔姑娘觉得自己比殷姑娘还要了解她的帕子?”
崔云儿一塞。
姜铭烟却已经彻底烦了这种勾心斗角,直接道:“人家殷姑娘都说了,这是她的牌子,倒是崔姑娘,从方才起就一再说不可能,莫不是你偷藏了她的帕子?”
崔云儿瞬间一僵,说不出话了。
而她狐狸眼悄然无声地搜寻四周,皱起秀眉。
不应该啊,这么热闹,怎么会少一个人?
可面上她什么也没表现,只强调道:“殷姑娘,你只在王府丢过这一条手帕,现已物归原主!”
好在殷婉也体会到了她的意思,也重重点头:“是,我只在王府丢过这一条手帕,明姨娘已经帮我找到了。”
姜铭烟眼底也荡开丝丝笑意,又安抚了一番众人,这才转身离去。
等走出一截后,她才冷笑着勾起唇角,敢算计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根葱。
不过,或许掌家唯一的好处就是身边有人可用了?虽然也都是慕南宸的人。
脑子里这么想,她悠悠然道。
“派个机灵的丫头去跟着崔云儿。”
“另外,去查查侧妃娘娘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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