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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 全集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钱副官朝她敬礼,回道:“太太,督军在钱阳受伏,但好在成功躲过炸弹保住性命。”周言君的手一颤,“也就是说他没事?”钱副官回:“是的,太太,督军没事,只不过钱阳还需要善后,他得晚十天回来,先命我回桐城给太太报信。”这说来也是奇事。钱阳落峰山被苟延残喘的敌军埋了三十多副炸弹。当时督军一群人被炸得七零八落,就算是神仙也难逃。可是就在昨夜,他们去寻督军的尸骨时,发现他被压在石头下毫发无伤。听到他说傅震亭没事,周言君数日来紧绷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垂下手,整人仿佛一下子失了所有力气。婉君忙上前扶着她。“督......督军没死?!”摔在地上的陈太太懵了。傅震亭没死,他要是回来,捏死他们陈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主角:舟舟傅卿昭   更新:2025-04-28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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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舟舟傅卿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 全集》,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副官朝她敬礼,回道:“太太,督军在钱阳受伏,但好在成功躲过炸弹保住性命。”周言君的手一颤,“也就是说他没事?”钱副官回:“是的,太太,督军没事,只不过钱阳还需要善后,他得晚十天回来,先命我回桐城给太太报信。”这说来也是奇事。钱阳落峰山被苟延残喘的敌军埋了三十多副炸弹。当时督军一群人被炸得七零八落,就算是神仙也难逃。可是就在昨夜,他们去寻督军的尸骨时,发现他被压在石头下毫发无伤。听到他说傅震亭没事,周言君数日来紧绷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垂下手,整人仿佛一下子失了所有力气。婉君忙上前扶着她。“督......督军没死?!”摔在地上的陈太太懵了。傅震亭没死,他要是回来,捏死他们陈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绝了!奶娃小手一指,家里遍地金子 全集》精彩片段


钱副官朝她敬礼,回道:“太太,督军在钱阳受伏,但好在成功躲过炸弹保住性命。”

周言君的手一颤,“也就是说他没事?”

钱副官回:“是的,太太,督军没事,只不过钱阳还需要善后,他得晚十天回来,先命我回桐城给太太报信。”

这说来也是奇事。

钱阳落峰山被苟延残喘的敌军埋了三十多副炸弹。

当时督军一群人被炸得七零八落,就算是神仙也难逃。

可是就在昨夜,他们去寻督军的尸骨时,发现他被压在石头下毫发无伤。

听到他说傅震亭没事,周言君数日来紧绷着的心,终于落下。

“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垂下手,整人仿佛一下子失了所有力气。

婉君忙上前扶着她。

“督......督军没死?!”摔在地上的陈太太懵了。

傅震亭没死,他要是回来,捏死他们陈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陈太太一改方才的嚣张跋扈,朝着周言君卖笑脸,“妹妹,都是一家人,你就当姐姐刚才胡说!”

周言君转身不想再看她,“钱副官,替我将她丢出去!以后我们傅家,陈家人谁也不得入内!”



“是,太太!”钱副官应道,带着士兵将陈太太架起来,朝府门外用力一丢。

陈太太被甩在地上,浑身骨头快散架,痛得直呜呼。

“哎呦,我的腰,我的腿。”

吃力地站起身,朝着车里的仆人一连唤了几声。

仆人连忙赶过来,刚要扶着她的手。

陈太太却不知怎么跘着地上的石头,朝前方脸朝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太太!”仆人大惊,连忙将她扶起。

陈太太连忙抚上自己的脸,“我的脸,没事吧?”

陈家是当地曹帮老大,管着近一半码头的生意,而周海兰是他三姨太。

因为长相姣好,所以一直很受宠。

可是要是没了这张脸,她在陈老大跟前屁都不是。

仆人安抚着她,“太太,你的脸没事,我们快上车。”

陈太太回过神来,赶紧上车。

她捂着身上的伤口,咬着心,心里都是恨,“傅震亭居然没死,她周言君的命真好!哼,给我等着,我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哭!”

马车快速朝前行驶,。她的话刚说完,天空突然暗下,雷声滚滚,前方突然闯过一位小孩。

司机见状立马打方向盘,最后来不及刹车撞向了前方柱子。

轰隆一声巨响。

陈太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受着重力朝窗户里甩了出去。

“不好了!出事了!”

