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漫漫那两个跟班,一天到晚和江漫漫一起围在姓贺的身边,左一句贺少右一句贺少的,叫的比她们亲爹还亲热。
等以后她们得知姓贺的才是她们最看不起的穷鬼,而你才是真正的富家女,我估计,她们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俩智商不在线的卧龙凤雏,苏星晚压根没放在眼里。
“她们啊,虽然挺讨厌的,但在捧杀贺言川这一块,绝对能立头功。”
沈芙听懂她话中的含义,忍不住发笑。
“可不是,姓贺的能在学校立起富家阔少的人设,跟她俩脱不了干系。
平时她俩一边捧姓贺的臭脚,一边借姓贺的名头在班里扬武扬威。
凡是班里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同学,基本都被她们奚落过。
我估算了 一下,班里至少一半人都被她们给得罪了。
同学们看在她们有姓贺的撑腰,怕惹到了有钱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苏星晚嘴角含笑:“那等贺言川身份曝光,可就有好戏看了。”
沈芙重重点头:“我们就坐等回旋镖扎到她们自己身上!”
说完,两人默契的端起面前的紫菜蛋花汤。
“干杯!”
…
放学后,苏星晚来到停车场。
老远她就看到有个人斜靠在保时捷的车头。
走近才发现,是贺言川。
“贺大少,专门等在这有何贵干?”
贺言川撑着拐杖,站直了身体:“苏星晚,我们谈谈。”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苏星晚作势就要去拉车门。
贺言川却先她一步把车门按住:“都过了这么多天,你闹也该闹够了吧?”
苏星晚像看智障一样看他:“都过了这么多天,贺大少居然还觉得我是在跟你闹脾气?”
“难道不是吗?”
贺言川的语气无比笃定:“就因为你向我告白那天,我对你说了重话,再加上漫漫的缘故,所以这几天你就想尽办法找我的不痛快。”
苏星晚惊于他的脑回路。
“贺言川,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我再重申一次,那天我准备的告白仪式跟你毫无关系……”
“行了,你就别嘴硬了,我还不了解你吗?”
贺言川满脸的不耐烦。
“我承认,那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贬低你,是我不对。
但你自己就没错吗,自作主张搞出那么大的阵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还有,后来你把花转送给了那个傅闻璟,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倒好,不来跟我解释就算了,还敢不经过我允许,单独跟他出去吃饭。
更过分的是,这几天里,你还好几次让我在漫漫面前下不来台……”
数落她一通后,他缓了口气,又摆出一副大度的姿态。
“算了,虽然你这些天做的实在过分,但我在这等你,并不是为了向你兴师问罪。
苏星晚,咱们各退一步,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看着他那副施舍自己的姿态,苏星晚被气笑了。
“一笔勾销?像以前一样?呵呵……
你是说,你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家护工,还经常放任江漫漫那两个狗腿羞辱打压我的事一笔勾销。
然后,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当你的舔狗和提款机,无怨无悔的让你们一家人在我身上吸血索取吗?”
贺言川铁青着脸反驳:“说什么呢,谁拿你当提款机了?”
“当然是站在我面前的阁下了。”
苏星晚瞧着他身上那套松松垮垮的衣服,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