众人团团围过来。

车子前盖冒着烟,司机没事,仆人没事。

但是陈太太脸朝下,倒在了一堆碎玻璃渣里。

“啊!太太!”仆人从车上下来,见着地上的血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昏迷的陈太太在她的尖叫声惊醒,缓缓爬起来,抬手轻轻覆在自己刺痛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脸?!”

她自己右边脸颊上不小心摸到了一块玻璃渣。

伤口不大,但是还是给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添了一道遐思。

“我的脸!我的脸!”陈太太顾不得身上的剧痛,起身来到前方橱窗前。

橱窗上倒映着她脸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我的脸!”她大受打击,眼皮一翻。倒地晕了过去。

仆人立马上前接过她,“快,快送太太去医院。”

司机从车里下来,跑到路边招来一辆黄包车,将她扛上车。

路上行人纷纷,很快大家都忘了方才的小闹剧。

天空乌云散开,阳光照入,在督军府的方向有着一道弯弯的彩虹。

雕花檐下的西洋琉璃窗内,躺在摇篮里的小舟舟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小奶嗝,欢快地挥了挥小手。

周言君推开门进来,将她从摇篮里抱起来,给她拍了拍背。

正巧吵醒了一旁已经熟睡的傅卿昭。

他揉了揉眼睛,“妹妹醒了?”

周言君柔声笑,“嗯,妹妹醒了,昭儿,明日你可以准备上学堂了。”

傅卿昭小小脑袋摇了摇,“阿妈,我不想去学堂。”

“为什么?”周言君问。

傅卿昭看向小舟舟,“我想照顾妹妹。”

周言君弯下腰,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妹妹有阿妈照顾,你先去学堂,等妹妹大了,你再带着她一起去学堂。”

傅卿昭犹豫着,后垂下眸,“好的,阿妈。”

周言君牵着他的手,抱着小舟舟朝外走,“走,我们去看看你们大嫂。”

小舟舟好似听懂了一般,黑亮的眼睛瞳孔放大了几分,带着期盼,目光落向前方。


冯老夫人和冯太太见着她们来了,上前迎道:“傅老夫人,傅太太,你们来了,快,正好这里还缺了一个人。”

说着,朝麻将桌上一指。

傅老夫人瞧着她们几人,笑道:“你们四人不是刚刚好吗?”

冯太太自个站起身,给她们让出一个位置,“我啊,不会打麻将,刚才只是在陪客,现在你们来了,我自然得让位。”

她说完,看向周言君手里的孩子,“正好,让我来抱抱这个小囡囡。”

傅老夫人正想着要怎么拒绝,秦老夫人突然开口道:“是啊,傅老夫人,来都来了,不如就来几盘。”

在桐城和栾城谁不知道秦老夫人是麻将高手。

她基本上是从未输过。

而跟她一起打麻将的人,时常是输得底裤都不剩下。

这也是冯太太不想再继续打下去的原因。

周言君不喜这位秦老夫人,想挫挫她的锐气,不等傅老夫人开口,她应下来,“行,我来。”

她说完,将孩子递给冯太太。

冯太太高兴地接在手中,并朝一旁的家仆唤道:“去,快去,再端些茶水来。”

周言君坐到了麻将桌旁。

傅老夫人和冯太太就坐在她的两侧。

小舟舟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阿妈的牌。

牌桌上,柳家太太朝周言君笑道:“傅太太,你会打麻将吗?”

周言君一边跟着她们洗着麻将,一边笑,“不怎么会,还得跟着两位太太学。”

她对面的秦老夫人眸子里露出一抹窃喜。

上次督军府在满月宴抢了他们秦家的风头,害得她老儿子丢了生意,还少了两颗门牙。

她心里还记恨着,想着这回要好好赢傅家人一把,让她们输个精光。

“傅太太,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玩牌,到时候输了可别耍赖。”她冷笑一声道。

周言君笑着回,“当然不会,秦老夫人,你也是。”

秦老夫人暗自冷哼一声,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那就开始吧。”

四人洗着麻将,很快开始了第一盘。

周言君十几岁就会打麻将,不过一直运气不好,很少赢。

今天她能答应,也是想试一试看看这回能不能走运。

毕竟买股票她都能大赚。

这打麻将,说不定也能胡牌。

第一盘,周言君手里都是好牌,才几个轮回,她就胡了,“十三幺。”

其他人听后,她们连忙朝周言君胡了的牌看去。

“还真是十三幺,今天傅太太的手气真好。”柳太太在一旁笑道。

周言君眸中含笑,接着她们递来的银元。

秦老夫人咬着牙,拿出银元后,将麻将一推,“继续。”

柳太太跟着笑道:“对,继续。”

接下来,第二盘。

小舟舟小圆眼睛盯着那些麻将,眉心挑了挑。

周言君这回牌又是极好,许是因为第一把胡了,她越打越顺。

没过多久,她又胡了。

“五筒!”

“杠!”

她将手中的牌往前一摆,“胡了,清一色杠上花。”

众人听后,又都朝她的牌看来,“清一色还带杠上花,今天傅太太是想要将我们的钱都赢走啊。”

冯老夫人笑盈盈道。

周言君笑着回,“刚才只是牌好,继续,继续。”

秦老夫人黑着脸,丢下银元继续。

紧接着第三盘,第四盘,周言君都胡了。

到了第八盘时,周言君还没开始打,手里的牌就胡了。

她将麻将往前一推,“抱歉,我又胡了。”

秦老夫人看着她极好的牌,脸更黑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里银元拿出来。

最近秦家的生意不太好,秦老夫人每个月的钱也少了许多,所以得悠着点花。


还是一群要跟着他们回家的野鸭!

荣叔这回比他干脆多了,将装满螃蟹的篮子放下,“言管家,你先带着螃蟹回去,这些野鸭子就交给我。”

他说完挽起袖子,将那些大肥鸭子一个个往袋子里塞。

到最后根本就塞不下。

鸭子实在是太多,他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弄回去。

言管家只能先坐着黄包车回去叫人。

他到了督军府门口,大步朝里走去,“太太,太太。”

周言君抱着孩子出来,“怎么了?”

言管家气喘吁吁,抬起手比划着,“鱼.......鱼.......”

周言君笑道:“我知道,你们买的鲥鱼已经放后院了。”

言管家愣了一下,随后指着门口那些篮子里的螃蟹,“还有螃......螃蟹.......”

周言君瞧着一喜,笑道:“你们在哪儿买了这么多螃蟹?”

言管家气喘吁吁道:“不是买的,都是在河边抓的!”

“抓这么多!”周言君惊叹道:“你们可真厉害,快,快去拿后院养着。”

“好.......好.......”言管家一时激动得连话也说不清。

周言君的小舟舟瞧着他们手里的东西,满意地弯着眉眼。

不多不多,以后啊,阿爸阿妈家里粮满仓想什么得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嘎嘎的鸭子叫声。

周言君跟着言管家一同朝外看去,只见荣叔在前方走着,后面跟着一群野鸭。

野鸭们一个接着一个排着队,一摇一摆,既整齐又乖巧地朝这边走来,引得不少路人朝这边看。

言管家见着那群鸭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你.......你直接把鸭子都领回来了?!”

荣叔累得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是啊,实在是太多,麻袋装不下,就试着将它们领回来,没想到还真行!”

“还别说,它们也真听话,我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言管家眨了眨眼睛,愣了愣。

老天爷啊,这野鸭子都成精了。

荣叔仿佛在一连串的惊讶下,已经变得习以为常,朝着周言君笑道,“太太,我先将鸭子带到后院,给张师傅做八宝葫芦鸭!”

周言君笑着点头,“去吧,待会儿记得周妈妈那儿领赏钱。”

荣叔听得高兴不已,笑着应道:“谢谢您嘞,太太!”

他往后院走着,那些野鸭子就跟在他身后。

“嘎嘎,嘎。”

一摇一摆的大肥鸭,扭着屁股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督军府。

荣叔将野鸭子领到厨房,刚跨进院里,就见着厨房的钱妈妈正在抓着鸡。

满院子都是鸡毛。

周言君听到声响,抱着舟舟来到厨房院门口,“发生什么事了?”

钱妈妈停下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鸡毛,笑道:“前几日跑出去的大公鸡突然回来了,还带了一群母野鸡,这不,我正准备抓起来了,关进笼子里养着。”

周言君抬头看去,院子的围墙堆里还当缩着一群野鸡。

大概有十来只。

一个个长得毛光油亮,又肥又壮。

“这些都是大公鸡带来的?”周言君疑惑问。

钱妈妈笑着点头,“是啊,大公鸡带着翻墙,一个个飞进来的,还真是稀奇了,头一次见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她说着,朝着那只高高昂起头的大公鸡指去,“这不,一打鸣,还有野鸡往院子里跳!”

大公鸡高高的仰着头,顶着一顶大红鸡冠,先是朝着周言君怀里的小舟舟看了一眼。

随后,它扬起脖子,发喔喔喔的声音。

大公鸡的打鸣的声音十分响亮,在空中绕了一圈后,没过多久,一只只野鸡听到声音啪嗒啪嗒地朝这边跑来。


婉君笑着重重点头,“是的,太太正是三七!”

周言君抬起手,朝前方院子看去,只见偌大的院子,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

像一片一望无际的绿海。

也就是说底下全部都是三七。

周言君有些不敢相信地了揉了揉眼睛。

等她回神,再次朝前看去,那些三七还在。

这么多三七做成药粉,足够他们用上大半年!

“震亭,我们要的三七.......”她不禁叹出声。

傅震亭走上前,跟着拔了几颗,“这些根茎壮实,不仅成熟得刚刚好,还是上等的三七。”

他疑惑地朝婉君问:“这块地什么时候种了药材?”

婉君摇了摇头,“自从老夫人病后,我们很久没来这个院子。”

她又道,“估计是老夫人以前种花草时,弄错了种子。”

周言君和傅震亭实在是想不明白,只能暂且认可这个答案。

“婉君,去将贺大夫唤来,让他来瞧瞧这些三七。”周言君吩咐道。

“是,太太。”婉君转身快步去唤大夫。

贺大夫一听说有三七,几乎是飞奔过来。

他看着绿油油的一片,瞬间走不动道,“督军,太太,你们竟然种了这么多三七,现在这些可都是紧俏的货啊!”

周言君道:“我们正巧需要大量的止血药,贺大夫,不知你可不可以替我们将这些三七制成三七粉?”

贺大夫笑着回:“当然可以,太太放心,尽管交给我办!”

有他答应,周言君也放心下来。

傅震亭搂着她,“待会儿我就派人来挖。”

周言君点了点头。

这一院子的三七,傅震亭派了几十个人来,挖了一整天都没挖完。

里面三七的数量比他们看到的还要多。

贺大夫看着那一篮又一篮装着的三七,笑得嘴角扬到了耳后根,“装上,都装上。”

等到天黑时,大概挖出了三十多篮。

士兵们抬走了一篮子出去,又有一篮。

他们擦着额头的汗,总感觉着这地里的三七挖不完。

舟舟睡在摇篮里看着他们在忙活,双眸眯眯,小酒窝越来越明显。

晚饭过后。

周言君正准备抱着小舟舟哄睡。

傅震亭身边跟着一道回来的章副官突然闯进了督军府。

“督军!刚才有辆车突然闯进了军营!”

傅震亭忙起身,“闯入军营?是敌军吗?”

章副官摇了摇头,“不是敌军,瞧着像是运货的货车,车里的司机受惊后跑了,现在车就停在军营内。 ”

“我去看看!”傅震亭披上斗篷,准备朝外走。

周言君抱着孩子上前,“震亭,我和你一起去。”

傅震亭停下脚步,等着她,“好。”

周言君将舟舟交给奶娘,跟着傅震亭一同来到了军营。

军营内,士兵们正围着那辆车,谁也不敢动。

“督军!”见着傅震亭来了纷纷散开。

傅震亭打量了一眼货车,问道:“这车是怎么开进来的?”

底下的人回道:“像是车的轮胎爆了,不小心打滑撞进了军营。”

傅震亭拍了拍车子,朝着章副官吩咐道:“将货门打开。”

章副官有些犹豫,“督军,这车来得实在是蹊跷,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打开。”

傅震亭朝车子走近两步,并不觉得里面是危险物品。

“没关系,打开看看。”

“是,督军。”众人应道。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站出来一个大胆的小兵,他突然一声不响地大步上前,将货车后方的门用力掀开。

众人大惊,连忙朝车里看去,只见里面竟然是一箱一箱的药。

药箱上写着洋文。

周言君和傅震亭都认识洋文,将上面的字翻译过来就是“盘尼西林”。

正是那十条小黄鱼都不一定能买到的药。

这辆火车里竟然有整整八十箱!


他说罢,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朝外跑。

傅明楚这时扣动手中的枪,朝着他的脚边开了一枪,“跑?想跑到哪里去?”

“哎哟我的妈!”秦老二吓得跳起来,立马老实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枪,别动枪!”

这个秦二爷也不过是只知道赌钱的草包,只知道狐假虎威罢了,看到傅明楚动真格,灰溜溜地转身准备走。

“想走?上次的账可还没算完!”傅明楚提着枪,跟上前,又朝他脚边开了一枪。

“别!别杀我!”秦老二快吓尿了,不管不顾地继续朝酒楼外跑去。

他刚跑到门口,天空突然飘过一片乌云,阴风阵阵。

秦老二打了一个寒战,脚一下没站稳,朝着不远处正端着热油的店小二撞去。

店小二动作快,后退几步及时躲开。

但秦老二没有这样好的运气,滚烫的热油全都浇在了他的身上。

滋滋声响。

还真是要脱一层皮。

秦老二一边跳着一边把沾满热油的衣服脱下来,“啊!烫烫!烫!”

可还是不够,那油实在是太烫,他受不了,朝四周看了看,寻到了前方街道上一个大木桶。

他想都没想,朝木桶里跳了进去。

扑通一声。

秦老二本以为是水,谁知道跳进去才发现里面全是粪水。

他在里面扑腾了两下,连忙又爬了出来,全身臭烘烘,引得不少人围观。

“这不是栾城秦家的二少爷吗?怎么往粪桶里跳?!”

“是啊,难不成是傻了?”

“什么傻不傻,你们不知道吗?他前些日子一夜输了五十万大洋。”

“五十万大洋,那可不是小数目,这是输钱受刺激疯了吧!”

秦老二听他们这么说,气愤不已,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脏污,呵斥道:“你们才疯了!”

围观的人捂着口鼻,纷纷让开。

秦老二不仅脸黑,印堂更黑。

他想要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谁知道刚朝前走了两步,一辆汽车快速从他驶来。

秦老二瞧着一惊,来不及多想,朝着前方跳去。

不跳还好,这一跳,不小心将头撞到了前方石凳上。

哐!石凳尖尖的角正好磕破了头。

秦老二倒在地上,摸着自己额头上的血,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啊,血!”

不等那些打手赶过来,他已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打手将他扛进车里的时候。

他突然发出一声傻笑。

打手们都懵了,大声喊道:“不好了,二爷他被撞傻了!”

傅明楚站在门口,见着狼狈不已的秦老二,心情很是畅快。

他还没开始动手,这个秦老二就自己遭到了报应。

人啊,到了一定恶的时候,还真自有天收。

秦老二刚才运气要是好一点点,也不至于头破血流。

傅明楚起身准备离开,店小二叫住他,“三少爷,抱歉,这满月宴你们还要不要定?我们老板说可以给你们改时间。”

傅明楚脚步一顿,“你们家老板这是同意给秦家包场?”

店小二心虚地低下头。

傅明楚生出不悦,冷声道:“既然这样,这满月宴,我们傅家就不在你家办了。”

他话落,提着衣摆,头也不回地大步跨了出去。

店小二见他走后,连忙转身给酒楼老板复命。

酒楼老爷之所以把满月宴给秦家,其实就是不喜傅家,想要借着秦家顺势给傅家难堪。

当然,傅明楚不会就这么算了,妹妹的满月宴,当然都得是最好的。

他离开万丰楼,在他们的后巷,找到了酒楼大师傅张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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